胎穿後我掌管全家氣運 第149章 趕緊送走
孟文煊輕聲道,“放心,三天我就能做出來。”
反正又不用一模一樣,大概一樣就行,至於撥浪鼓上麵的圖案誰也沒有仔細看,自己弄些吉祥的圖案就行。
接下來的幾天裡趙承業暗中找了皎月玩過的很多玩具,都沒找到法器,心情難免有些焦急。
孟家主和孟文煊隨雖然沒有親眼看趙承業來他們的書房和房間,但是可以從皎月所有玩過的物品上看到蛛絲馬跡。
雖然趙承業已經很小心的把東西都放到原本的地方上,也抹去了他自己的痕跡。
但是對於自己地兒上的東西很熟悉,再加上本就知道趙承業會來找東西更細心的觀察。
父子兩人一直都很清楚,哪些東西被動過了,隻不過父子兩人都裝作沒發現而已。
六七天過去了,趙承業已經很明顯有些煩躁了,明裡暗裡問了好幾次皎月怎麼不拿玩具出來玩兒。
孟文煊道,“月芽出去時一般都不拿玩具玩兒。”
又吊了他兩三天,這一天皎月吵鬨著,又是搖頭又是晃手的,趙承業不解的詢問孟文煊她這是怎麼了?
這些天接觸下來,趙承業也明白孟皎月並不是隨隨隨便便就鬨騰,隻有在沒達到她的目的時才會鬨。
今天一直都好好的,怎麼突然鬨起來了?
孟文煊道,“這是想起她大舅爺送給她的撥浪鼓了。”
撥浪鼓?
趙承業正想著怎麼開口看看這個撥浪鼓,沒想到孟皎月就自己要了,他的心都砰砰跳起來。
“讓人給她去拿來吧,要不然鬨騰不完。”趙承業一副我很瞭解她又很無奈的語氣。
孟文煊笑著道,“可不是。”
隨即,他隨手指了一名趙承業院子裡的一個小丫環,讓她去他們院子裡找青果,讓青果找找撥浪鼓,拿來給月芽玩兒。
吩咐完,又哄著閨女,“月芽乖啊,撥浪鼓一會兒就拿來了。”
皎月頓時就不鬨騰了。
孟文煊說三天就是三天,撥浪鼓做好後,他顯擺的拿到女兒跟前,皎月看了後腦子裡頓時有個想法冒出來。
撥浪鼓的確是銀製的,爹爹的手藝活還是不錯的,撥浪鼓做的很精緻,大小也跟大舅爺送她的一樣,隻是上麵的圖案,不是符文,而是一些吉祥的圖案。
糊弄倒是能糊弄過去,隻是皎月想利用這個撥浪鼓,把趙承業趕緊送走。
還有幾天就到陽曆年了,趙承業肯定不想在自家過年,如果再讓他認為找到了想找的東西,肯定會痛快的離開。
能讓趙承業覺得撥浪鼓就是他要找的東西,上麵必須有符文氣息。
自家爹可不會烙印符文。
皎月覺得還要自己來,因此,她把撥浪鼓送進暖玉空間裡,用精神力在上麵烙印上一些符文。
為什麼進暖玉空間裡烙印呢?很簡單,暖玉空間是在她掌控之下的,在裡麵做任何事都會事半功倍,隻要想一想就能做到。
雖然烙印符文需要用精神力,不是她想一想就能烙印上去的,但是在裡麵烙印也比在外麵容易得多。
至於烙印什麼符文,皎月狡黠的眨眨眼,肯定是讓趙承業很“驚喜”的符文。
烙印完符文之後,她把撥浪鼓又交給爹爹,讓爹爹拿去做舊。
記得她把想法跟爹爹說了之後,自家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道,“我就說看著有些不對勁,原來是太新了。”
大舅爺送她的撥浪鼓有股陳舊感,自家爹這個撥浪鼓一看就是信做的。
天機師的法器不可能是新做的撥浪鼓,做的越陳舊才越真實。
孟文煊拿著撥浪鼓又搗鼓了兩天,再拿回來後,皎月都有些吃驚了。
她覺得孟家要是有一天破產了,自家爹就是憑手藝也能養活她和娘親。
隻要自家爹願意,絕對能混成大禦帝國手藝第一人。
比趙承業名聲還要響。
現在這個撥浪鼓拿到大舅爺麵前,他恐怕都不會認出來,這不是他送給自己的那一個了。
上麵的吉祥圖案被皎月烙印符文的時候淡化了,沒有她這種過目不忘本事,對撥浪鼓不是很熟悉,又不認識符文的人,絕對記不清它的圖案是什麼樣的。
大舅爺可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林韻棠翻來覆去的看都沒看出發現這個撥浪鼓跟閨女的那個又什麼區彆。
畢竟,當天皎月就把撥浪鼓送進暖玉空間裡去了,再也沒拿出來。
好一會兒小丫環才把撥浪鼓給取來,皎月拿到撥浪鼓頓時開心的笑了。
小胖手握住撥浪鼓,輕輕地搖晃著。也許是因為框架是銀製的,波撥浪鼓發出的聲音特彆的清脆。
院子裡撥浪鼓清脆的聲音和皎月這個胖娃娃咯咯的笑聲交雜在一起,孩子的單純快樂就這樣被撥浪鼓給傳了出去。
院子裡的下人都笑看著皎月,也被她的快樂給感染了。
院子外附近的下人聽到也都看向趙承業院子的方向,彼此議論著,“小姐是真可愛啊,聽著她的笑聲都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趙承業在撥浪鼓被拿來的時候目光驟然一亮,就是這個東西。
沒想到天機師的法器居然被做成了撥浪鼓的樣子。要不是他翻遍了孟皎月所有的玩具也沒有找到那個法器,還真沒把目標放在這個撥浪鼓上。
可是這些天他把孟皎月所有玩具都翻遍了,怎麼沒看到這個撥浪鼓放在哪裡呢?
孟文煊見閨女玩的開心,裝作隨口一問的問那個去拿撥浪鼓的小丫環,“這個撥浪鼓好多天都沒看到了,青果在哪裡找到的?”
小丫環道,“青果姐姐聽說小姐要撥浪鼓玩兒,說撥浪鼓已經好幾天找不到了,讓院子裡所有人把小姐尋常去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後在院子荷塘旁的假山上的石頭縫裡找到的。青果姐姐纔想起小姐那次拿著撥浪鼓去假山上玩兒,趴在石頭上看荷塘裡的魚,之後撥浪鼓就找不到了。”
孟文煊恍然道,“我就說嗎,沒玩兒兩天,怎麼就找不到了呢,原來是掉在那裡了,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