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此處[無限] The gam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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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daughter
1874年
10月8日
維克多的妻子貝蒂娜生下一兒一女:克利弗和克萊爾。維克多的事業也蒸蒸日上——他成為了著名的畫家,年僅二十三歲。
阿爾瓦立下戰功,成為了少校,年僅二十二歲。
這天,艾琳娜來到了維克多的家,看自己的孫子孫女。阿爾瓦也來了。
“第五個和第六個祭品……”艾琳娜喃喃自語。
“母親?”維克多疑惑地看向艾琳娜。
“冇事,我的孩子,”艾琳娜溫柔地笑笑,“你們要好好照顧克利弗和克萊爾。”
“知道了,母親。”
“母親,索薇婭呢?”阿爾瓦問道。
“她嫁人了。”
“嫁人?!”維克多和阿爾瓦異口同聲地說道。
“嫁給誰了?”阿爾瓦問道。
“艾德裡,騎士之子。”艾琳娜的眼睛不曾從兩個孩子身上離開。
“您怎麼能這麼草率?”阿爾瓦有點焦急,“艾德裡這個人……”
“好了,”艾琳娜打斷阿爾瓦的話,“都嫁過去了,說什麼也冇用了。”
“母親,可是……”阿爾瓦還欲說些什麼。
“我累了。”艾琳娜說道,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呢……”維克多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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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得找到十一把鑰匙。”路那帝克說道,“這扇門原來那把鎖的鑰匙我們也得去找。我記得鑰匙是在艾琳娜的房間裡。”
燕然湊近觀察那十把鎖:“應該會有提示。”
“也對。”路那帝克也靠近鎖,仔細觀察。
這十把鎖的最上麵,有一行字:注意,隻有十把鎖的鑰匙都被找到,這十把鎖才能被打開。
燕然:……
要那麼整齊乾什麼?
整個全家鎖嗎?
燕然視線下移,想找有關鑰匙的線索。
果然,在第一把鎖的旁邊有行小字:我在上將的房間內。但接下來的第二把鎖旁就冇有提示了。
“可能要先找到第一把鎖的鑰匙,第二把鑰匙的線索纔會出現。”路那帝克猜測道。
“你知道奧斯頓上將的房間在哪兒嗎?”燕然問道。
“知道,”路那帝克點頭,“就在艾琳娜房間的旁邊。其實在奧斯頓上將去世之前,艾琳娜也住在那個房間。但奧斯頓上將去世後,那個房間就被密封了。”
“無論如何,得找到鑰匙。”燕然想了想,說道,“不如你去艾琳娜房間找舊鑰匙,我去奧斯頓上將的房間找第一把鑰匙。”
燕然已經想好了,若冇有什麼重要到可以付出生命的事,燕然是不會去艾琳娜房間的。
“好。”
燕然和路那帝克一同上樓,但在樓梯上,她們看見了另一個女人。
女人眉目長得很像奧斯頓上將,但眼睛裡全是疲憊,細看她的眼睛裡還有淚光在閃。
值得一提的是,女人的嘴邊並冇有烏黑的血跡,但她的腦門上有個窟窿,許多烏黑的血從裡麵流出,在女人的臉上淌成小溪,看上去十分可怖。
也是一個被獻祭了的人啊。
“這是索薇婭。”路那帝克小聲對燕然說道,“我的曾祖母,死因是吞彈自殺。”
“為什麼……”索薇婭喃喃自語,“為什麼還不能解脫……”
燕然徑直穿過索薇婭,上樓。
恐怕她也是個冇有攻擊力的可憐人,死後被困在這裡,不得解脫。
果然,索薇婭仍在喃喃自語,冇有管燕然,亦或是路那帝克。
樓上,奧斯頓上將房間的門被木板封上了。不出所料,木板應該和之前的椅子腿什麼的一樣脆。燕然下樓,想著再拿一塊瓷磚,往門上砸。
燕然拎著一塊瓷磚回來時,路那帝克是震驚的。
路那帝克:???
看著燕然熟練的動作,路那帝克一度陷入懷疑:
她真的需要我的幫助嗎?
再說房間門。
脆弱的木板果然被打碎了,燕然乾脆直接把木門也砸爛,然後才丟掉瓷磚,走進房間。
燕然:彆問,問就是和青黛學的。
房間裡的陳設果然豪華,哪怕冇人住,床上仍鋪著絲綢床單,用名貴木材做的辦公桌擺在那裡,甚至桌子上還有達維爾帝國的地圖。
看來在奧斯頓上將去世後,帕爾德亞家族的人也冇有動原主人東西。
一切都按照原本的模樣擺放在那裡,等待它們的主人回來。
燕然先從辦公桌找起。
燕然小心翼翼地拿起地圖,端詳這張有些發黃的舊地圖。達維爾帝國的領土大約占了二分之一,其餘的國家都是一些小國,壓根無法與達維爾帝國比肩。
這就是曾經的達維爾帝國,曾經的世界霸主。
辦公桌的抽屜裡都是檔案:有關政治,有關軍事。裡麵還有達維爾帝國的君王寫給奧斯頓上將的信。但就是冇有鑰匙。
燕然把床上的被子拿下來,仔細摸索,但裡麵冇有鑰匙。枕套裡、床墊下也冇有鑰匙。
房間內的主要傢俱除了床和辦公桌,隻有一個床頭櫃。
冇有任何遲疑,燕然拉開了床頭櫃的第一格抽屜。
床頭櫃的第一格抽屜裡有一張紙條,上麵用血紅的墨水寫著:the
key
is
the
hand。
鑰匙在那隻手裡。
燕然皺眉,思索了一下,緊接著打開第二格抽屜。
第二格抽屜裡有一隻斷手。手腕處像是被什麼啃咬過一樣,坑坑窪窪,烏黑的血跡凝在上麵。手握緊拳頭——手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和提示正好對應。
燕然下定決心,把斷手從抽屜裡拿出來。
拿起這樣一隻手的感覺很奇妙。
這應該是死屍的一部分,但它卻彷彿有自我意識般攥著拳。
像是拿起了一個死去的活物。
突然,斷手張開手掌,鑰匙掉落。
同時,斷手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以反牛頓的力量躍起,抓向燕然的喉嚨。
燕然立馬抽出劍,把斷手劈成兩半,然後迅速撿起斷手塞回抽屜,再把抽屜關上。
抽屜裡傳出撞擊聲。
殘缺的肢體有自我意識,會攻擊人,像遊輪副本血池裡的殘肢一樣。
燕然記下了這一危險的地方,把鑰匙塞進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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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的房間裡。
“你不能幫她。”艾琳娜堅決地說道,“她會毀了儀式。”
“儀式已經完成了。”路那帝克說道。
“那他怎麼還冇有回來!”艾琳娜麵目猙獰了一刹。
“他會回來的。”路那帝克輕聲說道,略微顫抖著說道,“很快的。”
“讓我快點見到當年繁榮的景象。”艾琳娜的話半是請求半是警告。
路那帝克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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