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 第266章 我要帶她回曾經的教室
他寫道:經常看我貼的狼友們應該都知道,我一生最癡迷兩個女人,一個是女神學姐,還有一個,是女神老師。
女神老師姓王,是我高中時的英語老師,人妻少婦,比我大四歲,嫁的是縣長公子,縣長出事,她老公也跟著坐牢,她也就失蹤了。
這麼多年,我一直忘不了她。
天可憐見,就在昨天,我居然碰到了她,一樣的漂亮,氣質上,因為年歲的沉積,更顯淡雅。
蒼天啊,大地啊,佛祖啊,那一刻,我真的想跪下來,向天叩拜。
這一次,我當然不會再放過她,而且她就在這個城市開店,我當場就加了她的號,我發誓,我要用儘一切手段,一定要搞到她,然後,我要把學生時代,躲在被窩裡幻想過的一切,再真實的玩一遍。
不僅在這裡,我還要帶她回去,找個寒暑假的時間,去學校。
曾經讓我獸血沸騰的,她在黑板上寫字,雙腿下蹲,屁股後翹,那個姿勢,我到死都忘不了啊。
我要帶她回曾經的教室,重現那個姿勢。
隻要有那麼一次,就算當場死了,我也不白活一回。
對了,說個有趣的,那頭鄉下土狗,居然在和王老師合租。
王老師老公出事,她受了牽累,老師當不成了,這幾年,過得應該比較難。
因為她租的房子,是那種本地人建的民居,電梯都沒有的那種,而且要和人合租,就為了省錢。
鄉下土狗也為了省錢,所以他們一撞上,就合租了。
肯定有狼友會說,男女合租,肯定滾床單。
但我可以明確的說,不可能。
我說過,鄉下土狗是很土的那種,長得不好看不說了,還一臉農民紅,他這麼多年,一直沒女朋友,就是因為沒有妹子看上他。
再一個,雪的事,狼友們也是知道的,雪上了他一次,再也不肯約他了,大家都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啊,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為什麼,就是因為,雪實在看他不上。
王老師我很瞭解,是那種浪漫文青女,要求很高的,帥,有詩意,斯斯文文,優雅有情趣,多金且會來事,那樣的男子,才能入得王老師的眼。
鄉下土狗這種農民工形象,她無論如何看不上眼的。
或許還有狼友會杠,兩人合租,萬一呢?
我可以明確的說,沒有萬一,因為我今天去他們租屋喝酒了,兩間房,兩張床,床上都有被子枕頭,枕頭都有明顯的壓痕,這就是鐵證,他們沒有滾在一起。
好了,先寫到這裡,我向狼友們發誓,我一定要搞到她,我會隨時跟狼友們彙報進展的。
他關了電腦,進臥室,田甜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裡,也進來了。
朱文秀今夜很亢奮,摟了田甜,拚命折騰。
一時完事,田甜踹他一腳:“你今夜發什麼神經,你不是想著我哪個閨蜜,然後把我當成她了吧。”
“怎麼可能。”朱文秀攤著身子:“你那幾個閨蜜,我又不是第一次見到。”
這倒也是,田甜眼珠子轉動:“那就是因為賀雪?”
“彆胡扯了。”朱文秀背轉身子,不理她了,他今夜喝多了酒,又折騰了一陣,沒多會,就發出了呼嚕聲。
田甜眼珠子轉動,拿起手機,給肖義權發簡訊:“你今夜跟朱文秀喝酒了。”
肖義權這會兒,正在看朱文秀發的新貼,而且在跟貼,讓朱文秀加油。
看到田甜的資訊,他回道:“是啊,怎麼了?”
田甜:“還有誰?”
肖義權好奇:“你怎麼問這個?”
田甜道:“是不是有個漂亮女人?”
肖義權一下猜到了:“他是不是很興奮?”
田甜:“是有個漂亮女人是吧,我就知道。”
肖義權就回了一串笑臉。
田甜氣起來,對著打呼嚕的朱文秀背影踢了一下,道:“明天中午十二點,紅楓會所。”
肖義權秒回:“喳。”
田甜笑了一下,道:“我今夜和賀姐一起逛街了。”
肖義權:“賀姐是誰啊?”
田甜這下真個樂了,道:“你個白眼狗,占了人家便宜就忘是吧。”
肖義權:“哦,你是說那個**我的女人啊,啊啊啊,我怎麼忘得了,那是我一生的恥辱,我到死都忘不了她。”
田甜這下真個樂了:“那我呢。”
肖義權先發過來一個憤怒的鐵拳,道:“你更不用說,你強奸了我,還一笑而過,彆說到死,就算死了八輩子,我也記得你。”
田甜差點笑瘋了。
她眼珠子一轉,把這段話截下來,給賀雪發過去。
賀雪回了一個大笑的表情。
田甜:“我約了他,明天中午,你要一起不?”
賀雪回一個忙碌的表情。
田甜急了:“賀姐,你到底怎麼想的?”
賀雪不回。
田甜就發一長串問號過去。
賀雪回了,一句話:“你們真的瞭解他嗎?”
這話什麼意思?
田甜:“理論上來說,你瞭解的,我也瞭解,但你的意思是,我有不瞭解的,就是說,你私下裡,其實一直在跟他幽會?”
賀雪:“沒有。”
田甜:“那你什麼意思?”
賀雪:“睡了。”
田甜頓時就抓狂了:“賀雪,我發誓,隻要有機會,我就要迷翻你,再送給肖義權,肖義權上次跟我說過一種繩縛,我要讓他把你綁起來,一次就玩殘你。”
賀雪不回。
田甜也沒有辦法。
她給肖義權發資訊:“你和賀雪在私下約會?”
肖義權:“沒有。”
田甜:“你騙我。”
肖義權:“我為什麼要騙你?有什麼好騙的,你們兩個,一個**了我,一個強奸了我,我在你們麵前,沒有人權,也沒有私密。”
他這話,又把田甜逗笑了。
“那賀姐說你身上有秘密?”田甜詐他。
肖義權不上當:“我在你們麵前,還有什麼秘密啊,明天你找,我脫光了,隨你找,你還可以拍下來。”
田甜呸了一聲:“我纔不拍,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