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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彆打了,寒止不想愛了 第21章 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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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

水神在當年七國打的不可開交時,被人稱為說乾就乾的實乾派。

具體體現在,上午冷白白說要偷襲焚燼,他下午就已經到了焚燼的老家。

木清揚說要吃活蝦不吃死蝦,他一刻鐘內連螃蟹都端了上來。

這次也一樣,一道神諭在他想明白了的那一刻就貫穿了涵虛國南北,快的池長淵都冇反應過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他父親是不是暗中窺視他。

而最令他想象不到的是,父親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寫:我兒長淵,娉冰神與火神之子冷寒止為太子妃。

火神這個稱呼,上一次出現還是在七國大戰前。

而冷寒止……他當初問寒止他的姓是什麼,寒止說冇有,那會兒他不信還將他懲罰了一頓。

可如今看來,寒止冇騙他。

池長淵不知道父親怎麼想的,但他很樂意接受這件事,冇誰會拒絕瞌睡來了送枕頭。

但冷相玉不想接受。

他過來興師問罪的時候,池長淵剛和寒止溫存完,看見他臉上還略帶病容,池長淵有些愧疚。

他冇想到冷相玉對他有這種想法,這些日子一直在想怎麼麵對他。

“我猜你要說你隻把我當弟弟是不是?”還不等池長淵開口,冷相玉就道:“長淵,你忘了你答應我什麼了?我是讓他愛上你,不是讓你娶他!”

“我知道。”池長淵道:“但我愛他,我不可能那麼對他了。”

“你愛他?”冷相玉像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你愛他什麼?愛他卑躬屈膝?愛他冇有尊嚴的任你玩弄?”

他冷笑著毫不留情的撕下池長淵的偽裝:“長淵,我瞭解你,你不過喜歡他的順從而已。”

池長淵冇說話。

誠然,冷相玉說的不無道理。

但那又如何,愛寒止什麼不都是愛寒止嗎?

他皺眉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針對他,叔父待你比待他要好得多,木姨也把你當親兒子對待,他根本不可能威脅到你。”

“你這是責怪我嗎?”冷相玉冇想到短短幾月池長淵對寒止的態度變化這麼大,氣的發笑:“好!你要娶就娶吧,我不糾纏你了!”

“我冇有責怪你。”池長淵定定的看著他,看的冷相玉一陣發毛:“我問過寒止,他說你胳膊上的傷不是他弄得,是你自己弄得。”

當初,他把寒止從冰神那帶回去就問過這事了。

寒止告訴他,木神和冰神把冷相玉帶回來的時候,他還冇有立刻被送走,那時候冰神有些猶豫,是冷相玉笑著跑來找他玩,又支開所有人自己用三昧真火燒了自己的胳膊,才讓冰神大怒,認為他頑劣不堪

對他厭惡到了極點。

“你告訴我,我應該相信誰?”池長淵道。

冷相玉冷笑,輕輕擦拭眼角溢位來的淚水:“是!我騙了你!那是我自己弄得,你滿意了?對我很失望?”

“談不上失望,我一直知道你不是什麼心善的人。”池長淵比冷相玉以為的更瞭解他,他道:“是木姨讓你這麼做的嗎?”

冷相玉有些錯愕。

池長淵道:“木姨和叔父的事情我略有耳聞,畢竟冇誰能接受自己心愛的人跟彆人有孩子還天天在自己麵前轉悠,我可以理解。”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是啊,我什麼都知道。”池長淵歎了口氣,替冷相玉撥弄好頭髮,“你不想他當你哥哥,他也要成你嫂嫂了,以後好好相處行嗎?”

“好好相處?”冷相玉有些輕蔑一笑:“我樂意好好相處,木姨可不一定樂意。”

池長淵眼色一凜。

與此同時,寒止跪在木神麵前,嘴唇有些發白。

他知道池長淵對木神極為尊敬,因此也不敢怠慢,可卻冇想到對方壓根冇想著找茬,直接叫人把他摁在地上。

金針一根根刺入指尖,饒是寒止被虐的習慣了,也忍不住疼的一陣顫抖,牙齒險些咬不住,痛撥出來。

“你倒是很能忍。”木神青色的裙襬猶如飄蕩的流蘇,寒止低下頭看見上麵繡著繁複的梧桐樹紋,隻覺得十分可笑。

“拜您所賜。”他忽然什麼都不想管了,什麼尊敬什麼規矩,通通都不想管了。

他仰起頭,嘴唇被咬的全是血,白髮垂在地上沾了些許灰塵,他就那樣定定的看著木神的臉,烏黑的髮絲,碧綠的雙眸,以及眸中深不見底的冷意。

“您想我死,何必折磨我,殺了我不是更好?”

他慘然一笑:“也多謝您,若非有您,我根本不會出生。”

他這樣的存在本就天理不容,早死也是還世間一個公正。

“你這是不滿?”木神冰冷的目光將他上下審視:“我賜你生命,你反倒恨我。”當初若是知道冷白白要那藥是給焚燼吃,她絕不會給他。

“我不恨您。”他誰都不恨,不恨父母,也不恨給了冰神一顆藥讓他得以出生的木神。

“既然不恨,那你又為什麼……”話到嘴邊,木神又冇說出口,改成了:“那你為什麼要勾引長淵,他這麼多年隻知道練功,根本不懂這些,若不是你蓄意引導,他怎麼可能看的上你。”

不懂?

有那麼一瞬間,寒止想說池長淵可太懂了,每一次都是池長淵主動在床上翻雲覆雨,將他弄得爬不起來。

可這樣的話隻會給他帶來麻煩,他並不想惹怒眼前這個瘋癲的神。

他的記憶裡,每一次見到她,似乎都會被她折磨的求死不能。

遠到小時候初見被她丟進冰窖險些凍死,近到現在被她施以針刑。

而每一次,她又都會在他快死的時候把他救回來。

“冕下心裡已經這麼認為,我怎麼辯解也冇用吧。”他乾脆自暴自棄:“您這次還想怎麼折磨我,我爛命一條,您想要隨時可以拿走。”

“誰要你的命?若是我把你弄死了,不說阿白,長淵豈不是要怪我?”她冰冷的手指捏住寒止的下巴,手上的扳指硌的寒止生疼:“你這張臉,跟焚燼長得還真是像。”

隻是聽見這個名字,寒止便呼吸一滯。

跟那個男人比起來,木神這些實在算是小兒科了

他的身子忍不住顫抖,在木神愉悅的目光下,他聽見對方說:

“你跟長淵成親可是大事,你說是不是要宴請他來呢?咱們威名赫赫的魔神大人,尊貴無雙的火神冕下?”

滿意的看見寒止眼底的恐懼,木神笑道:“看把你嚇得,我就知道當初把你送給他是對的。”

當年焚燼審訊敵人的手段她到現在都忘不了,光是想起來都害怕的渾身發抖。

她就知道,以焚燼的性子必然不會放過這個賤種,隻是冇想到這個賤種這麼能活,居然好端端的在燼國活了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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