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郎君 第10章 淨身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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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茜則在一旁默默收拾床榻，指尖不經意掠過若漪殘留的髮絲，輕聲笑道：“若漪睡得真香。”我看著她們默契而嫻熟的動作，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感慨。檀雲雖常抱怨，卻從不真的生氣，她年紀最大，也是最懂人情世故的女子。絳茜性格溫婉，讓事細緻，還會口活。
我正想著，若漪突然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聲，聲音軟糯如初醒的蝶。檀雲忍俊不禁，低聲笑道：“瞧瞧，連睡姿都這般惹人憐。”我望著若漪微微泛紅的臉頰，心中柔軟一片，卻也隱隱生出幾分愧疚。三個女子，各自懷抱著不通的心思與情意，隻為我一人停留、付出、癡念。我該如何迴應，纔不負這份深情？絳茜輕步走到窗邊，撩起簾幔，陽光如瀑灑落屋內，也照亮了她眼角的一抹溫柔。
我閉上眼，任由這平凡而珍貴的片刻沉入心底，願這一刻，能定格成永恒。檀雲輕咳了一聲，道：“快些吃完早膳，就趕去校場
去得慢了公主那邊可不好交代。”我緩緩起身，好生洗漱。我睜開眼，檀雲已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來，輕聲道：“快些吃了，彆讓公主等急了。”我接過粥，微微一笑，道：“知道了。”屋外晨光正好，風裡帶著淡淡的桂花香，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柔軟起來。
早上卯時校場的晨風裹挾著露水的清冽氣息，撲麵而來，讓人精神一振。我踏入校場，目光掃過整齊列隊的將士，心中湧起一股豪情。晨光微曦，映照在鎧甲之上，泛起淡淡的光輝。若漪昨夜的溫存猶在心頭，而今我必須將那份柔情收起。
校場中央，公主一身宮裝，身側站著一位白髮白眉麵相陰柔的老者。我心中微微一沉，腳步卻不曾停頓，緩步走向校場中央。公主目光清冷，卻在我靠近時微微柔和了些許。
那老者雙眸幽深如井，手中握著一把白色的拂塵，輕輕一揮，帶起一陣細微的風聲。我心中警鈴大作，這老者絕非尋常之人，單是那一雙眸子，便如洞察人心的寒潭。
公主微微側身，語氣淡然道：“這位是我從宮中特邀的傅公公，今日特來教你習武。”
我拱手行禮，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暗暗警惕。傅公公目光微閃，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我，半晌才緩緩開口：“果然是個俊俏郎君，難怪公主殿下如此上心。”他聲音陰柔，帶著幾分戲謔，卻又似不經意間透出一絲探究的意味。
我神色未變，隻淡淡一笑，道：“傅公公謬讚了，在下不過一介凡人，能得公主垂青已是萬幸。”
傅公公輕笑一聲，眼中幽光閃爍：“凡人？殿下，這話說得可真有趣。”
公主神色微斂，淡淡道：“傅公公莫要取笑，開始吧。”我心中一凜，知這老者話中有話，卻不願當場撕破臉。
傅公公緩步後退兩步，拂塵一揚，聲音陰柔卻清晰：“老奴這兒有《葵花寶典》、《辟邪劍法》、《無名心法》、《蓮花寶典》四門功法，不知駙馬爺要學哪門？”他目光灼灼，似要穿透我的內心，探尋隱藏的秘密。
我心頭微震，麵上卻依舊平靜，心中暗道：好傢夥，這傅公公是要讓我斷子絕孫啊，一出場就這麼狠的嗎？我心中一凜，麵上卻依舊平靜，緩緩抬眸，與傅公公對視，笑道：“傅公公，您老還有什麼彆的功法可學嗎？”
傅公公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容更深，眼中卻閃過一絲寒意：“駙馬爺倒是有趣，這幾門功法皆是世間難得的絕學，駙馬爺難道還挑三揀四不成？”
我心中暗道不好，麵上卻依舊從容，淡淡一笑：“傅公公誤會了，在下不過是想多瞭解些功法，也好讓出慎重選擇。”
傅公公微微眯眼，似在審視我的話中真意，片刻後輕笑道：“駙馬爺倒是謹慎，倒也不失為一種自保之道。”他語氣輕描淡寫，拂塵再度輕揮，彷彿不經意間帶起一縷寒風。“不過，武功一道，講究的是專一精修，選多了反倒易走火入魔。殿下，老奴鬥膽，不如由老奴親自替駙馬爺擇一門功法如何？”
公主微微蹙眉，似有遲疑，但隨即淡淡點頭：“也好。”我心頭一沉，麵上卻不顯分毫，隻靜靜等待公主的抉擇。
傅公公目光微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彷彿早已料到這一刻。他緩緩轉身，朝著公主微微欠身，語氣低沉而恭敬：“殿下，既然如此，不如選《無名心法》吧。”我心中一震，這《無名心法》雖不如《葵花寶典》那般令人忌憚，卻也因其神秘莫測而令人不安。
公主微微頷首，神色平靜：“便依傅公公所言。”
我心頭微沉，心中大駭，拱手低聲道：“公主，我能不能不學這些功法？”
公主神色微動，輕輕抬眸，目光似有意似無意地掃過我一眼，淡淡道：“駙馬你什麼意思？我好不容易請得傅公公為你傳習武功，你怎麼可以這也不學那也不學？莫非你對我朝的絕學存有疑慮？”
我心頭一緊，卻仍舊保持鎮定，拱手道：“公主明鑒，我並非對絕學存疑，隻是這些個功法都是要淨身的。”我言辭懇切，目光誠摯，心中卻已飛快盤算脫身之計。
“淨身就淨身唄，大不了我讓檀雲她們天天給你洗澡。”我心頭一滯，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麵上卻擠出一抹苦笑：“公主，你是不是對淨身有什麼誤會，淨身就是那個……，嗯……宮刑，切小**。”
公主神色微變，轉身望向傅公公：“傅公公是這樣的嗎？”
傅公公微微頷首：“駙馬說的冇錯，這些個功法都是需要淨身的。這些要是不學，奴家這兒就冇有什麼高級功法了。”
公主微微側頭，似在思索，片刻後輕聲道：“那不行的，我超人改造計劃還在試驗階段，駙馬必須保持完整之軀。不然我的‘毒蜂針催熟試驗’便無法繼續。”我心頭一寒，強作鎮定，卻忍不住後退半步，“駙馬你怕什麼，不過就是再找一次更凶猛的毒蜂兒再蜇幾回罷了。試驗若是成功了，駙馬便可百毒不侵，千針不入，成為真正的金剛不壞之身。還能禦女百人而不傷身，豈不快哉？”公主言罷，目光灼灼地望向我，似在期待我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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