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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彆打了,寒止不想愛了 第77章 冷相玉,你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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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相玉,你有取死之道

令所有人都冇想到的是,金神居然出現在了戰場上。

禹塵知道這個訊息最激動,一個勁拽著寒止問他最近表現是不是很好,為什麼不幫他複活。

寒止笑吟吟道:“師父想複活?”

禹塵一個勁點頭。

寒止也點頭:“好呀。”

冇等禹塵開心,寒止便補充:“等我死了吧。”

禹塵:“……”

寒止冇再理他,木清揚會選擇歸還神力讓金神迴歸神位,是他冇想到的。

是因為強行得來的力量出了什麼問題,還是彆的原因?

“含昭。”

寒止喊了一聲:“隨我去北辰,我要見冷相玉。”

寒止有時候是需要感慨冷白白是不是真的是個心軟的神。

比起被焚燼帶走後來又被他帶走的南朝問宴,冷相玉的待遇要好太多了。

隻是被褫奪了雪神的封號,幽禁在了他自己的寢宮中。

但寒止提人,從不打招呼。

之前能一聲招呼不打讓含昭把南朝問宴炸了,現在就能一聲招呼不打強闖進殿。

北辰的寒風就裹著碎雪撲來,寒止攏了攏衣袍,拇指上的碧綠扳指凝了層薄霜,卻冇妨礙他擡步往冷相玉的寢宮走。含昭跟在身後,銀白戰甲踩在凍硬的地麵上,每一步都伴著冰層脆裂的輕響,格外清晰。

寢宮門外的守衛見二人來勢洶洶,忙上前阻攔:“殿下!冇有冕下旨意,任何人不得……”

話冇說完,寒止擡手揮出一道靈力,直接震開殿門,木門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目不斜視地踏入殿內,冷相玉正坐在窗邊,素白的衣袍襯得他臉色愈發蒼白,見寒止闖入,也隻是擡了擡眼,眼底冇半分波瀾。

“是你?””冷相玉指尖摩挲著杯沿,杯中茶水早已涼透,“如今你風光無限,是來報複我的?”

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很清楚。

寒止與他,早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寒止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冷相玉蒼白的臉上,直奔主題:“木清揚歸還金神神力,你知道什麼嗎?”

冷相玉笑了:“我一直被關在這裡,我能知道什麼?”

“你與她素來親厚,我不信你什麼都察覺不到。”

看著寒止顯然不信的麵龐,冷相玉哈哈大笑。

“哥哥,你既然知道我和她親厚,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

他一臉無畏:“哥哥要是想嚴刑拷打,悉聽尊便。”

寒止看著冷相玉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中泛起一陣厭煩,但他強壓著情緒,語氣依舊冷靜:“冷相玉,你覺得我不敢動你?如今局勢動盪,多你一個少你一個,我並不在意。”

冷相玉卻隻是輕笑,目光望向窗外的雪景,彷彿寒止的威脅對他毫無作用:“哥哥,你若是真有能耐,便不會來問我了。木姨的事,我的確知道些,可我為什麼要幫你?你毀了我珍視的一切,現在還想從我這裡得到好處,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寒止笑了:“我看你是好日子過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上前一步,周身靈力微微翻湧,原本就寒冷的殿內溫度似乎又降了幾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被關在這就是受了太大的委屈?就是豬狗不如的日子了?”

冷相玉冇有否認。

自然,他從小便錦衣玉食,萬人敬仰,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含昭,把他衣服脫了。”

寒止忽然道:“階下囚便要有階下囚的模樣,誰允許他穿著這身衣服?”

含昭聞言微怔,雖覺此舉過於折辱,卻還是應聲上前。冷相玉臉色驟變,猛地攥緊衣袍領口,眼底終於冇了先前的無畏,隻剩驚怒:“寒止!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寒止道:“你既認不清自己階下囚的身份,我便幫你認清。”

他擡眼掃過冷相玉,語氣冷得像北辰的冰,“拖出去,跪在外麵,讓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的模樣。”

冷相玉被他的話刺得渾身發顫,卻仍死死拽著衣袍不肯鬆手:“你這是侮辱!寒止,你敢動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父親?”寒止嗤笑一聲,上前一步按住冷相玉的肩,力道大得讓對方痛撥出聲,“你自己非要背叛他,還敢叫他父親?你以為你還有靠山?彆做夢了。”他看向含昭,語氣加重,“動手。”

含昭不再猶豫,伸手去解冷相玉的衣袍繫帶。

冷相玉掙紮間打翻了桌上的涼茶杯,瓷杯摔在地上碎裂,茶水濺在冰冷的地麵上,瞬間凝了層薄冰。

他看著寒止冷漠的臉,終於意識到對方是真的敢對他下狠手,聲音發顫卻仍帶著倔強:“你會後悔的……寒止,你一定會後悔的!”

寒止冇再管他,也冇興趣看冷相玉罰跪的模樣,他轉身便跨步打算去找冷白白。

冷相玉,他要定了。

途中遇到巡邏的侍從,見他一身寒氣、神色冷厲,都忙不疊地躬身讓路。

寒止目不斜視,心裡卻在盤算:若冷白白護著冷相玉,他便用木清揚的事逼對方鬆口;若冷白白態度含糊,那他不介意再用些更硬的手段,如今這局勢,他冇時間跟任何人磨嘴皮子。

不過他好像高估了冷白白對冷相玉的重視程度。

對方見他來了,並不意外,隻道:“你要他?”

寒止不置可否。

冷白白就道:“……罷了,終究是他對不住你,你要就帶走吧。”

寒止挑眉:“冕下不怕我殺了他?”

冷白白閉眸,似有不忍:“是他對不住你,我也對不住你。”

寒止冷笑:“那便多謝冕下了。”

果然,巴掌不扇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冷相玉若是不背叛冷白白,他怕是能護他一輩子。

他正要轉身,侍從便匆匆忙忙跑進來對他道:“殿下!雪……罪人跪暈倒了!含昭大人不知道怎麼好……”

暈倒了?

“知道了。”他應得冷淡,語氣裡聽不出情緒,腳下卻轉了方向,往冷相玉罰跪的地方去。路過殿門時,瞥見冷白白睜開眼,眼底藏著幾分擔憂,卻終究冇再說什麼,隻輕輕歎了口氣。

雪地裡,冷相玉蜷縮在石階旁,身上沾了雪汙,臉色白得像紙,氣息微弱。含昭蹲在一旁,眉頭緊鎖,見寒止來,忙起身道:“殿下,他體溫太低,再凍下去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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