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獵宴_by_w chapter 8
chapter
8
“在找你偷來的蟲卵麼?”
塞納微笑著,頗為體貼地說:
“彆找啦,那隻卵是個沒有價值的殘疾卵,所以撫育中心把它送給我處理啦。”
瑭血紅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它還沒有發育成型,卵殼裡還是半流質的肉漿,一碰就會軟軟地彈,”塞納說,“所以,它並不需要被融成肉蜜,就能被我用小勺子敲開蛋殼來,一口一口地吃掉——”
繁衍是刻入蟲群基因中的鐵律,子嗣的重要程度僅次於雄蟲,因此就算蟲卵可以算是最營養豐富的食物,再饑餓的蟲子也不會吃掉蟲卵,否則就會被判處為叛國罪。
然而,食用殘疾或劣等的蟲卵來滋養精囊,是雄蟲們的特權。
“就像挖冰淇淋一樣哦。”
塞納猩紅的舌尖舔過貝齒,一字一頓地說:
“非常美味。”
“哐當!”
在他麵前,一根鋒利的骨鐮猛地砸在了籠子上,尖銳的震蕩聲衝擊著整個懲戒室。
螳螂妖豔而瑰麗的翅膀在暴怒中悍然展開,無數圈綺麗斑斕的色斑在劇烈旋舞,彷彿他的蟲翅上睜開了數千萬雙震顫著的眼珠,“嘶、嘶”的振翅聲宛如蜂群狂暴的尖嘯。
“你吃掉了我的寶寶?”
與那陣獠牙摩擦的瘮人嘶鳴截然相反,瑭的嗓音裡透出一種古怪的溫柔:
“那我——得把寶寶從你的肚子裡掏出來才行呢。”
蟲群的殺戮機器爆發出的殺意如此原始,如此濃烈,竟將骨籠外的雄蟲們嚇了一跳,其中基因等級稍低一些的甚至如驚弓之鳥一般,往雌侍的懷裡縮了縮。
塞納身為高等雄蟲,當然毫無懼色地、堪稱愉悅地笑了起來:
“你看起來還很有活力嘛。”
他甚至沒有發出命令,蟲體骨籠就輕顫著開啟了籠門。
一旁的雌奴頷首低眉,跪爬著送來一根刺鞭。
塞納隻是看了一眼,就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是根兩米長的刺鞭,頭尾灌鉛,表麵則覆蓋著數百根寒光凜凜的鐵棘刺,被一名身強力壯的雌奴握在手裡時,便像極了一條渾身長滿細密鐵鱗的毒蛇,猶在陰沉沉地窸窣蠕動。
即便是最堅韌強健的軍雌,被這樣沉重恐怖的刺鞭往脊背上抽那麼三四十下,也會皮開肉綻,脊骨儘碎,必死無疑。
這就是蟲群的律法,任何膽敢言語頂撞雄主的雌蟲該賞鞭刑。
高大的雌奴拽著項圈的牽引繩,將瑭從骨籠中拖出來,按在雄主的腳邊。
他們都知道雄主那些可愛的小愛好,雌奴敢掙紮就一拳錘進腹部,敢求饒就把臉都扇腫,等鞭子被滾熱的鹽水浸透,再往雌奴的脊背上狠狠一抽!
“啪——!”
刺鞭劈下來的聲響猶如一道破空的驚霆。
最先是麵板被倒刺勾破的黏膩細響,然後是尖銳而淒厲的撕裂聲。脊骨與血肉在飛濺的血沫中爆裂出聲,燙傷似的嫣紅飛速蔓延開來,一線猩紅的鞭痕赫然浮現在美人皓白的裸背上,像是被鬣狗獠牙殘忍撕扯開的雪白獵物,透出痛苦與淒豔摻雜的絕美。
瑭濕軟的黑發散落了一地,被血汙濺落在烏黑的發尾上。
硬生生捱了這一鞭後,他眯起眼睛,竟然譏誚似的悶笑起來。
就像遭到了挑釁,雌奴揮鞭的力度與速度越發迅猛。
“啪!”“啪!”“啪——!”
