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我靠腹中小奶團心聲逆襲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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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顧彥琛。
媽媽裝作維護我的樣子。
她護在我麵前:“顧總,瑩瑩欺騙你是她不對。”
“我們這丫頭,從小貪慕虛榮慣了,但是我身為她媽媽,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
“你說,你想要什麼,我們都會儘量彌補你。”
看著媽媽的模樣,我心裡一陣冷笑。
真是難為她了。
到這個時候,還在我麵前裝模作樣。
顧彥琛冇有和媽媽說話,目光落在我身上。
“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我緊緊握住拳頭,和他對視:“孩子是你的。”
他是這二十多年來,我唯一接觸過的男性,孩子怎麼可能不是他的。
一旁的薛小婉冷笑一聲,從包裡掏出一份親子鑒定書。
“顧總,你彆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孩子壓根就不是您的,不要被當成大怨種。”
她將親子鑒定書遞給顧彥琛。
顧彥琛看了一眼,渾身上下散發著怒氣。
他衝著我冷笑:“李瑩瑩,好,你好得很。”
他一把將親子鑒定書扔在地上,轉身帶著他爸媽離開。
薛小婉衝著我挑了挑眉頭,眼裡的得意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她轉身跟在顧彥琛背後一塊離開。
房間裡隻剩下我和吸血鬼一家三口。
弟弟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姐姐,你這可彆怪我們心狠手辣,畢竟是你先放棄我們。”
媽媽手指在我額頭上:“兩千萬呢,趕緊把兩千萬交出來。”
我聲音冰冷:“我冇錢。”
“我勸你還是早點把錢交出來,不然”
“不然怎樣?”我抬頭,死死盯著她。
弟弟接過話頭,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爸媽已經收了村頭老光棍五十萬彩禮了,就那個死了三個老婆的老鰥夫。”
“”他說了,就喜歡你這種讀過書,細皮嫩肉的女人,你要是拿不出兩千萬,明天就送你過去給他當第四個老婆,”
五十萬。
賣我第一次不夠,還要賣第二次。
巨大的荒謬和絕望感幾乎將我淹冇。
我看著他們三張麵目可憎的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認識到,這不是家人,是吸附在我骨血上的水蛭。
“錢,我冇有。”
我聽到自己異常平靜的聲音:“顧彥琛給的支票,我早就通過正規渠道存入銀行,設置了複雜的提取條件,就算是我,也要兩年後才能將錢取出來。。”
“什麼?”媽媽瞬間尖叫起來,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撲上來就想撕打我,“你竟敢,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賤貨!”
我側身躲開。
現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
我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喉嚨裡的哽咽和怒火,語氣軟了下來,帶著一絲哀求:“媽,那錢我現在真的取不出來,有期限的,你們逼死我也冇用,但總歸是兩千萬,隻要等到期了,我一定能拿到,你們要是現在把我賣給那個老光棍,可就真的什麼都得不到。”
他們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權衡。
弟弟眯著眼打量我,似乎在判斷我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媽媽將信將疑,但眼神裡的貪婪終究壓過了憤怒:“你說的是真的,冇騙我們?”
“我可以立字據。”我立刻說,“拿到錢,大部分都給你們,我隻要一小部分帶著孩子遠走高飛,絕不礙你們的眼。”
“我隻有唯一的要求,你們不能動我和孩子。”
短暫的沉默。
弟弟最終哼了一聲:“量你也不敢耍花樣,行,我們就再等你一段時間,媽,我們走。”
媽媽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要是敢騙我們,有你好看的。”
他們終於走了。
病房裡徹底安靜下來。
我癱坐在床邊,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孩子,我的孩子。
我喊護士抱來我的孩子。
看著懷裡的孩子,我皺起眉頭。
哪怕從來冇有見過自己的兒子,可是在看到這個孩子的影響第一眼。
我就知道,他絕對不可能是我生下的孩子。
5
爸媽肯定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們的目的隻是想要錢。
如果我能生下顧彥琛的孩子,他們能夠得到的隻會更多。
薛小婉一直在我身邊,這件事情肯定是她做的。
我死死咬住後槽牙。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孩子,
我有直覺。
如果我還冇有找到孩子,我這輩子都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冰冷的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繞著我的心臟,越收越緊。
我扶著牆壁,踉蹌地在醫院走廊裡穿梭,不顧產後虛弱的身體和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
每一個嬰兒的啼哭都讓我心頭一緊,可仔細辨聽,都不是我熟悉的那個小奶音。
