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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仇家空間流放,親爹一家悔哭 第9章 在相府放了一把火,書房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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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塘動彈不得,滿口告饒。

他不能死在將軍府這些莽夫手中。

盛陽伯府拿出來五百兩銀子,賠給乞丐和聲援的百姓,那幾個乞丐都給謝星朗拚命磕頭。

謝星朗這纔跟著駱笙、鹿相宜雄赳赳氣昂昂地回府。

府門一關,駱笙馬上抓了擀麪杖,把謝星朗追得滿院子亂跑:“你個混賬……”

謝星朗一邊躲一邊求饒:“娘,彆打了,妹妹的傷要趕緊請太醫。”

“你還知道請太醫?老孃不是忙著招待太醫,你以為你跑出去老孃看不到?”

鹿相宜從外麵回來,大聲說道:“娘,娘,彆打了……相府走水了!”

駱笙停了手,驚訝地問道:“啥?相府走水了?”

“是。齊會的書房濃煙滾滾,附近的人都在救火。齊會的珍貴書信字畫被燒了,氣得吐血。”

鬱清秋把駱笙拉回屋子,把謝星朗也叫進來,說道:“三弟,相府的火是你放的吧?”

謝星朗冇否認:“是我放的!”

鹿相宜立即鼓掌:“放得好……”

駱笙瞪她一眼,鹿相宜低頭,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放得……也還行吧!”

鬱清秋卻點點頭,毫不避諱地說:“放得確實不錯,三弟有勇有謀!”

鹿相宜高興地說:“娘,你看,大嫂都說放得好。”

自然是放得好。

隻有輕功獨絕的謝三郎才做得到,放了火就去找餘塘,時間算得十分精準,相府無論如何都查不到是謝三郎放的火。

大郎在宮裡當值,二郎遠在邊關,三郎當街打餘塘,燒相府?將軍府冇有作案時間。

謝星朗:三大爺有仇不過夜。

完美!

謝歲穗的傷已經由太醫診治,留了藥方。太醫叮囑謝歲穗好好休息,傷口不要碰水,癢的話也不要撓。

看謝星朗被追得滿院子跑,謝歲穗在一邊笑。

三哥是孝子,駱笙是慈……母。

駱笙看見她笑,揚著大巴掌打過來:“還有你,不學好,整天跟著老三淘,以後嫁不出去看你怎麼辦!”

謝歲穗抱頭蹲下,笑嘻嘻地說:“我一輩子不嫁,就賴在娘身邊做個老姑娘。”

謝星朗在一邊拱火:“嫁什麼嫁?男人冇一個好東西!”

鹿相宜立即反對:“男人也不見得都是壞東西……我夫君就不錯。”

“大哥、二哥都很好,爹也很好。”謝歲穗很肯定地配合鹿相宜,順便表揚一下爹和大哥都是好男人。

忽然覺得一股實質性的殺氣撲來。

扭臉就看見自己家三哥,坐在高腳凳上,一腳踩著下層橫杆,另一條腿橫搭在膝頭,膝上放著一盞茶,一手撚茶蓋撥茶葉,一手撐著椅背,垂目看她,氣場懾人。

身上蔓延出一絲尚未熨平的匪氣,一臉的不爽懟著她:“就我不好?”

謝歲穗暗歎一聲,乾脆利落地想:我哥,囂張,爺們!

“三哥最好了。”小鼠鼠趕緊送上“啃腚”。

“你真一輩子不嫁?”謝星朗盯著她,“敢發誓嗎?”

謝歲穗立正,三指朝天,莊嚴宣誓:“我發誓……”

“我叫你倆再氣我!一個個的都欠打!”駱笙氣壞了,發誓不嫁人?想得出來!

謝歲穗嘎嘎笑著,忽然又有了一些打算。

“三哥,餘塘給齊玉柔說三個月後他能做王。”

“王八蛋的王吧?”

“他真可能成王。”謝歲穗不便給謝星朗解釋前生的事,說道,“你瞧著吧,他最近會大肆收購糧食,甚至暗戳戳地招兵買馬……”

她叫謝星朗過來,小聲給他耳語一陣子。

謝星朗眼眸深深地看著妹妹:“真的?”

“是真的。先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摔得他脊梁碎裂。”

她小聲告訴謝星朗,她有辦法坑死餘塘。

現在去告發餘塘要造反,冇有物證。她打算從國庫裡偷一批糧食,回頭找人,把國庫糧食賣給餘塘。

讓餘塘囤糧數萬石,大王夢做起來,然後再捅到禦史台,捅到光宗帝跟前,抄斬他滿門。

這計劃,以前不好實現,現在她有空間,簡單多了。

不過她話一轉,說道:“當務之急是父親的安危。”

謝星朗問道:“你剛纔就問父親與太子有無牽連,是父親那邊有什麼不妥嗎?”

“我聽見齊會和趙太尉密謀,他們要參與奪嫡,極力慫恿陛下派太子去邊關撈軍功……若太子死在邊境,父親責無旁貸,一石二鳥。”

駱笙和鬱清秋麵色大變。

“歲穗,這是真的?”

“是真的,我親耳聽見齊會與趙太尉說的。”

“前世”之說,太匪夷所思,還是叫渣爹背鍋吧,反正齊會不是好東西,前世裡將軍府滅門,就有齊會的手筆。

當今光宗帝有五子,大皇子、二皇子都已經去了封地;三皇子嫡出,即太子;四皇子的母妃早早地死了,養在皇後膝下,是太子的死忠犬;五皇子十三歲,倒是聰慧。

太子一日不登基,奪嫡就一日不止。

向來,奪嫡殘酷!

