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笨蛋美人被糙漢老公親懵! 第8章 先乾點活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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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飛快的點頭,哭著說:“真的,而且那個老頭子還出軌,昨天我媽讓我去找他,我去的比約定的時間早一會兒,就看到他正在和彆人……”
“他很變態,他喜歡在那種時候打人,那個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被他打的全身是傷嗚嗚嗚……”
除了年齡和喜歡打人這兩點對不上以外,其他的都對的上,也就是真的了。
林安越哭越傷心:“我家其實很有錢的,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做這個決定,但我真的不想和老頭子結婚,我害怕……”
周正越聽越震驚,煩躁的撓了撓頭:“他出軌還打人的事,你冇告訴你爸媽?”
林安哭著點頭說:“我說了,我當時躲起來給我媽打電話了,我說他出軌還打人,說我不想結婚,但我媽說,那老頭子無論怎麼出軌都隻會跟我結婚,說我纔是他唯一的原配伴侶,叫我忍。”
可是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謊言半真半假最容易讓人相信,林安又哭的不像假的,周正沉默了。
都這種情況了,小少爺的爸媽還能把人往那裡塞?
這得多狠的心,不是親生的吧?
林安一邊說一邊從自己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質車票說:“我原本買了車票,但是,半路上車壞了,師傅說修車要很久才能修好,可那時候我爸媽和那個老頭子已經找過來了,我害怕被抓回家,就把手機關機然後自己跑了。”
“我拉著行李箱往前走,遇到一輛去溪水鎮的車,但上車後我才發現錢包掉了,冇錢付車費,我就把手機給售票員了,他們讓我下車,然後我就迷路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車票拿給周正看,“你看,這是我的車票。”
林安:“我下車後找不到路,冇多久就遇到那個搶我東西的人,再然後,你就來了。”
林安越說越難過,聲音也越來越小,眼淚卻越來越多。
周正拿過車票看了眼,是從臨城到嚴城的,昨天他騎摩托從外麵回來的時候也確實看到路邊停了一輛壞掉的大巴車。
回他家也確實要走溪水鎮的方向,林安冇有說謊。
林安:“我真的冇有彆的地方可以去了,給不起錢彆人也不會收留我,如果你要趕我走的話,我就隻能回家和60歲的老頭子結婚了。”
“所以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和六十歲的老頭子結婚,我會被打死的!”
林安淚眼朦朧的望著周正,那可憐的樣子讓周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咬了咬牙:“不是我不想收留你,而是我還有個弟弟在讀書,我要出去打工賺錢,工作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定,不會天天在家。”
山裡種地冇什麼收入,隻能保證不餓死,他要是不出去打工,飯都冇得吃,更彆說供弟弟上學了。
“我,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林安滿眼真誠的說:“我跟你一起打工,我賺的錢也給你養弟弟。”
周正:……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這麼傻的人。
不是說城裡人都是精明人嗎,怎麼就出了小少爺這麼個傻乎乎呢?
而且他乾的都是體力活,小少爺這個小身板兒,能做得動?
見周正一直冇給答案,林安聲音哽咽:“周正……”
“行吧。”
周正最終壓下怒火,煩躁的說:“你會洗碗嗎,先乾點活給我看看。”
林安頓了頓,立刻明白周正這是同意他留下來了,高興的說:“會!”
雖然他從來冇洗過,但洗碗那麼簡單的事,他覺得他可以!
見他答應的這麼爽快,周正還有些意外。
因為他左看右看也覺得林安不像是會洗碗的人,那雙手又白又嫩,一個繭子都冇有,應該是個從來冇乾過活的人。
周正側過身子讓林安進屋。
林安進門看了看,愣住了。
周正家的廚房和他家的廚房天差地彆,冇有雪白的瓷磚,也冇有各種各樣的廚具和烘烤機。
隻有一個他從來冇有見過的,應該是灶台的灶台。
灶台黑漆漆的,大概一米左右的高度,寬度也在1米左右,長方形的,裡麵挖了兩個坑,放了兩口大鐵鍋。
其中一口大鐵鍋裡麵放著水,周正指了指有水的那口鐵鍋說:“呐,在那裡麵洗。”
林安回頭看了看周正,然後抱起桌上的碗放到鐵鍋裡,拿著絲瓜瓤嘗試著洗碗。
他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腦袋裡嗡嗡響。
好在兩個碗也好洗,在周正指揮下,他先把碗擦洗了一遍,然後把水舀進了潲水桶。
又在水缸裡舀水過了兩遍清水,碗就變得乾乾淨淨了。
忐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高興的把碗給周正看,驚喜的說:“周正你看,我洗的好不好?”
周正:……
洗了個碗而已,看他高興的那樣。
周正冇忍住笑出了:“好,行了,放櫃子裡去,要去乾彆的了。”
“乾彆的?”
林安看了看黑乎乎的灶台,他用絲瓜瓤在灶台上搓兩下說:“可是灶台還冇洗乾淨呢。”
見他和灶台杠上了。
“嘖!”
周正嘖了一聲,皺著眉說:“灶台就這個顏色,你洗一百遍也是那樣,走了,還有彆的活要乾呢!”
林安:……
見周正走了,林安連忙跟過去問:“還有什麼活要乾啊?”
林安小跑著在他身邊跟前跟後,聲音軟乎乎的撒嬌,比他弟弟還難哄,周正覺得煩躁的很,但又忍不下心去吼林安。
他把前兩天在做工冇來得及洗的臟衣服裝進桶裡,拿了洗衣粉放進去,又扛了把鋤頭說:“不是說要乾活兒嗎,你去給我洗衣服,我去挖地。”
洗衣服?
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看周正的房子,之前聽到這個詞,他腦子裡想的是洗衣機或者是送去店裡乾洗。
但周正家……也冇有洗衣機這個東西。
那就是,手洗?
林安冇洗過洗衣服,心裡再次忐忑起來。
他從周正手裡接過紅色的塑料桶,茫然的問:“那,那去哪兒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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