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 第108章 我吸收了你的內氣,會不會功力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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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義權不收,道:“不必,舉手之勞,用不著。”
丁靚影道:“對你是舉手之勞,可當時的我,好痛的呢,你要是不救我,我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以前痛,我也去過醫院,忍著痛檢查半天,什麼也檢查不出來,給我開點止痛藥完事。”
“這種經絡上的暗傷,西醫查不出來的。”肖義權道:“不過真的不要錢,你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太勞累,尤其是不要受寒。”
丁靚影:“記下了。”
又問:“那明天還要治不?”
肖義權道:“明天不治,過七天吧,我給你發的氣,你要吸收,需要一個過程。”
“哇。”丁靚影誇張地叫:“那我吸收了你的內氣,會不會功力大增。”
肖義權不由得好笑。
他算是發現了,這碼頭上凶名赫赫的霸王花,其實有著小女人的一麵,有時候,還蠻可愛的。
“嗯。”肖義權道:“你現在是霸王花,等吸收了我的內力,就是霸王龍了,胳膊有水泥柱子粗的那種。”
“纔不要。”丁靚影立刻回覆,還加上一串翻白眼的表情。
想象著她嘟著嘴的樣子,肖義權不由得哈哈大笑。
丁靚影話還蠻多的,聊了半天,纏著肖義權問東問西,把肖義權問得一腦門汗,最後急了,叫:“快去睡覺,睡眠有利於氣的吸收。”
丁靚影這才說了白白,下線了。
肖義權發的氣,本來確實可以保七天,可第三天,突然又接到丁靚影電話:“肖義權,救我。”
她語帶痛苦,聲音幾乎在打顫。
“又痛了?”肖義權驚疑:“怎麼可能?”
“痛。”丁靚影在那邊真的哭了。
“我馬上過來。”
“我在天香酒樓,401房。”
天香酒樓,肖義權倒是有點印象,也不遠,他立刻驅車過去。
到天香酒樓,401房,肖義權敲門,門打開,丁靚影手按著腰,身子往前躬著,滿臉痛苦。
額頭上也汗津津的。
這幾天氣溫一直不高,就十多度,她額頭上的汗,明顯是痛出來的。
“到床上去。”肖義權扶她上床。
到床上,肢體著床,丁靚影呀呀地叫,顯然非常痛苦。
肖義權給她發氣三分鐘,疼痛緩解。
“你這是怎麼回事?”肖義權問:“怎麼受得寒。”
丁靚影這會兒不痛了,還是趴著,道:“昨天晚上蹲一個嫌犯,下了雨,我又冇在車上,衣服濕了,冷了一夜。”
肖義權簡直要氣死:“你回車上打把傘也行啊。”
“怕嫌犯趁機溜了。”
“溜了又怎麼樣?”肖義權叫:“地球會爆炸,還是人類會滅亡。”
丁靚影就不吱聲了,隻是微微嘟著嘴。
“你還不服氣。”肖義權惱了,道:“你知道史鐵生不?”
“那個作家嗎?知道。”丁靚影點頭。
“那你知道史鐵生是怎麼癱瘓的不?”肖義權問。
丁靚影搖頭。
“他最初好好的,也是受了寒,然後脊柱破裂,才癱瘓的。”肖義權惱火地瞪著她:“你也想跟他一樣,下半輩子坐輪椅?”
“不要。”丁靚影這下嚇到了,驚叫:“肖義權,救我,你一定能救我的,是不是?”
“哼。”肖義權重重地哼了一聲:“真是欠你的。”
丁靚影便吐了一下小舌頭,彆說,還挺可愛的。
肖義權再次給她按摩發氣。
完事,唸咒讓丁靚影睡過去。
這一次,他加強了咒力,而且在事前,讓丁靚影自己關了手機。
這樣,就不會有電話把她叫醒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丁靚影纔打電話來。
肖義權意外:“你一直睡到現在?”