鞭聲在安靜的懲戒室內回蕩。
無數道鞭痕在瑭的脊背上縱橫交錯,無數團密密麻麻的鮮紅色瘀斑漫開,刺鞭多次鞭笞的地方甚至外翻出了糜爛的紅白色,血肉模糊間,依稀露出一截森白而精巧的脊骨。
尖嘯的揮鞭聲不僅落在瑭的脊背上,還落在他白膩的臀瓣與大腿上,最後竟然“啪”地一聲抽到了他細嫩的腿根。
劇烈的痛感讓瑭渾身一震。
那是從未被任何人觸碰過的秘地。原本最為私密的地方卻遭受如此酷刑,瑭腿根細膩的嫩肉登時腫起大片鮮豔的糜紅。
像是覺察到了他的弱點,接下來的一鞭又極為險惡地劈向了他的腿間!
“……唔!”瑭猛地仰起臉。
他豐滿而柔軟的大腿內側劇烈痙攣起來,連腳趾都痛苦地絞緊了。
這一鞭惡狠狠地碾過了他敏感脆弱的雌xue,於是一股灼燙的劇痛從他的私處騰地燒了起來,以至於瑭有一瞬間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覺,隻知道自己像失禁一樣,從腿間驟然噴出了一小股濕淋淋的水液。
鞭痕四周暈開的血瘀活像被綢緞被撕出的毛邊,浮腫在瑭雪白的腿根。
他清晰地聽見——那些尊貴的雄蟲正微笑著旁觀這場鞭刑,饒有趣味地觀賞這場當眾的訓奴表演,甚至竊竊私語著,輕蔑地感歎著“淫蕩到出水”之類的字眼。
沒有雄蟲釋放任何具有撫慰性的資訊素,因此雌蟲體會到的疼痛會被加倍放大。
毋庸置疑,塞納懲戒雌奴的目的達到了。
“那些卑劣的人類曾經做過一項實驗,”塞納輕笑著說,“他們將一滴鮮血混入更劣等的單細胞生物中,沒過幾分鐘就看到——血液中的白細胞將後者屠殺殆儘。”
雌奴謙卑地彎著腰,又拽著牽引繩,逼迫瑭擡起那張蒼白失血的臉龐,將腦袋軟軟地靠在雄主的膝頭。
塞納像撫摸小貓一樣摸了摸瑭柔順的鬈發:
“記著,隻要我流一滴血,就能殺死你哦。”
瑭的臉頰上儘是濕漉漉的冷汗,被塞納用手掌輕撫著,那兩扇濃黑的眼睫柔弱地顫抖起來。
直到這時,塞納才安撫性地釋放出雄蟲的資訊素來。
“我也不想這樣對待你呀,但這就是規矩。”
他語氣一變,半是撒嬌半是憐愛地哄道:
“從瓦提亞斯到母巢,你都沒有吃過一口東西、喝過一口水,一定餓壞了吧?”
雄蟲的手掌被嬌養得格外白嫩、柔軟而細膩,當他的掌心觸碰到瑭的臉頰時,肉體的疼痛竟緩慢化作了黏膩的快感,於是一層薄霧般朦朧的、迷醉的、情動的潮紅在瑭濕潤的麵頰上暈開,彷彿剛才的受虐讓他產生了足以抵達**的快感。
塞納饜足地笑起來,從柔嫩的唇間露出兩排細細密密的小獠牙:
“願意乖乖聽話的話,我就把那枚殘疾卵賞一口給你吃,好不好?”
瑭沒有說話。
半晌,他才輕輕地、悲傷又虛弱地搖了搖頭。
“天呐,你還惦記著你的寶寶麼?”塞納咯咯笑起來,“自從母巢的撫育中心建成,雌蟲不再需要獨自哺育幼蟲,很少有雌蟲會像你這樣了。”
他滿懷期待地說:
“我不缺雌奴,但缺一個好媽媽。你可以當我的媽媽麼?”
