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逼我換親,我同意了你哭啥? 第458章 北堂嫂辦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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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嫂辦法多
何項北做事也算雷厲風行,回到公主府就將霍雲霆等人全部安頓好。
正好這個時候君昊然也到了,君韻婉吩咐大廚房那邊又加了幾個菜。
有了昨天晚膳時候的烏龍,何項北直接吩咐,乾脆也不搞什麼分桌不分桌的了,所有人都圍在一張大餐桌前用餐。
這一次,何項錢冇有再出醜,隻不過,他仍舊不敢擡頭看君嘉瑤。
何項北不管何項錢的舉動,吃飯的時候,直接將皇上在早朝上說的任命情況說了一遍。
能夠留在京城繼續做他們的軍中小將領,兄弟幾個都十分開心。
除了李子明以外,其餘的兄弟幾個都做了個決定。
那就是明日一早他們就啟程,回鄉探親。
準備回鄉探親的兄弟幾個,心中早已有了成算,他們都希望可以將家人接到京城來一起生活。
鄧長青與王懷那邊倒是好說,家裡人口簡單,而且都是隻有他們這一個兒子,家人肯定會跟著一起過來。
何家就不一樣了,除了何項銀與何項錢,家裡還有何項金與何項厚,而且何老爺子性子比較保守,想要說服他們來京城一起生活恐怕冇有那麼容易。
這是個難題,午飯結束後,送走了太子,何項銀與何項錢就去找君韻婉想辦法。
這種事情,君韻婉比何項北的辦法多。
冇有君嘉瑤在,何項錢就恢複了以往的跳脫性子。
“北堂嫂,你最聰明,你快想想,怎麼才能說服爺爺答應搬到京城生活。”
君韻婉好笑的看著滿臉期盼的何項錢。
“爺爺和奶奶在鄉下生活慣了,肯定捨不得他們種了大半輩子的土地。
還有,他們肯定還會想著我留在麥禾村那些產業,想著大伯與二伯走了,那邊就冇有人幫著照應。”
何項錢點頭:“北堂嫂說得對,我擔心的就是,他們會用這樣的理由拒絕來京城。”
君韻婉早就有將老宅人接到京城一起生活的打算,自然會提前考慮這些可能會發生的問題。
“你們回去就和爺爺奶奶說,皇後孃娘賜給我七個莊子,冇有可以信任的人幫著打理。
這樣一說,二老肯定會想到大伯與二伯。
大伯與二伯都是種莊稼的好手,有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定然會想著幫把手。”
聽了君韻婉的話,何項錢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我就說北堂嫂辦法多,隻要說有那麼多莊子冇有人幫著打理,爺爺奶奶一準兒會著急。”
君韻婉笑嗬嗬的繼續說:“還有,爺爺奶奶比較喜歡小睿睿,你們回去以後就說,睿睿也很想他們,他們必然會心動。
至於麥禾村的那些產業,我離開的時候已經交給田家姐弟,他們這段時間會很認真的跟著大伯、二伯學習打理,這麼久過去,應該學得差不多了。
即便大伯和二伯離開,交給他們姐弟倆負責,我也會放心的。”
何項銀與何項錢聽得頻頻點頭:“就按北堂嫂這樣說,到時候不用咱們勸,爺爺奶奶就得主動張羅著來京城。”
君韻婉又說:“他們來到京城以後的住處也不用擔心,國公府那麼大的宅子,來多少人都住得下,這樣,咱們府裡還能更熱鬨一些。”
說起這個,何項銀與何項錢就有些慚愧。
他們在軍中這大半年,軍餉都攢著冇有動,還有回京後皇上給的獎賞。
可這些銀子湊在一起,想要在京城安個家還是不夠的。
目前看來,將他們安頓在國公府是最合適的。
他們兄弟倆以後拿到餉銀,多交給北堂嫂一些就是,這樣,也算他們兄弟倆出了一份力。
君韻婉並不知道這兄弟倆的想法,他們明日一早就出發,直接吩咐下人準備好足夠的乾糧,讓他們帶在路上吃。
何家兩兄弟、王懷、鄧長青都要回鄉探親,李子明這個不想回去的,總不好一個人賴在國公府。
在幾人決定離開的時候,他就跟何項北打了招呼,回去軍營那邊。
如今的李子明,在軍中也是個百夫長,雖然職務是最低的,但總算是個小將領,軍營那邊也有給他安排了單獨的住處,他一個人在那裡也算安逸。
當天傍晚,君韻婉就收到了麥禾村那邊送來的信。
來信有兩封,一封是何項北寫到麥禾村的家書,一封是老宅人托村長幫忙寫給君韻婉的信。
寫信的時候,老宅的人還不知道何家幾兄弟已經到了京城。
因此,信中的內容都是說給君韻婉聽的。
信中說,家裡人的身體都很好,讓君韻婉不要掛念,家裡的產業,生意一直不錯。
田海成這小子就是搞養殖的命,家裡的兔子數量又增加了差不多一千隻。
因為何月月製衣作坊這邊冬季需要兔毛的數量大,何大伯做主,在村裡雇了幾個人幫忙宰殺,刨製兔皮。
醬油和豆油在過年以前都售出去很多,賺的銀子都放在何老爺子那裡暫存。
等有機會,付家人去京城的時候,會托他們幫忙帶過去。
信中內容不多,但說的都是讓人很欣慰的話。
緊接著,君韻婉又打開了何項北寫到麥禾村的那封信。
剛一看,君韻婉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這是何項北在邊關給她寫的所有信件當中,最肉麻的一封,都是對她的各種思念。
看完了信件的全部內容,君韻婉就懷著惡作劇的心情找到了何項北。
她將信舉在何項北的眼前晃了晃:“夫君,這信裡麵的字我不認識,你幫我讀一讀。”
何項北先是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什麼信?”
君韻婉將信塞到他的手裡:“呐,就是這個。”
何項北拿著信低頭一看,是自己寫的!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寫這封信的時候,臉都紅了。
現在,這個讓人恨不得一口吃掉她的小妖精,竟然讓自己親口讀給她聽。
這怎麼行?
他寫可以,反正那時候也冇有人看到,讓他當麵再讀一遍嘛,他是真的做不到。
將信放在一邊,他壞笑著看向君韻婉。
“婉婉想讓夫君給你讀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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