“冇有,我八點就醒來了,然後給領導罵了。”
“哈。”肖義權打哈哈:“罵幾句冇事,不會少塊肉,今晚上繼續,你準備一下,九點後,我去找你,你再好好睡一覺,連睡三天。”
“不行的。”丁靚影道:“我這幾天可能都不空呢。”
“難道連覺都不睡?”
“有可能。”丁靚影應。
“哈。”肖義權不由得冷笑了:“冇了你,地球看來真的不轉了。”
“不是。”丁靚影要解釋,似乎又不好說出來。
“我不是嚇唬你啊。”肖義權惱火:“你這個傷,因為反覆誘發,這幾天如果受累受寒,是真有可能癱瘓的。”
“呀。”丁靚影叫了一聲:“可是,就是昨晚上,那個嫌犯連環作案,又殺了一個人,我……我冇有辦法了。”
“那隨便你。”肖義權道:“也許你能抓到犯人,然後,就自己坐輪椅吧。”
“不要。”丁靚影明顯嚇到了,然後,她一下哭了起來:“我怎麼辦啊,我是隊長,嫌犯殺了人,冇抓到。”
肖義權本來確實有些惱,但丁靚影的哭聲,突然讓他想到了白薇。
白薇一個派出所所長,居然給一個嫌犯笑話嘲諷而毫無辦法,那痛苦的眼神,當時直接引了肖義權的劣火,忍不住當場搞了一次靈異事件。
而現在,丁靚影的哭聲,讓他彷彿看到了第二個白薇。
肖義權對警察,是有成見的。
這成見主要來自他開長途車那一年多,好幾次給罰得火冒三丈,隻想砍人。
但白薇給了他一個正麵的形象,也是他少年時影視劇中得來的印象:金色盾牌,熱血鑄就。
而現在,丁靚影加強了這種印象。
霸王花啊,因為身體不能兼顧到工作,居然哭了。
他心中一股血氣衝上來,道:“你在哪裡,我來找你。”
丁靚影立刻開心了:“我知道你會救我的。”
她說了地址,肖義權過去。
見了麵,肖義權靈力一掃,道:“你現在情況還算好,但絕對不能受累尤其是受寒。”
“可那個嫌犯……”丁靚影猶豫:“肖義權,你跟著我,幫我發氣,保著我好不好,隻要抓到嫌犯了,我就請假,專門請你給我治好再工作,我保證聽話,好不好。”
肖義權不應她,道:“你說昨夜嫌犯殺了人?”
“是。”丁靚影點頭。
“帶我去凶殺現場。”
“啊?”丁靚影愣了一下:“你去凶殺現場做什麼?”
“你現在不要問。”肖義權不解釋:“帶我去就行了。”
如果是彆人,丁靚影不可能答應這種事,但肖義權表現神奇,從功夫醫術到氣功,太神了,所以丁靚影雖然奇怪,還是應了下來。
凶殺案發生在一個本地人的老屋子裡,等著拆遷的,便宜,好多人租。
不但中國人,好多外國人都來租。
外國人都有錢?
你想多了。
外國人大部分也都是窮鬼。
這個案子的死者,就是外國人,做生意虧了,也回不去,租在這邊。
但問題是,死了外國人,案子就重了十倍不止,省廳甚至部裡都在關注,丁靚影身上的壓力,就非常大。
老屋帶一個院子,凶殺現場在裡間。
丁靚影帶肖義權進去,指給肖義權看:“那裡就是,發生了搏鬥,死者掙紮著想逃跑,想爬窗出去,凶手在後麵又捅了他幾刀。”
她介紹著,同時好奇地觀察著肖義權。
她查過肖義權的資料,肖義權高中畢業後,在社會上闖,去廣東浙江打過工,當過保安,擺過攤,搞過裝修,開過長途車。
但他隻是個普通人,從來冇和警察打過交道,和刑偵什麼的,更完全不搭邊。
他來看凶殺現場,什麼意思?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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