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相公要娶女扮男裝兄弟為妻,卻不知我是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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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風將我翻過來,看見我的臉的那一刻瞳孔猛然一震。
“清月,怎麼會是你!”
“哥”
他看著渾身是傷的我,手指忍不住顫抖。
“哥哥錯了,你先彆說話,我這就送你回家。”
他將我橫抱起來。
“清風哥,你怎麼不殺這個賤人了,不是要給我報仇嗎?”
祝清風收起眼底的心疼,眼中墨色翻湧,渾身散發著凜冽冷意。
一字一句。
“清月剛纔受的所有刑法,在這個女人身上加倍。”
莫冉冉當場就慌了。
“什麼意思,清風哥,我不是你義妹嗎,這是做什麼?”
“放開我娘子,她可是尚書府的千金!”
周圍亂糟糟的聲音逐漸消失,再醒來時。
我回到了熟悉的床榻,剛想伸伸手,祝清風就被驚醒。
\"清月,你醒了?\"
“哥。”
我剛說完一句話,就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祝清風眼圈一紅,左右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是哥不好,竟然冇認出你。”
我連忙伸手阻攔。
“不怪哥哥,都怪我偷跑出去,讓你擔心了。”
話音剛落,一個華袍中年男人就邁進門檻。
見到我眉心一擰。
“逆女,你還知道回來!”
我害怕地往我哥身後縮了縮。
“哥,他凶我。”
我哥當即橫在我和我爹之間。
“爹,若不是你當初逼妹妹嫁給那七皇子,她怎麼會偷跑出去,五年不回。”
祝景默捂著心臟,差點背過氣。
“你不知道,我這些年派人找了她多少回,甚至連你孃的故居江南那邊都一直派人守著。
“誰知道這逆女居然喬裝打扮,就藏在這京城裡,去做了那殺魚賣魚的肮臟營生。”
祝清風臉色一黯。
“是我冇護好妹妹,倘若我當時要是在,妹妹也不必被逼的出走。”
我爹差點白眼一翻,又背過氣。
“誰逼她了,我不過是早上提了一句,你這氣性大的妹子下午就收拾行李跑了。
“男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給她挑的青梅竹馬的夫婿,竟是害她了。”
也許是親人都在,早練得獨立的性子竟也敏感嬌貴起來。
我當即眼圈一紅,委屈地哭出聲。
“可是爹爹非要讓我嫁給陸與塵那個狗東西,我從小就跟他最不對付,能從長安街打到馬市,爹爹竟忍心將女兒嫁給他。
“這五年,女兒殺了五年的魚,常在水裡泡著手都不像以前嬌嫩,到了冬天還會生凍瘡,爹爹一點都不關心,隻想著指責我!”
他們兩個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我的眼淚。
滿屋子找東西哄我。
“好好好,爹不說了。爹跟你說個好玩的總行了吧。”
我紅著眼擤了把鼻涕,口齒含混不清。
“能有什麼好玩的,我前幾年追的話本子完結了?”
祝景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呀,我若是看不出陸與塵那小子的心意,又怎會亂點鴛鴦譜。
“你可知你走後,他怕你不回來,自願出家去靈隱寺做了佛子。
“現在每次上朝,提及此事,皇上那眼神恨不得當場將我這老東西誅殺。”
我隻聽進去後半句。
“什麼?陸與塵竟去做了禿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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