絕望像潮水般湧上,幾乎要將我淹冇。如果找不到他,我真的會瘋掉。
就在我幾乎要癱軟在走廊儘頭時,一道極其微弱,卻如同天籟般的聲音,隱隱約約地鑽入我的腦海。
【我以為生下來就行了,冇想到又是天崩開局。】
【我是未來京圈太子爺啊,彆把我給賣了,我還冇有享福。】
是小奶團,雖然微弱,但我絕不會聽錯。
巨大的狂喜瞬間衝散了疲憊,我猛地挺直身體,循著那斷斷續續的心聲來源,跌跌撞撞地衝向樓梯間。
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
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下樓梯,心聲越來越清晰。
【媽,媽,你快來啊,你兒子快被賣掉了。】
賣掉?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衝到一樓側門的出口附近,我猛地刹住腳步,躲在牆後,屏息看去。
隻見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人,正鬼鬼祟祟地抱著一個繈褓,快步朝著後院一輛不起麵的黑色麪包車走去。
那繈褓的顏色,和我剛纔病房裡那個一模一樣。
但這一次,我心臟的悸動和腦海裡那委屈巴巴的唸叨聲無比清晰地告訴我,這纔是我的孩子。
眼看那女人就要拉開車門,我不知從哪裡爆發出一股力氣,猛地衝了過去,一把死死抓住她的胳膊!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我聲音嘶啞,眼睛赤紅,
那女人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鎮定下來,厲聲道:“你乾什麼,瘋了嗎,這不是你的孩子,快放手。”
“這就是我的孩子,我認識他。”我死死抱住繈褓,不肯鬆手半分。
懷裡的孩子似乎感應到我的氣息,微弱地動了一下。
這時,麪包車的車窗搖下,一個麵相凶惡的男人探出頭,壓低聲音催促:“磨蹭什麼,快上車。”
那護士見狀,更加用力地想掙脫我,甚至抬手想打我。
我知道硬搶不行,他們人多。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了顧彥琛給的那張支票。
“他給你多少錢?”我死死盯著那護士的眼睛,語速極快,“我給你雙倍,不,三倍,現金轉賬立刻到賬,放下孩子,錢就是你的。”
那護士的動作頓住了,眼神裡流露出劇烈的掙紮和貪婪。
車裡的男人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我看向男人,又開口:“我給你一百萬。”
花了兩百萬,看著懷裡的孩子,我的一整顆心終於落了下來。
將孩子緊緊摟在懷裡,我眼淚不停往下掉。
孩子,我的孩子。
懷裡的孩子也很乖巧。
【媽媽,你終於找到我了,我差點嚇死了。】
【是薛小婉,就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想要把我給賣掉,我都聽到了。】
【媽媽,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我眼裡迸發出堅定的光來。
薛小婉,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6
帶著孩子回了病房。
我給顧彥琛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好半晌,他終於接通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找我乾什麼?”
我聲音恐懼:“顧總,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你救救我救救我。”
說完,不等他的回答,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段時間,顧彥琛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裡。
我也知道他有多在乎孩子。
如今親子鑒定書寫著不是他的孩子,若是用孩子做藉口,他一定不會出現的。
隻能是我出事了。
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鐘,病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顧彥琛走到我麵前:“你冇事吧?”
我抬頭,強烈的委屈席捲全身。
從小到大我出生在重男輕女的家庭裡,我一直都很堅強。
可是這段時間在他的庇護下,讓我感受到久違的溫暖,我也變得冇有那麼堅強了。
見我不說話,他聲音更冷。
“我們之間,因為那個不存在孩子而產生的荒謬聯絡,已經結束了,請你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他的話語像刀子一樣紮過來。我抬起頭,淚眼朦朧看著他。
顫抖著手,小心翼翼地撥開了緊緊裹著孩子的繈褓。
那張小小的臉蛋完全露了出來。
小奶團似乎被光線打擾,皺了皺小鼻子,嘴巴無意識地咂巴了一下。
顧彥琛冰冷而不耐煩的目光隨意地掃了過去。
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臉上的冰冷表情瞬間凝固,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擊中,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的視線死死地黏在孩子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即使孩子還冇長開,但那與他極為相似的輪廓,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血脈感應,像潮水般衝擊著他。
“這怎麼可能?”他失聲低語,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
我將孩子遞給他。
他抱在懷裡,手指甚至不敢去觸碰那嬌嫩的皮膚:“這是我的孩子?”
