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胎穿,幫孕媽手撕漢子茶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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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垂簾聽政十餘年的太後,在後宮鬥了一輩子,剛閉眼就投胎了。
好死不死,成了一個泡在羊水裡的奶娃娃。
一道嬌滴滴的綠茶音正在瘋狂挑釁:“嫂子,昨天我喝多了,淮哥幫我洗的澡,你不會介意吧?”
我那便宜爹,不僅不避嫌,反而笑得寵溺:“這說的什麼話,誰不知道你初中就是女漢子,她怎麼會介意。”
我孃親氣得渾身發抖,指甲都快嵌進肉裡,卻為了我,為了這個家,一個字都不敢說。
巧了,我在宮裡見過的狐媚子,手段比這漢子茶高明百倍!
就這點道行,也敢在我麵前玩花樣?
【孃親,你要支棱起來啊!】
【拿出你正宮的氣勢,直接一巴掌甩她臉上,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是規矩!】
【有我在,這個家,以後我們娘倆說了算!】
那個名叫江月的漢子茶,最終還是以“老房子裝修,暫住幾日”的蹩腳理由,堂而皇之地住進了我家。
她帶來一個行李箱,裡麵的東西卻少得可憐。
反倒是我家主臥的浴室裡,很快就多出了江月那套粉色係的女性洗護用品。
堂而皇之地擠占了顧淮原本專屬的置物架,甚至把他的牙刷都擠到了一邊。
江月穿著顧淮寬大的t恤,赤著兩條長腿,在我娘林婉音麵前晃來晃去。
她拿起顧淮的杯子,很自然地接水喝,末了還用手背一抹嘴,衝我娘咧嘴笑。
“嫂子,彆這麼看我,我跟顧淮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用他個杯子怎麼了?”
“我這人,糙,冇那麼多講究。”
我娘林婉音的臉,白得像紙。
【哼,就這等下作行徑,也敢在哀家麵前賣弄?簡直汙了哀家的眼!】
【她這不是冇講究,這是在宣示主權!哀家在宮裡見得多了。】
【她是妾,你是妻,妻怎麼能容忍妾室登堂入室,用夫君的私物?】
我急得在羊水裡直蹬腿。
林婉音撫著肚子,眉頭緊鎖,大概是把我這劇烈的胎動當成了不舒服。
她端著一碗剛燉好的燕窩出來,準備補充營養。
江月斜倚在沙發上,一邊打遊戲,一邊指揮顧淮。
“顧淮,給我削個蘋果,快點,我要死了!”
顧淮放下手裡的檔案,拿起水果刀,熟練地削起蘋果。
他甚至冇看我娘一眼。
林婉音端著燕窩的手,在半空中停住。
那碗燕窩,是我外祖母一大早坐了兩個小時地鐵送來的,千叮萬囑要她趁熱喝。
現在,它涼了。
【孃親,哭是這世上最無用的東西,在後宮,眼淚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你現在過去,把那碗燕窩,對著她的臉,潑上去!】
林婉音猛地一震,手裡的碗差點摔了,她驚恐地捂住肚子。
【猶豫什麼?潑!出了事哀家擔著!】
【你你是誰?】
她在心裡顫抖著問。
【我是你肚子裡,那個剛投胎的女兒。】
我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
【彆廢話,潑!還是你想一輩子被這等賤婢踩在腳下?】
林婉音的身體劇烈顫抖,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孩子竟然能和自己這樣交流。
那個聲音,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讓她心底深處沉睡已久的血性,被一點點喚醒。
她咬緊牙關,半信半疑地端著碗,一步步走向江月。
她的手在發抖,心跳如擂鼓。
但腦海中那句“潑!”,如同聖旨般刻入骨髓,讓她無法抗拒。
林婉音走到她麵前,站定。
江月抬起頭,看到我娘冰冷的眼神,愣了一下。
“嫂子,你乾嘛?”
林婉音一言不發,手腕一斜。
那碗冰涼粘稠的燕窩,從江月的頭頂,兜頭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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