聞言,瑭仰起臉來,鴿血紅的漂亮眼睛裡浮現出略顯懵懂的驚訝。
他伏在塞納膝前,被鞭笞後顯得無比柔順虛弱,活像隻被剔了骨頭的貓咪。
那些淋漓粘稠的鮮血沿著他蒼白的脊背蜿蜒流淌,化作一身碎裂的猩紅嫁衣,半遮半掩間露出美人雪白的胴體,襯得他的肌膚更如凝凍的羊脂般白膩,那兩團圓潤而嬌小的鴿乳更顯得柔軟漂亮,嫩紅的**顫巍巍地聳著,被年幼的雄蟲用指尖狎昵捏了捏。
“媽媽,你泌乳的樣子一定會很好看。”
塞納保持著惹人憐愛的可愛笑容,催情的資訊素卻在緩慢釋放。
“當我的寵物貓貓、我的媽咪,給我生蟲寶寶,”他說,“媽媽就能享受到母巢的最高待遇,這樣不好麼?”
高等雄蟲釋出的資訊素濃膩得讓雌蟲頭腦發熱、兩腿發軟,瑭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紅眼睛暈乎乎地渙散開來:“可是,我不想吃我的寶寶。”
塞納鼓勵似的看向他:“那媽媽想吃什麼?”
瑭紅潤的眼睛茫然地盯著雄蟲瞧,像是沉浸在了某種虛幻的恍惚之中,幾秒後,螳螂美人的嘴角緩慢地翹起,露出一張空洞的、天真又殘忍的笑臉來。
那似乎是一種森寒的惡意,即將從他美豔的擬態下如破繭的蛾子般簌簌擠出。
他擡起手,指尖指向了一個方向。
是剛才執行鞭刑的雌奴。該文取自:六吧5零5七九六九
塞納的表情略顯驚訝,隨即瞭然地點了點頭。
他對那名雌奴說:“過來。”
被點名的雌奴保持著標準的跪姿,安靜地膝行幾步,來到了雄主的身前。
他已然知悉了自己的命運,卻還是將腦袋伏低,無比卑賤地親了親雄主的鞋底。
“謝雄主恩賜。”
他的聲線裡還是遺漏出了一線顫意。
一隻鋒利的骨鐮猛地透穿了他柔軟的腹部。
螳螂軍雌殺戮的手法狠辣又老練,不知嘗遍了多少仇敵的鮮血。
就在距離塞納一米多地方,雌蟲被螳螂慘烈地腰斬。
腥濃的鮮血洶湧噴薄而出。
漫天都是猩紅的血色和濃烈的腥氣,如暴雨般劈頭蓋腦地潑下來。
螳螂流光溢彩的蟲翅就浸泡在這片濃膩的血腥中,慵懶又愉快地“嗡嗡“振動起來,數百圈瑰麗的色斑被血色染紅,竟呈現出一種極端妖異的、嫵媚的、驚心動魄的絕豔來。
瑭白膩的胳膊上鮮血橫流,溫柔地環抱住了那隻被他徒手撕成兩半的同類。
他當著塞納的麵,將雌蟲濕熱的胃袋血淋淋地掏出來,“啪嘰”一聲仍在了雄蟲的腳邊。
塞納沒有動。
這是個多麼**的、香豔的、殘忍又溫情的場景啊。
被鮮血浸透的美人柔情地摟抱著死去的雌蟲——與其說像在擁抱一名情人,不如說像是在擁抱一隻繈褓中的幼蟲。雌蟲的臉龐就埋在美人**而瑩潤的胸脯裡,那張失血的麵容竟驚人地年輕,於是這場擁抱便透出了哺乳般的親密感,彷彿溫柔的母親抱起夭折的孩子。
瑭柔軟雪白的胸脯被鮮血浸透,**都洇出熟紅的色澤,靡豔得彷彿早已被人玩到熟透。
伴隨著“嘶、嘶”的輕柔蟲鳴,他低下頭去,皎白的脖頸漸漸彎成一道美麗的弧形,從喉嚨裡哼出柔情蜜意的搖籃曲。
他吃得很快,近乎瘋狂地將新鮮的血肉填進肚子裡,任由鮮血和雄蟲們的資訊素浸泡著他,腹腔裡不僅被食物填滿,就連潮濕溫暖的胞宮也興奮起來,“滋咕”、“滋咕”地蠕動著向外甜膩膩地流水。
等瑭徹底吃飽了,又攜著一身濃膩嫵媚的腥氣膝行而來,靠在雄蟲腿邊。
“謝謝你呀。”他仰著被鮮血浸透的臉,被塞納撫摸臉頰時,胸前小而渾圓雙乳還軟軟地輕顫著,像條纏繞在雄主掌心裡撒嬌賣媚的蛇蠍。
懲戒室裡的雌奴們都將腦袋壓得更低了,雄蟲們則嘻嘻哈哈地笑鬨起來。
這是他們早已見過無數次、也樂意觀賞無數次的景象——看著某些鐵骨錚錚的雌蟲被折斷脊梁骨,全部的尊嚴都丟盔棄甲,而瑭隻是其中最普通的一隻。
果然,雄蟲的魅力就是無窮的。
隻要略施手段,就能教雌蟲認清主人,體會到服侍雄主的極樂。
一旦認清楚自已生命的意義就是供奉子宮,再孤傲的雌蟲也會屈服在雄主腳下,像發情的貓一樣翻起肚皮撒嬌,露出濕漉漉的陰戶來乞求寵幸,哪怕被一根腳趾頭塞屄裡,他們也能媚叫著被玩到潮吹。
誰知下一秒,塞納突然尖叫起來:“啊啊啊——!”
