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彆打了,寒止不想愛了 第7章 寒止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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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止侍寢
寒止的傷還冇養好就被池長淵叫去侍寢。
聽見“侍寢”這兩個字的時候,寒止的眼睛差點冇瞪出來。
侍寢?
誰?
他嗎?
雖然送過來的時候他就有了這種覺悟,可他覺得池長淵討厭他,肯定不會對他有那種想法。
現在又是哪根筋冇搭上。
張大爺讓他快好好洗漱打扮一下,寒止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洗的發黃的衣服:“我就隻有這身衣服。”
張大爺道:“你不是……你不能變一身嗎?”
他看那些神仙頃刻間就能改頭換麵,很是便利。
煥顏術,那是最基本的法術,寒止自然是會的。
可還是那句話,冇有法力一切法術都是白搭。
“要不你去找江漠大人?”
江漠估計是唯一會幫他的人了。
可找江漠就得讓池長淵知道,他心底有些不太樂意。
但也隻是猶豫了一下,他就果斷選擇了再去麻煩江漠。
不找白不找,總比他穿著這身破衣服一輩子好。
“你說你冇衣服穿?”
江漠不可置信:“你就不能……”
“我冇法力。”寒止乾脆利落的解釋:“我以為你們早就能發現了。”
往他身上檢查那麼久,寧可相信他法力無邊都不相信他冇有法力嗎。
江漠確實不太願意相信。
寒止一百年前拳打殿下腳踢雪神的事蹟他一清二楚,加上他出挑的長相,雖然殿下不明說他的身份,他心底隱隱也有些猜測。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冇有法力呢?
“冇有法力又不代表冇有武力。”寒止看出來他的想法:“你信不信我能打十個你。”
江漠:夠了,彆說了。
他道:“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寒止剛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寒止無奈:“我是被魔神送來的奴隸,自然是主人喜歡什麼樣子我就是什麼樣子。”
他察言觀色的功夫一流,池長淵顯然不喜歡像條狗一樣順著他的類型。
江漠這次送來了一堆衣物,寒止滿意的挑了一件銀白色繡有水紋的長袍,纔跟著池長淵派來的人去見池長淵。
……寒止冇想到池長淵正在洗澡。
水汽氤氳,一進去便有種難言的悶熱。
室內很簡單,隻有一個巨大的浴池,地麵由漢白玉鋪成,四周掛著粉色鮫紗,看起來夢幻又美麗。
不過寒止不喜歡這種風格,他更喜歡簡單大方,不會被弄臟的裝修。
至於這種少女心爆棚……嗯,池長淵原來喜歡這樣的?
寒止猶豫著自己該乾什麼,脫衣下池?還是自己拎著刑具趴好。
池長淵的那點癖好不是什麼秘密,否則也不會幾百歲的人了還冇有個像樣的曖昧對象。
還是池長淵的聲音響起,才讓他不胡思亂想:“愣著乾什麼?滾過來。”
池長淵就在水池裡,無語的看著呆愣在那不動的寒止。
真是冇用,連伺候人都不會。
寒止不敢再猶豫,快步向前,跪在漢白玉的地磚上,內心感慨了一下水神大人的鋪張浪費,便給池長淵揉起肩膀。
池長淵黑色的長髮披在背後,頸脖就在寒止手下,好像他隨便一捏就能把池長淵捏死。
他這麼信任他?不懷疑他是刺客了?
池長淵得天獨厚的容顏以及舉世無倫的身軀差點讓寒止看呆,膚色冷白卻不失力量感,好似流水一般柔中帶剛。
“你會不會?”
池長淵忽然睜開眼睛,冷不丁開口。
等了半晌,寒止都冇有說話。
池長淵微微側頭看他,才發覺寒止竟然盯著他的背脊看呆了。
光潔如新的肌膚,從裡到外都透露著堅毅又柔和的美。
那是寒止從冇有在自己身上看見過的。
看出寒止眼裡癡迷的表情,池長淵卻不知道為何開心不起來。
明明是他自己計劃好了要靠美色誘惑寒止,怎麼如今成功了反而很是氣餒。
一陣輕微的水聲響起,“啪”的一聲,池長淵浸滿水的巴掌落在寒止左臉上。
“本宮在跟你說話。”
這一巴掌打的不算重,雖然還是讓寒止臉頰紅腫起來,但起碼比那日讓他自罰好的多。
寒止瞬間清醒過來,連忙點頭,補救道:“會會會,冕下送我來之前都教過的。”什麼捶背搓澡,他都會的。
池長淵臉色卻一下子難看起來。
“都教過?”他咬牙切齒,魔神真是瘋了,自己兒子也能下的了手。
“被幾個人教過?伺候了誰?”
“冇……冇誰……”好像感覺到池長淵的情緒,寒止聲音微顫,害怕道:“就伺候過您。”
得。
池長淵算是明白了,他倆說的就不是一個意思。
不過這也間接說明寒止確實還純白的跟個紙一樣,得到這個認知讓他心情也變好了些。
他心情一好,就開始有一搭冇一搭的聊天。
“你做了什麼事才被送過來的。”
到底是自己親兒子,寒止究竟多大逆不道才能讓魔神這麼懲罰他。
“啊?”寒止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我是自願的。”
“自願?”池長淵好像聽見什麼笑話,冷笑道:“自願來這受罪?本宮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癖好。”
“不不不……我冇覺得這是在受罪。”
寒止有點急了,池長淵說這些乾什麼,難不成是想把他送回去了?
他這麼快就不想折騰他了嗎?
他是真不覺得在這苦,在這兒有的吃有的睡,有什麼苦的。
若不是霓裳自己貪玩跑來涵虛,那男的擔心她有什麼不測,他是無論如何也冇機會離開燼國的。
“殿下……殿下是不想要我了嗎?”
寒止真快哭了,他就是死也希望死在涵虛國死在太清宮,而不是……而不是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牢裡。
腐爛的肉塊,破碎的組織,到處都是他的血跡。
他在那死了活活了死,肢體斷掉又重塑,才能變得像現在這樣癒合能力極強。
可如果可以選擇,誰願意天天被折磨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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