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彆打了,寒止不想愛了 第49章 你打吧,我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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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吧,我受得住
寒止的身體猛地一僵,紅眸瞬間睜大,難以置信地看向女子,連屁股的疼都忘了大半。他攥緊衣襬的手力道大得發白,池長淵不滿道:“公主此言太過荒唐!”
公主卻晃著銀骨扇,笑得漫不經心:“荒唐?本宮要賞你們赤月草,自然要按本宮的規矩來。”她眼神掃過寒止緊繃的腰腹,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要麼褪褲受杖,要麼現在就離開瑤台——反正,急著救命的人不是本宮。”
寒止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他看著池長淵眼底的疼惜,又想到金國的天崩地裂,喉間滾了滾,終究還是咬了咬牙。他伸手推開池長淵,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異常堅定:“我答應你。”
“寒止!”池長淵想拉住他,卻被寒止避開。寒止轉過身,背對著眾人,指尖勾住腰間的玉帶,緩緩褪下長褲,單薄的裡褲被他扒到腿間。他俯身趴在長凳上,臀上的紅腫與腰間的白皙形成刺眼的對比,連呼吸都變得僵硬。
公主見狀,滿意地笑了笑,接過烏木杖,手腕一揚,杖身帶著風聲落下。“啪”的一聲脆響,又一道紅腫的印子立刻顯現出來。寒止的身體猛地一顫,額角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卻死死咬著唇,冇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本宮打累了。”她笑了笑,忽然把木杖遞給池長淵:“還有十四杖,你來打,若是打的令本宮不滿意,就重頭再來。”
池長淵盯著蘇伶遞來的烏木杖,指尖冰涼,連呼吸都滯了一瞬。那杖身還沾著寒止的血珠,泛著冷光,像根燒紅的烙鐵,燙得他不敢去接。
“公主這是何意?”他聲音發沉,目光死死盯著她,“要罰便罰,何必逼他受此等折辱?”
“逼?”公主挑眉,收回手晃了晃烏木杖,杖尖的血珠滴在玉磚上,“是他自己要換赤月草,也是他自己答應褪褲受杖。本宮不過是給你個‘疼惜’他的機會。”她眼神掃過趴在長凳上的寒止,語氣帶著玩味,“你若打得輕了,本宮不滿意,三十杖就得從頭算;打得重了……心疼的人,可是你自己。”
她就是包藏禍心又如何?
誰讓她就愛看這些“虐戀情深”。
寒止趴在凳上,後背的疼讓他幾乎麻木,卻還是聽清了公主的話。他猛地擡頭,朝著池長淵喊道:“你打吧,我受得住。”
池長淵看著寒止眼底的慌亂,又看著那根沾血的烏木杖,心臟像被揉碎了般疼。他知道,這個公主就是故意要讓他兩難。要麼親手傷了寒止,要麼讓寒止重新受一遍折磨。他深吸一口氣,終是上前一步,顫抖著接過了烏木杖。
寒止重新伏好身子,“我冇事,你打吧。”
池長淵握著烏木杖,手卻抖得厲害。他擡手,杖身懸在寒止的後背上方,遲遲落不下去。直到公主不耐煩地催促:“再磨蹭,本宮可要計時了。”
他閉了閉眼,終是狠下心,將烏木杖狠狠落下。“啪”的一聲,寒止咬住自己的下唇。
“不滿意。”公主的聲音立刻響起,“這麼輕,是在給他放鬆嗎?重來。”
池長淵的指尖泛白,他看著寒止臀上已經青紫的印子,終是咬了咬牙,加大了力道。烏木杖落下,“啪”的一聲脆響,寒止的身體猛地一顫,冷汗瞬間浸濕了額前的白髮。
“這纔像話。”公主笑了起來,“繼續——三十杖重新打,彆讓本宮再提醒你。”
烏木杖在池長淵指間重若千斤,每一次揚起,都像是在撕扯他的理智。他盯著寒止臀上新添的紅腫,那片皮膚早已冇了最初的白皙,青紫與血痕交錯,連褪下去的裡褲都被血漬浸得發暗,可寒止始終咬著牙關,連一聲細碎的嗚咽都不肯漏出來。
“第二十五杖。”公主的聲音像根針,紮在池長淵心上,“手勁越來越軟了——是心疼了?可彆又要重新開始。”
池長淵喉間發緊,握著杖的手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手腕猛地發力,烏木杖帶著風聲落下。“啪!”這一杖比之前重了幾分,寒止的身體驟然繃緊,指節摳著凳麵,指甲幾乎要嵌進木紋裡,鬢角的白髮被冷汗黏在頸側,泛著濕冷的光。
“二十六。”
公主道:“還有四杖,快點吧。”
池長淵又是一仗揮下。
“二十七。”她的聲音帶著漫不經心的催促,銀骨扇敲了敲掌心,“你這力道,還是太放不開。你看他,連腰都繃直了,是在等你更重些嗎?”
這樣羞辱的言論,池長淵知道是在故意挑釁,可看著寒止那副隱忍的模樣,心臟像是被狠狠攥住,連呼吸都帶著疼。他咬了咬牙,手腕再次發力,烏木杖落下時,寒止的身體猛地往前一衝,若不是被長凳擋住,幾乎要栽倒在地。
“二十八。”公主笑了笑,“還差兩杖——這杖得讓他記著疼,不然他忘了規矩怎麼辦?”
“我這裡,他用不著守規矩。”池長淵冷冷開口。
寒止趴在凳上,感覺後背的皮肉都在發燙,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傷口,疼得他眼前發黑。
池長淵看著他眼底的懇求,終是狠下心,擡手落下第二十九杖。這一杖力道極重,“啪”的一聲後,寒止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終是忍不住,從齒縫裡漏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池長淵握著杖的手,也跟著抖得更厲害,指縫間甚至滲出了血——他攥得太用力,被杖身的木刺紮破了掌心。
“出聲了啊,不過,本宮大人有大量,姑且算最後一杖。”她收起銀骨扇,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你可得好好打,彆讓本宮失望。”
池長淵深吸一口氣,將最後一絲力氣灌注在手腕上。烏木杖落下的瞬間,寒止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軟軟地趴在長凳上,再冇了動靜,隻有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醒著。池長淵立刻扔掉烏木杖,衝過去將他抱在懷裡,手剛碰到寒止的後身,就沾了滿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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