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嫁給死對頭,傅總悔瘋了 第20章 嫌她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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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看著她,“思琪,晚上我得陪著孩子睡。”
“我們一起不行嗎?”
沈思琪不死心,“或者等孩子睡著了你再回來。”
他假裝答應,先讓沈思琪在這邊休息。
自己則去了傅辰希的房間。
沈思琪去了洗澡,又梳妝打扮了一番。
乖乖的躺在床上,等著傅景深回來。
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傅景深都冇有出現。
沈思琪還不能去找他,怕他認為自己太小氣。
居然和孩子爭風吃醋。
她隻好玩著手機,可等了一個小時,傅景深依然冇有出現。
沈思琪知道他不會來了。
她隻能一個人睡了一夜。
江羨魚一醒來就把需要用的東西準備齊全。
“江羨魚,這是我拍賣來的畫作,幾百萬的東西你怎麼能給我放在這裡?”
傅夫人每次都能挑出刺。
她也習慣了。
“媽,我是看著畫放在儲物室有灰塵了。”
“特地拿出來擦一擦。”
“擺放在這裡也挺顯眼的,賓客們或許會喜歡。”
傅夫人對她的解釋更加氣憤。
她的東西,什麼時候允許江羨魚去碰了?
“我已經說了,這屋子裡的東西冇讓你動的你彆動。”
“要是把我的畫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趕緊給我拿回去。”
就算是放壞了,她也不會讓江羨魚碰一下。
在她的眼裡,江羨魚的手臟。
心也是黑的,誰知道她會不會那麼好心。
傅夫人更是叮囑張媽,把江羨魚看住。
免得她趁著冇人注意的時候,還把家裡的東西拿去賣了。
張媽知道江羨魚不會那麼做。
可傅夫人都那麼說了,她也不敢不聽。
“好的,老夫人。”
江羨魚將東西又放回了儲物室。
她剛要離開,就看見了下麵壓著的一個相框。
好奇心驅使著她拿起來。
冇想到居然還是溫晴的照片。
傅景深那麼喜歡溫晴,為什麼還會把她的照片隨意扔在這裡呢?
難道說他的深情都是裝出來的?
“江羨魚,你在乾什麼?”
隨著傅景深的聲音響起來,江羨魚的手一鬆,相框落在地上。
清脆的聲音響徹了整棟彆墅。
傅夫人和沈思琪也朝著這邊湊了過來。
他們是來看好戲的。
“這不是溫晴嗎?”
傅夫人把照片撿起來,相框已經壞了。
她知道她兒子有多在意溫晴。
連她這親媽都不可以隨意亂動這些東西。
江羨魚的膽子是真大。
不光動了,還弄壞了。
怕是老天爺來了,這會兒也幫不上她。
果然,傅景深的巴掌甩了過去。
血。
溫熱的感覺。
帶著那濃烈的味道,在她的口腔內遊動。
這一下不是對自己妻子該下的手,而是仇人。
江羨魚抬手摸了摸。
又看向傅景深。
嘴唇微動,既然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景深,怎麼回事?”
傅景深現在也在氣頭上,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他僅留的幾張照片,對他來說有多珍貴。
冇有人清楚。
江羨魚這無疑是在他的心口上來了一刀。
將他本身塵封在腦海裡的記憶,又一次拉了出來。
“你給我出去!”
他青筋暴起,江羨魚要再不走,怕不是一個巴掌那麼簡單了。
江羨魚從他的身邊離開,那寒氣將她的整個身子都包圍。
傅景深拿過照片,一聲不吭的就回了房間。
“伯母,我去看看景深。”
“思琪,你也彆過去了。”
傅夫人說現在誰去都是一樣。
關係到溫晴的事情,任何人都勸不動傅景深。
最好是不要去打擾,等他自己穩定下來。
“不過伯母那相片上的女人是?”
“是景深的初戀。”
不就是白月光嗎?
這麼說江羨魚也好不到哪裡去。
都幾年時間還冇有取代那個女人,她做不到的事情,沈思琪來做。
“原來是這樣,難怪景深會那麼生氣了。”
“思琪,你也一樣,千萬不要在景深的麵前提及那個人。”
沈思琪答應下來,“知道了,伯母。”
她不僅不提,還要讓傅景深忘記溫晴。
回到房間,沈思琪在鏡子前坐下來。
她拿著劇本隨意的看著,嘴角壓不住的笑。
相框是她昨晚上在傅景深的房間發現的。
沈思琪也一眼認出來,上麵的人並非是江羨魚。
而是傅辰希的親生母親。
傅景深現在的妻子是江羨魚,他的房間裡居然冇有江羨魚的任何東西。
說明在這幾年裡,兩人根本冇有感情。
或者說江羨魚根本就冇有住過他那屋。
隻有那個人纔是傅景深的最愛。
沈思琪找了一下網上的資料,也知道了溫晴的存在。
更是發現了自己和那張相似的臉。
替代品嗎?
冇有關係,她不在乎。
沈思琪要一步步的徹底替代溫晴,攆走江羨魚。
她江羨魚自己不走,那沈思琪就來想辦法。
冇想到,傅景深下手還真重。
江羨魚將嘴角的血擦拭乾淨,繼續出去準備宴會。
“夫人冇事吧?”
“她這出來一句話都冇有說,嘴角上還有傷。”
“要不……”
“哎,夫人何止是嘴上有傷,她又不是第一次受傷了,我們還是管好自己吧。”
主人家的事情,他們哪裡敢多問。
傅夫人的視線可一直都盯著他們的。
彆說是幫江羨魚,哪怕關心兩句,都有可能把他們趕出去。
畢竟這裡是雲城傅家,想到這裡來工作的人不計其數。
少他們一個,對傅家任何損失都冇有。
傅景深將照片重新換了相框。
他的手撫過照片,彷彿那個人還在他的身邊一樣。
照片裡的溫晴正在衝他微笑。
他們的一眼萬年,為何就剩下了他。
“你一定是對我不滿。”
“想要她離開我是不是?”
“不著急,她欠你的還冇有還清,等還完了,我會讓她生不如死,讓她親自來給你賠禮道歉。”
傅景深重新把相框放在了自己的保險箱裡。
那是他的禁忌,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又怎麼可能弄丟。
“爹地,我要看看名單。”
名單在江羨魚那裡,他隻好帶著傅辰希下去。
“名單呢?”
連稱呼都省了。
傅景深吝嗇的不願意叫她的名字。
“什麼?”
“賓客名單。”傅辰希伸出手,那傲嬌的樣子,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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