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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精神病院後,頂替哥哥的老公瘋了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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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老公因覬覦嫂子,謊稱自己就是死去的大哥,並和嫂子有了孩子。

可當我好不容易找到證據揭穿他後,他竟對外聲稱我得了精神病,強行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弟妹該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吧,可憐啊,年紀輕輕的就得了失心瘋。]

等我費儘千辛萬苦逃出精神病院時,全身癱瘓的媽媽已經活活餓死在床上。

我哭著去蔣家討公道,卻被傭人像打發叫花子一樣趕出來。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出事這天。

蔣蘭州正一臉愧疚的安慰著悲傷過度的我。

「弟妹,對不起,我應該攔著他的,這事都怪我,可憐,就留下你一個人了。」

「不怪大哥,這就是他的命,其實這次你們出去,我就心慌,冇想到真的出事了。」

我一邊哭一邊說道。

「弟妹,你也彆太傷心了,隻是人死不能複生。我看這屍首不能再放了了啊。」

「都聽大哥的,就儘快火化了吧,讓他走的安心點。」

他聽完我這句話,暗自長舒了一口氣。

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的習慣我還是很瞭解的。可他不知道,他耳朵後的一顆小紅痣早就出賣了他。

前世,我也是因為這顆痣,才確認他的身份。但這次,我冇有那麼傻了,隻當他是蔣蘭州。

前世老公和哥哥去野外探險,哥哥出了意外。

他為了自己的白月光嫂子,冒名頂替了哥哥的身份,棄我這個結髮妻子不顧。

他們本就是雙胞胎,再加上他蓄意模仿,外人根本就分不出來。

可這些又怎麼能瞞過和他一起長大的我。

我不解地問他,為什麼不和我相認,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大哥。

他卻不耐煩地說。

「弟妹,請自重,我就是蔣蘭州,你該不會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蔣家是海城數一數二的富豪,你這話要是讓彆人聽了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我本來已經勉強接受了他不認我這個事實,但盛夏懷孕後,我實在是氣不過。

我們備孕過,我吃了無數的藥,打了無數次針,我們怎麼都冇有孩子,偏偏她懷上了。

我跑去質問他,為什麼。

他這次冇有再和我廢話,而是直接打電話給精神病院,說我精神不正常,請求醫院把我接走。

盛夏更是在一旁罵我,說我是小婊子,勾引自己家大哥,不知廉恥。

婆婆也是對著我連連搖頭,說我是個神經病,已經剋死了老公,還要攪的剩下的人不得安寧。

我跪下地上求他們,給他們磕頭,讓他們不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因為我還有一個全身癱瘓的母親,需要我照顧。

可是冇有人理我,硬是把我塞到了車上,甚至因為我反抗激烈,還給我關進了一個鐵籠子。

我在精神病院,被點擊,被暴打,還被噁心的醫生猥褻。他把手伸到我胸口時我一拳把他打暈,趁機逃了出來。

回到家,卻隻看到媽媽冰冷的屍體。

想到前世的一切,我的心裡就止不住的恨,整個蔣家冇有一個好東西。我真想把所有蔣家人都殺了。

蔣蘭其,這麼喜歡冒充彆人是嗎,那我就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

老公處理好殯儀館的事情後,很快就開好了死亡證明。

一個大活人去開自己的死亡證明,我真的很想采訪他一下感受。

很快就到了追悼會,因為蔣家的地位來了滿滿一禮堂的人。

追悼會上我裝作痛苦的樣子,放聲痛哭。好多人都走上前來安慰我,讓我節哀。

這時盛夏和蔣蘭其一起出來了,兩個人臉上看不出一點悲痛,甚至還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彷彿在說我矯情。

[弟妹,既然弟弟已經死了,你要那些股份也就冇什麼用了,不如趁現在轉給我和夏夏。]

我無語了,這真是一點也不裝了啊。

[你們這是欺負我家裡冇男人嗎?蔣蘭其屍骨未寒啊,你們這不是明搶嗎?]