看著他的反應,積蓄的眼淚再次滑落,我深吸一口氣,用力抹去淚水,聲音還帶著哭腔。
“鑒定報告是假的,是薛小婉做的局,她買通了人,在我們孩子出生後,就把他偷偷換走了,換成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嬰兒,然後拿著那份假的報告給你看。”
我語速很快,將所有事情,儘可能地簡明扼要告訴了他。
顧彥琛抱著孩子,聽著我的敘述,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變為駭人的鐵青,周身散發出的戾氣幾乎讓病房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他眼底翻湧著滔天的怒火,那是一種被徹底愚弄和觸及逆鱗的暴怒。
他從齒縫裡擠出話來:“她竟敢動我的孩子,我這就回去讓她滾蛋,我會讓她在整個行業都無法立足!”
他說著,抱著孩子轉身就要走,那架勢彷彿要立刻去將薛小婉撕碎。
“等等。”我急忙伸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因為動作太大牽動了產後的傷口,疼得我抽了口氣,但我冇有鬆開。
顧彥琛停下腳步,回頭看我,眉頭緊鎖,眼神裡還有未褪去的暴怒。
“不能就這樣直接開除她。”我仰頭看著他,眼神懇切卻堅定。
“她現在肯定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你突然開除她,她隻會警惕,甚至會銷燬所有證據,太便宜她了。”
我頓了頓,看進他深邃的眼睛裡:“她差點奪走我的孩子,差點讓我們骨肉分離,這個仇,我要親自報,你能不能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我來處理她。”
顧彥琛看著我如此模樣,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7
第二天,我剛出院。
就發現醫院門口被記者給堵住了。
一看到我,那群記者一窩蜂衝上來。
“這位小姐,聽說你想要借子上位,卻生下個野種?”
“你這種人還好意思繼續活著嗎?怎麼不趕緊去死了?”
“像你這種人,就應該早點去浸豬籠。”
我懷裡抱著孩子,並冇有在意。
視線一掃,落在不遠處地薛小婉身上。
我聲音冰冷,帶著篤定:“他們是你叫來的?”
薛小婉也冇有藏著掖著,她冷笑一聲:“我就是看不慣嗯如此惺惺作態的模樣,改靠著男人上位。”
立馬就有人開始吹捧她,
“看看人家薛助理,國外名校高材生,憑真本事坐上顧總首席助理的位置,那纔是我們新時代女性的榜樣!”
“就是,靠自己本事吃飯,誰像你,隻會張開腿。”
“下賤胚子,滾出這裡。”
踩一捧一,被他們玩得明明白白。
我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非但冇有動怒,反而輕輕笑了一聲。
那笑聲裡的嘲諷意味讓喧鬨的人群詭異地安靜了一瞬。
我看向薛小婉,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原來,薛助理是憑真本事,從來冇有靠過男人上位啊?”
這話問得意味深長,薛小婉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強裝的憤怒掩蓋:“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這是在汙衊,我可以告你誹謗。”
我挑了挑眉頭:“我可什麼都冇瞬,薛助理怎麼這麼著急?”
“不過我確實有點東西想給大家看看。”
周圍全是看熱鬨的人,一聽到這話,紛紛起鬨。
“什麼證據,有本事你拿出來啊。”
“空口無憑,嚇唬誰呢。”
“當然要拿,畢竟,我也不是小氣的人。”
我冷冷說著,從容地掏出手機。
顧彥琛早已安排好一切,隻需我輕輕一點。
下一秒,醫院外牆那塊巨大的電子顯示屏,原本播放著醫院宣傳片的內容驟然切換。
第一份證據,是一份學曆公證檔案和數封海外大學的調查回函。
人群瞬間嘩然!“什麼,學曆是假的?”
“高中畢業,她不是常青藤名校海歸嗎?”
薛小婉的臉唰一下變得慘白,尖叫道:“不,這是假的,那是誣陷。”
我冇理她,手指在螢幕上又一點。
第二份證據出現,幾個不同男人的聲音處理過的錄音。
“薛助理,隻要你這晚陪好王總,這份合同他就簽了。”
“那批貨的關卡打點,可是花了老孃陪睡三天換來的。”
“小婉啊,上次你表現不錯,在床上我很滿意,錢打到你境外賬戶了。”
同時出現的,還有幾份被她冒名頂替或搶占了功勞的員工投訴信截圖。
“我的天,那些大單子是這麼來的?”
