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是醫妃,短命王爺有救啦! 第247章 又不是我兒子,我怎麼下不去手?
賀硯見沈茹眼底沒有一絲心虛和害怕,眸色一沉。
難道又是他想錯了不成?
賀硯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小院。
沈茹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後纔敢鬆懈下來,她脫力般坐回椅子上,瞧著手邊那碗還沒喝完的白粥,她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又止不住往下落。
沈茹抬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可一定要爭氣啊。
賀硯後來又接著查了好幾日,最後查到了賀容修的院子。
好巧不巧,今日賀容修傷勢大好,也是賀夫人離開的日子,這些日子賀夫人沒少糾纏賀侯爺。
可賀侯爺彷彿吃了秤砣,鐵了心,硬是沒心軟半分。
就連賀夫人要走了,賀侯爺也隻是囑咐張珍珍來送她。
張珍珍一見屋,見著賀夫人正坐在賀容修榻邊,無聲地落淚,不免冷笑,「哎,都是報應,夫人,哦不,如今你已與侯爺和離,我應該叫你一聲鐘夫人了。」
「鐘梨,你這些年瘋狂打壓我,還給我兒下了慢性毒,怕是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吧。」
鐘梨見著張珍珍後麵還跟著賀硯,抬手抹了抹淚,「你們在囂張什麼?若非因為沈音的緣故,你以為你和你那賤種能騎到我頭上?不也是個靠彆人的貨色!」
張珍珍哈哈笑了兩聲,「有時候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啊,要怪,你也應該怪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若非他非要和沈家勾結,謀害王妃,侯爺又怎會對你們徹底失望?」
鐘梨聞言,滿眼恨意的盯著她,「你彆得意,就算我不在侯府,我背後還有鐘家,以後你們若膽敢虧待我家容修,我定不會放過你們!」
張珍珍甩了甩帕子,「我真是好怕怕哦!彆說以後了,現在我就要好好虧待虧待他!」
說到這裡,她揮手命人將一個五花大綁的小廝給帶了上來,「十日前,硯兒身中媚藥,若非及時解毒,差點把命搭進去,如今,查到那媚藥就是你們院裡的小廝下的,這點你們怎麼解釋?」
說到這裡,張珍珍眼神也已經冷了下來,「鐘梨,你都要滾出侯府了,竟然還不安分,還要害人!」
鐘梨看著那小廝,又抬眼看著張氏,「我好端端給賀硯下媚藥做什麼?」
「張珍珍,你誣陷我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吧!」
張珍珍道,「是不是陷害,你們自己心裡清楚!我們在這小廝房裡還發現了沒用完的媚藥!人證物證都有,你們還敢狡辯!」
鐘梨隻覺得張珍珍瘋了,「你們——」
還不等鐘梨說出個所以然來,張珍珍就冷嗤一聲,「如今你是和離婦,我自然不好動你,但如今我身為侯府的主母,賀容修我還是管得了的!」
「來人,將這小廝就地打死,把賀容修拖下去杖責三十大板!」
鐘梨聞言,大驚失色,「你豈敢!」
見外頭有小廝進來拖賀容修,鐘梨急紅了眼,「張珍珍!容修的傷才剛好!你怎麼下得去手?」
張珍珍道,「又不是我兒子,我怎麼下不去手?」
「你!」
鐘梨正想開罵,卻聽賀容修道,「我們沒有那個必要給賀硯下媚藥,若是真想害他性命,為什麼不下毒藥,而是媚藥?」
張珍珍和賀硯聞言,皆是一頓。
「誰知道你們發什麼神經。」
賀容修已是被兩個小廝按在了地上,他道,「興許是某個膽大包天的婢女,想要爬床,所以下的媚藥,張姨娘,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張珍珍眼神暗了暗,「侯爺今早說了,今日便抬我為正妻,硯兒也已經抬了嫡,你以後得喚為母親。」
賀容修眼底恨意一閃而過,最後才咬著牙,喚了聲,「母親。」
張珍珍瞧著鐘梨眼睛瞬間又紅了,不免一陣暗爽,「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媚藥在你們院下人房裡,還有這個小廝也指認你們,又該怎麼解釋?」
賀容修道,「那就看,最後受益的人是誰了,誰爬的床,誰的嫌疑最大。」
張珍珍愣了愣,隨後笑了笑,「你說的是沈茹嗎?」
賀容修頓住,「誰?」
張珍珍道,「你嘴裡那個爬床的婢女,是你的小妾啊!」
說到這裡,張珍珍頗有些幸災樂禍。
果不其然,賀容修還算沉靜的臉頓時出現了裂縫,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可能!」
光是想想,都覺得離譜。
他的女人紅杏出牆了,而且牆對麵還是他的弟弟!
張珍珍道,「她自己偷了身丫鬟的衣裳,陰差陽錯的入了硯兒的院子。」
後麵事情如何發展,就算不說,賀容修也懂了。
「那就是那個賤人乾的!」
賀容修再也維持不了理性,心裡恨到了極致。
當初他就應該直接把沈茹掐死,這樣她就沒機會給他帶綠頭巾了!
賀硯這才開口道,「我審問過她,後麵也去證實了她說的話,這件事,跟她沒關係。」
算起來,沈茹還受了無妄之災。
雖說,沈茹愚蠢,可她跟鐘梨和賀容修不一樣,她沒有害過他們母子。
所以,賀硯雖然瞧不起沈茹的做派,但也並不恨沈茹,她在他這裡,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賀容修見賀硯似乎是相信了沈茹,不免一陣好笑。
彆人不瞭解沈茹,他還能不瞭解嗎?從前偽造處子血,玩弄他的感情,將他騙得團團轉,如今他落得個這樣的下場,絕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沈茹!
想到這裡,他剛想張口辯駁的話到了嘴邊又嚥下來。
他為什麼一定要戳穿沈茹的陰謀呢?他應該也要讓賀硯嘗嘗,被沈茹這條毒蛇咬一口是什麼滋味!
「是,這件事,是我做的。」
賀容修忽然改了口風,鐘梨都嚇了一跳,「容修!你胡說什麼呢?」
「母親,我們把嘴說乾了,也沒用,索性承認了吧。」
張珍珍眯了眯眼,「果然是你們做的!那還等什麼?給我打!」
鐘梨還想叫喚,卻被張珍珍強行送回了鐘家。
賀硯看著賀容修一聲不吭的受完三十杖,總覺得怪怪的。
彷彿後麵有什麼坑等著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