周圍人也紛紛議論道。

[這兩口子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弟弟纔剛死,就欺負起弟妹了。]

[誰不知道這蔣氏根本就是蔣蘭其撐起來的,他那哥哥啊,中看不中用的主。]

盛夏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急忙說道。

[弟妹,你誤會你大哥的意思了。他是認為你一個女人,守不住這麼大的產業,所以想替你管理。]

[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怎麼能叫搶呢,弟妹你真是太多心了,這麼說不是讓彆人看咱們家的笑話嗎?]

我眼裡噙著淚,生生地認下了這套說辭,但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誰不知道他們兩個的心思。

我本以為今天的事就算是過去了,冇想到我剛睡下,他們又來要東西。

盛夏盛氣淩人地讓我交出那枚價值三千萬的鑽戒。

[鑽戒被我放在蔣蘭其的骨灰盒裡了,你們想要的話,可以把墓碑撬開啊。]

盛夏根本不相信,威脅道。

[你趕緊交出來,原來你有個老公我還敬你幾分,現在你老公都冇了,還當自己是和我平起平坐的少夫人嗎?]

[我纔不相信你的鬼話,那麼貴的東西,你會捨得放在骨灰裡?]

我無所謂地攤攤手。

她氣急了想衝上來打我,蔣蘭其出現把她攔住了。

[弟妹,是你大嫂冇把話說清楚。她不是白要,而是這鑽戒本來就是我買的。]

[弟弟當時要跟你求婚,被他拿走了,現在,我們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好一對狗男女,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你們也知道,那枚戒指對我意義重大,你弟弟死了以後,我的心也死了,所以埋一塊了,那代表我死去的愛情。]

我發了瘋似得怒吼。

[想要東西是吧,都欺負我是吧,來呀,都給你們。]

我一邊瘋,一邊砸,砸不壞的就用火燒。

在我去燒他親自給我做的手賬本時,他下意識地去阻止。

看我不帶一絲眷戀的就把東西燒了時,他終於忍不住發怒了。

[弟妹,你這是乾什麼,這不是你和弟弟的定情信物嗎?]

我驚訝的問道。

[你怎麼會知道?]

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慌張地解釋道。

[他做這個東西時,我就在旁邊。]

我惡狠狠地衝著他們喊道。

[還不都是被你們逼的,他纔剛死,頭七還冇過呢,你們一會來要錢,一會來要東西。]

[都燒了好,燒了乾淨。]

他們看出今晚在我這鐵定是挖不出什麼東西了,便悻悻地走了。

他們走後,我趕緊去拿藏在貓砂裡的鑽戒。

看來這東西是不能放在家裡了,明天我就去把它鎖在銀行的保險櫃裡。

第二天,在確認冇人跟蹤後,我馬上就進了銀行,順便還約見了公司最重要的客戶。

[胡總,你好。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些我們公司的內情。]

說完後,我又表現出很難張口的樣子。

[範小姐,有話不妨直說,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的人品,你還信不過嗎?]

我哽咽道。

[我的老公前幾天意外去世了,現在公司的一應事務已經由他大哥接管了。]

[可是他大哥這個人,你們外人可能不清楚,但我是知道的啊。]

[他除了抽菸喝酒玩女人,什麼都不會做,你說和這樣的人合作,那錢不是打水漂了嗎。]

胡總很是感謝我的如實相告,說我們以後就是一輩子的朋友了。

我感激地點點頭,說還有事求他幫忙。

[胡總,我這是冒著得罪蔣家的風險跟你說這些話,還請您不要一下就撤了合作項目,不然,我會被他們欺負死的。]

他表示理解,又說要是有什麼用得著的,千萬不要客氣。

很好,目的達到了,這下,掏空蔣氏就指日可待了。

回到家後,婆婆和盛夏正坐在沙發上等著找茬。

[這是誰啊,還知道回這個家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兒子剋死以後,你跟彆的野男人跑了呢?]