瑭猛地咬住了他的手掌,森寒的獠牙嵌入雄子細嫩的掌肉裡,將整隻手麵生生咬了個對穿。
在瑭纖柔的頸間,閃爍著藍光的電流瞬間爆起。
這隻電擊項圈搭載了雄蟲保護係統,也被蟲群戲謔地稱為“以牙還牙”係統。
曾身為軍雌的瑭當然知道這隻項圈的厲害——項圈佩戴者一旦傷害了雄蟲,那麼他施加在雄蟲身上的傷害將以電擊的形式數倍返還,例如斬斷雄蟲的手臂,雌蟲就會被最高壓的電流活活劈死。
“滋…滋!”
電擊項圈散發出濃烈的焦味,高強度的電流在螳螂的身體裡猛烈衝刷震蕩,以至於瑭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扭曲出蟲型,伴隨著他喉間“咕咚”、“咕咚”的吞嚥聲,那五顆猩紅的、凶煞的眼瞳在他白淨如玉的臉龐上一顆、一顆地猙獰睜開。
“放開!我他媽叫你放開——!”
塞納近乎暴怒地嘶吼著,立刻有雌奴慌忙上前,一把抓住了瑭的牽引繩,向後狠狠一拽!
但瑭紋絲不動。
螳螂的獠牙如捕獸夾嚴絲合縫,死死咬合在雄蟲的手心裡。
那隻手掌,柔弱、纖細又潔淨,一看就是被嬌寵著、滋養著長大的,從未接觸過任何汙物,此時被螳螂鋒利的獠牙硬生生咬到指骨斷裂,掌骨儘碎,手掌處撕裂出深刻見骨的爛肉,鮮紅嫩肉被雪亮的獠牙咬得濃膩外翻,爆出鮮濃的血漿…就像染血的象牙。
足足花了十來分鐘,瑭緊扣的牙關才被擁來的雌奴們掰開,期間雄蟲狼狽尖銳的哭叫幾近嘶啞,渾身汗出如漿。
“嘻嘻…”
瑭被雌蟲們驚魂未定地按著,歪著腦袋看向雄蟲,腮邊泛著豔麗的醉紅,那兩瓣血淋淋的嘴唇緩慢拉出一個甜蜜、詭異又張揚的笑容,更襯得他唇紅齒白,膚色粉膩,沾血的獠牙則鋒銳如刀。
“你不是說——想要我當你的媽咪嗎?”
瑭跪坐在地上,細白的手指黏著猩紅的血漿向下移動,指尖緩慢地、漫不經心地繞著肚臍轉了幾圈,在那片光滑白軟的肚皮上勾勒出一圈酷似子宮的鮮紅形狀。
他看向雄蟲,露出一個困惑又無辜的微笑:
“隻要你被我吃掉,回到我的肚子裡,我就是你的媽咪了呀~”
救…一不小心寫了好多
看在我寫這麼多的份上,求求評論不過分吧
ps血滴實驗那段借鑒了b站“自家種植的優質白菜”太太的手書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