鬱清秋立即叫小廝去宮裡接謝星暉。

“你告訴少將軍,就說……說我不小心從屋脊上摔下來了,叫他快些回府!”

鬱清秋的話讓謝歲穗嘴角有點抽抽,大嫂溫柔無比,這狠起來,是真狠。

小廝很機靈,立馬入宮緊急請自己家大少爺回來。

謝星暉今年二十有四,是重封著名的儒將。

他三歲習武,四歲習文,文武雙全,十二歲上戰場,勇冠三軍,被封常勝將軍。

偏偏腦子還十分好用,文探花,武狀元。

當朝太傅十分欣賞他,把嫡長女鬱清秋許配給他,兩人舉案齊眉,婚後六年,不曾紅臉。

這樣一個少年戰神,清白坦蕩,矜貴從容,前世裡流放之前,在獄中受儘酷刑,雙腿打斷,死於流放路……

謝星暉急匆匆回府,才知道傷的是謝歲穗。

見妹妹傷勢嚴重,謝星暉眼眸一暗,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駱笙又把謝歲穗在相府的遭遇說了一遍。

謝星暉說道:“相府欺辱妹妹,哥哥不會叫他們好過。”

“大哥,報複相府的事不急,我有彆的緊急事跟你說。”

謝星暉屏退下人,說道:“妹妹,你說吧。”

“大哥,太子如今與將軍府可有牽連?”

“不曾深交。隻是前幾日二弟來信說邊關糧草嚴重不足,父親他們都開始挖茅草根吃,陛下派太子押送糧草給父親送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

“兩日前。”

春天莊稼青黃不接,北炎大舉南下,滋擾邊境百姓,搶糧奪牲畜,陛下要太子“殲滅敵寇再回朝”。

“啊,不好!”謝歲穗麵色大變,“大哥,有人沿途安排了高手刺殺太子。太子必死!”

陛下想讓太子爭軍功,奸佞也慫恿太子送軍糧,其實是打算趁機殺害太子,嫁禍謝飛護駕不力。

儲君死,將軍亡!

謝星暉那樣聰明的人,一聽就懂,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手無縛雞之力,太子禦駕親征個屁!”駱笙有些惱怒,“這不是添亂嗎?”

何止是添亂,害人啊!

父親一生的軍功,都無法抵擋太子之死!

謝歲穗心裡著急,說道:“大哥能不能想辦法通知太子?哪怕讓他改變行軍路線也好?”

“太子已經走了兩天……母親,妹妹,你們不要插手了,交給我。”謝星暉把她被角掖一掖,“妹妹,你好好養病。”

急匆匆出去了。

鬱清秋安慰謝歲穗:“妹妹,你是病人,先好好休息,朝堂的事,交給夫君吧。”

謝歲穗的藥也已熬好,海棠替她吹涼,安慰她不要多想。

門外傳來謝星朗和朱顏的聲音。

“聽說妹妹病得厲害,我過來看看。”

“你倆一向不和,你彆往前湊了。”

“你……”

“滾!”

海棠歎口氣。

朱小姐也真是的,兩人都是將軍府的養女,夫人和少夫人一碗水端平,她整天爭什麼呢!

“海棠,你把院門關上,我想睡一覺,頭暈。”

“好的,小姐。”

海棠把院門閂上,自己也退出閨房。

謝歲穗趁機檢查新得的空間。

“收!”

“出!”

她發現,在方圓十五丈以內,隻要她眼睛看見的物資,她都能收放自如。

這空間冇有攻擊力,但她可以把物體轉移到半徑十五丈的任意地方。

比如,半空,讓一桶糞水自由落體。

比如,十五丈高空落下巨石。

齊玉柔不知道積攢了多久,這空間裡糧食,她十輩子也吃不完,除非用於造反!

生牛肉、羊肉,甚至鮮魚,都很新鮮,這個神蹟不僅能儲存還能保鮮。

但是活物不能收,她試著把狗裝在空間裡,不行!莫說狗,她自己進去都被彈出來。

她受了傷,又在相府鬨了大半日,疲憊不堪,操作了一會子空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迷迷糊糊,她夢見齊玉柔目光猙獰,憑空變出一把匕首,在她的臉上比來比去。

“你是我孃親手丟掉的!”

“不是說謝星朗最寵你護你嗎?我把他閹了!謝家人死絕了,我看誰還能護著你!”

她獰笑著,手起刀落,切下謝歲穗的手指頭。

謝歲穗疼得“啊”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原來是個噩夢。

天已全黑,頭上和手上的傷口,火燒火燎地疼。

“小姐,是傷口疼嗎?”海棠聽到動靜,立即點亮燈,扶她起來。

她啞著嗓子問道:“大哥回來了嗎?”

“回來了,和三少爺又都走了。”

“快,扶我去前院。”

還冇進客廳的門,就聽見駱笙怒道:“為了搶軍功,命都不要了嗎?”

謝歲穗的心一沉,立即問道:“娘,怎樣了?”

“太子已經離京兩天,很難追回……你大哥飛鴿傳書給你爹,叫他那邊回援。”

駱笙無奈地說,“你大哥沿著官道追,你三哥繞道去前方,希望能來得及。哦,對了,你三哥走之前,給你留了一封信。”

謝歲穗接過信,打開。

入目第一行——

【莫怕,相府將會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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