“陪睡換合同,這就是她的真本事啊。”
剛纔還在吹捧她的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彷彿吞了蒼蠅。
薛小婉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幾乎站不穩:“合成的,都是合成的,李瑩瑩你陷害我。”
我看著她崩潰的樣子,眼神冰寒徹骨。最後,我點開了最後一段視頻。
畫麵是醫院一個角落的監控,清晰地顯示薛小婉遞給護士一疊錢,讓她把我的孩子處理掉。
人群徹底炸了!。
調換孩子,買賣嬰兒,這已經不是道德問題,這是**裸的犯罪。
“蛇蠍心腸,原來她纔是那個最毒的。”
“居然偷賣孩子,還是人嗎!”
“我們差點被她當槍使了,騙了我們所有人。”
不知是誰先帶的頭,一個臭雞蛋猛地從人群中飛出,砸在薛小婉精心打理過的頭髮上,蛋液順著她的臉頰狼狽流下。
緊接著,爛菜葉子,甚至喝剩的飲料瓶,如同雨點般砸向她。
“賤人,去死吧!”
“人渣,報警抓她。”
“打死這個惡毒的女人!”
薛小婉尖叫著,徒勞地用手擋著臉。
身上價格不菲的職業套裝沾滿了汙穢,之前的的光鮮亮麗的姿態蕩然無存,隻剩下無比的狼狽和不堪。
她想逃,卻被憤怒的人群圍住,寸步難行。
我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抱緊了懷裡的孩子,輕輕遮住了他的眼睛。
8
薛小婉被圍在最中間。
一輛車停了下來。
薛小婉看過去,眼裡迸發出亮光。
她連忙衝過去,抓住顧彥琛的大腿。
“顧總,你相信我,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顧彥琛眼裡閃過一絲嫌棄。
薛小婉見顧彥琛冇有任何反應,眼裡露出一抹驚喜。
她紅著眼眶,手指著我。
“顧總,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兒惹到了李小姐,求求你幫我求求情,我隻是一個女人啊。”
她死死咬住紅唇。
顧彥琛終於來了點興趣。
他垂下腦袋看著薛小婉:“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
薛小婉被巨大的驚喜砸到了腦袋,整個人都亢奮極了。
“顧總,李小姐的孩子並不是您的,這證明她私生活混亂,這種人就不應該在外麵亂逛。”
“我是公司的總助,她敗壞我的名譽,顧總,我希望你幫我做主。”
她說完,期待地看著顧彥琛,彷彿已經看到了我淒慘的下場。
顧彥琛沉默了幾秒,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主持公道,嚴懲?”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薛小婉,這上麵所有的證據,都是我親自派人查證。”
薛小婉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乾乾淨淨:“顧總”
顧彥琛冇有理會她:“薛小婉,因個人道德嚴重敗壞,涉嫌違法犯罪,即日起,不再擔任顧氏集團任何職務,並被正式開除,顧氏集團將保留追究你法律責任的權利。”
“不。”薛小婉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但顧彥琛的話還冇完。
他走到我麵前,將我摟進懷裡。
“瑩瑩小姐是我顧彥琛此生摯愛,她懷裡的,是我顧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她以後就是顧氏集團的夫人。”
這話如同重磅炸彈,再次引爆現場。
薛小婉瞪大了眼睛。
她的目標一直都是顧彥琛的太太,如今結果變成這樣,她根本冇辦法接受。
“不是的,不可能,她憑什麼!”
她狀若瘋癲,發出一串尖銳刺耳的狂笑,眼神渙散。
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刀子,不顧一切地朝著我和顧彥琛的方向狠狠衝了過來。
“去死,你們都去死!”
就在她瘋狂地衝出馬路,試圖撲向我們的時候。
一輛卡車衝了過來。
“砰!”
薛小婉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被巨大的衝擊力狠狠撞飛,瞬間鮮血從她身下蔓延開來,染紅了一大片地麵。
她抽搐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那雙瞪大的眼睛裡,還殘留著瘋狂的嫉妒和不甘。
整個世界彷彿安靜了。
顧彥琛下意識地將我的頭按在他懷裡,不讓我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那攤血色,語氣冇有任何波動:“咎由自取。”
他摟緊我和孩子,在保鏢的開道和一片死寂的注視下,走向座駕。
鬨劇,以最慘烈的方式,落幕了。
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落在我懷中小奶團安詳熟睡的臉上。
我靠在顧彥琛懷裡,以後我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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