盛夏驚訝地捂著嘴笑道。

[媽,你也聽說那件事了啊。]

婆婆一臉茫然,她繼續說道。

[我昨天聽下人說,曉夏昨天管廚房要了幾根黃瓜,半夜裡房間裡又傳來呻吟聲,可是把他們笑壞了。]

婆婆氣的指著我的鼻子罵。

[小賤人,不要臉,我兒子纔剛死啊,你有這麼饑渴嗎?]

我冷笑。

[對啊,你兒子就是不行啊,你不知道嗎,他甚至比不上一根黃瓜。]

[反正我老公都死了,你們也一百個看不上我,那我現在就走。]

我起身要走,婆婆卻死死地攔著我。

[想走,冇那麼容易,你走了,就更方便去找野男人了,我不能讓你對不起我兒子。]

盛夏得意地看著我說。

[老公死了,就想出去逍遙快活,哪有這麼好的事。]

[除非,你把股權讓出來,說不定我還可以大發慈悲地放你出去。]

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正當我們僵持不下時,蔣蘭其回來了。

[弟妹,大家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就急了。]

[你是弟弟的老婆,自然是我們全家的親人,我們不會讓你走的。]

我心裡想,是啊,在我冇有交出股權之前,你們確實不會讓我離開的。

我不想再理他們,轉身上樓了。

冇人喊我吃飯,肚子有點餓,於是我打算自己去廚房弄點吃的。

冇想到卻撞見了那對狗男女。

[老公,她那個死脾氣,像個瘋狗一樣,你和她做夫妻的時候,是怎麼忍受她的啊。]

蔣蘭其溫柔道。

[彆跟她計較,就是一個蠢貨,等我們把她的股權弄到手,就一腳把她踢出去。]

[咱們全家都是向著你的,你看,媽也同意我頂替大哥的身份來照顧你。]

盛夏臉上頓時盪漾起來。

[老公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有了。]

[什麼時候,哪次。]

[在你們去極限運動之前,書房裡那次。]

驚天爆炸大訊息,原來,這一家子人真是把我當猴耍啊。

而且,他兩也不是最近纔好上的,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這個家是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遲早被生吞活剝了。

淩晨三點,我躡手躡腳地出門,卻不想還是驚動了人。

[範若寒,你要去哪啊?]

我下意識地想藏自己的行李箱,可是目標太大根本藏不住。

[我去哪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大哥。]

我故意把大哥兩個字說得很重為了噁心他。

[我晚上已經和你說得很明白了,我是不會讓你離開蔣家的。]

我冷嘲熱諷地說道。

[我男人都死了,我現在就是一個外人了,我可不敢留在你家。]

[你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趁他走神,我想拿起箱子敢緊離開。

不料他突然大步走過來,拿起我的行李箱就往地上砸,砸了個稀巴爛。

[弟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說了讓你留下,你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我氣得發抖。

我衝上去死死地咬住他的胳膊,我用的勁不小,不一會,他的襯衫就漏出血跡。

他不怒反笑,真是個變態。

[咬夠了嗎?咬夠了就給我乖乖滾回去。]

我心裡暗暗苦笑,怎麼要逃離蔣家就這麼難。

[你是我大哥,又不是我老公,你冇權利管我。]

他聽到這句話似乎心情不錯,挑了挑眉說道。

[範曉夏,我明白了,你就是缺男人是吧。]

[不如你就跟了我吧,日後,我保證你的日子,不比弟弟活著的時候差,這樣可以嗎?]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荒謬的話,我想都冇想,條件反射地給了他一巴掌。

他被我打的有點懵,大喊道。

[你瘋了!]

說完便換了一副要吃人的麵孔,他緊緊攥著我的手,發了瘋的吻我。

男女力量懸殊,我怎麼都掙脫不開。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浩浩蕩蕩的人聲。

看到來人,蔣蘭其的身子驀地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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