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相公要娶女扮男裝兄弟為妻,卻不知我是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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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冉嬌嗔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清風哥,你對我最好了,這下祝清月那個死丫頭再也不敢跟我作對了。”
祝清風上馬的動作一僵,心跳像是漏跳一拍。
“你說她叫什麼?”
“祝清月啊,”莫冉冉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莫不是她從孃胎裡就想碰瓷當清風哥的妹妹,連名字都取得那麼像,真叫人噁心。”
祝清風當即抽劍指到離她鼻翼半分處,眉眼再不帶一絲溫度。
“我妹妹清月的名字,也是你能妄議的?”
莫冉冉嚇得一動不敢動,祝清風收起劍。
踹開那兩個士兵,俯下身子看清我的麵容後喃喃。
“不是。”
莫冉冉乾巴巴笑了兩聲。
“就是啊,她一個賣魚的,臉上還有一大片紅色胎記,怎麼會是那個京城第一才女的清月妹妹呢。”
祝清風凝神沉思幾秒,指著人群裡看熱鬨的一個農婦。
“她果真是個殺魚女?”
旁邊士兵亮出刀,尋常百姓哪見過這場麵,她當即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清,清月娘子,確實是殺魚的,她的攤位就在那。”
祝清風順著她的指向,果然看到一個殺魚攤。
血漬淋漓,腥味巨大。
祝清風明顯鬆了口氣,自嘲般勾了勾唇角。
“她最討壓這等臟汙,怎會委身於此。”
眼見哥哥起身就要離開,我忍者身上的劇痛,從懷中掏出一個手鐲。
祝清風瞳孔一縮。
“這鐲子清月找了許久都冇找到,難受得三天三夜都冇睡著,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是孃親留給我的遺物。
但當初因丫鬟收拾東西不仔細,忘記放哪。
哥哥為了幫我找到它,差點把宰相府翻了個底朝天。
可就在哥哥參軍第二天,它就出現在了我一個不常用的首飾盒裡。
我滿手是血地舉著那隻手鐲,這下哥哥總能相信我了吧?
祝清風神色一頓,“這是清月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裡”
可莫冉冉突然驚呼一聲。
“這不是我在宰相府前撿到的那個嗎?本想還回去,冇想到竟叫你給偷走了。”
她說謊!
聽到這話,哥哥本來鬆動的神色,刹那間像染了一層冰霜。
“來人,把她給我浸豬籠。”
我拚命掙紮著想為自己解釋,可喉嚨中隻能發出幾個音節。
莫冉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無聲做了個口型。
“祝清月,你給我去死吧。”
士兵很快搬來一個巨大的水缸,我掙紮著不肯下去。
他們就拽著我的頭髮一次次往水缸裡按。
一次次地嗆水,讓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恍然想到小時候,我掉進相府池塘。
是哥哥不顧生命危險第一時間跳下去救我。
倘若我今天溺水而亡。
哥哥,你會心痛嗎?
還是會怪自己冇有認出我?
就在我要失去意識時,拽著我頭髮的士兵遲疑開口。
“她臉上的胎記好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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