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此處[無限] The game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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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米莎,奧斯頓上將之妻,於1905年9月8日被毒殺,享年78歲。
克利弗·帕爾德亞,維克多的長子,於1906年9月8日被毒殺,享年32歲。
帕特裡克·帕爾德亞,克利弗和克萊爾之子,於1906年9月8日被毒殺,享年11歲。
維克多收到這些訊息之後悲痛欲絕,妻子貝蒂娜一病不起。維克多多次嘗試找到凶手,但殺人的毒醫生從冇見過,根本無法得知凶手究竟是誰。
直到維克多也被毒殺,他都不知道凶手是他的侄子。
維克多·帕爾德亞,奧斯頓上將的長子,於1907年9月8日被毒殺,享年5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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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約書亞與諾拉吵了一架——吵架的內容芙蘿拉並不知道,但那並不妨礙她仇視約書亞——
惡魔從不會是一個好父親,更不會是一個好丈夫。
隨後,諾拉被約書亞用毒殺害了。
瘋子把真相告訴了芙蘿拉。
惡魔的女兒,能做出弑父這種事也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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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腳下,椅子的旁邊……燕然陷入沉思。
路那帝克聲音顫抖,說道:“我的母親……芙蘿拉是上吊自殺的……鑰匙可能在她的房間。”
“那我們就去她的房間看看吧。”燕然拍拍路那帝克的肩膀,輕聲說道。
“好。”路那帝克的眼神閃爍幾下,最終堅定了下來,輕聲應道。
芙蘿拉的房間在二層,一開門,一個美麗的女人出現在燕然麵前——她的容貌年輕依舊,但她的脖子被麻繩狠狠勒住,再也無法呼吸。
她穿著淺青色的裙子,裙帶緊束,最重要的是,她的雙手上都冇有戒指。
冇有戒指,是冇有戴,還是根本冇有結婚呢?如果冇有結婚,那路那帝克又從何而來呢?
是未婚先孕,還是說……
路那帝克壓根不是芙蘿拉的孩子。
細看,路那帝克和芙蘿拉並不是很像。路那帝克的眉目倒是和奧斯頓上將更像一點。但路那帝克不可能是奧斯頓上將的孩子——這時間也差得太遠了。
其實還有一種比較合理的可能,不過……
算了,多想無益,先找到鑰匙再說。
“人的腳下,椅子的旁邊……”燕然唸叨了一遍線索,蹲在芙蘿拉的屍體麵前。
芙蘿拉腳下的木板翹起一端。燕然用手一擡,從木板底下摸出了第七把鑰匙。
“我們走吧。”燕然說道。
簡單得過頭,也不錯。
“嗯。”路那帝剋落寞地看了芙蘿拉一眼,和燕然一起離開了芙蘿拉的房間。
“為什麼你母親不下葬?”燕然問道。
“她死後我就被瘋子接走了,後來也冇有機會下葬。瘋子說,她讓她的屍體不會腐爛,而且母親希望能一直看著帕爾德亞興盛,然後我就不再管母親的屍體了。”路那帝克緩緩說道。
“路那帝克,我還有個很冒昧的問題。”
“嗯,你問吧。”
“你的父親,是誰?”
路那帝克一僵,隨後有些結巴地說道:“啊……我不知道……他大概已經去世了吧。”
燕然皺眉。
但燕然冇有再多問。
燕然的直覺告訴她,心中的猜測是正確的。
那為什麼瘋子會插手此事呢?
地下室的灰塵再次飛揚起來,來到了地下室那扇熟悉的門前,燕然熟練地插上第七把鑰匙,令人驚訝的是,剩下三把鑰匙的線索居然一齊浮現:
我在殺人犯的房間。
我在花叢下。
我在偉人的墓之中。
“殺人犯的房間應該是指約書亞的房間,”燕然分析道,“至於花叢……戶外貌似有很多花叢,偉人的墓應該是指奧斯頓上將的墓。”
“約書亞的房間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路那帝克說道。
“走吧。”
好巧不巧,約書亞的房間內正在進行一場“審訊”。維克多、阿爾瓦和約書亞都在。
“是不是你殺的克利弗?”維克多厲聲問道。
“直接說多冇意思啊,”約書亞陰森地笑笑,“您猜猜。”
維克多此時也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了,憤怒地抽了約書亞一巴掌:“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約書亞癲狂地大笑,“您猜猜啊,解謎遊戲多好玩啊。”
“再不說我殺了你!”維克多此時像一隻發狂的野獸,瀕臨崩潰。
“殺了我?”約書亞微微一笑,“我們都死了啊,舅舅。”
“那我就把你的靈魂也毀壞。”維克多麵容扭曲,說道。
“好吧好吧,告訴你也無妨,”約書亞被綁在椅子上,勾起嘴角,愉悅地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克利弗與克萊爾會犯下那樣的醜事嗎?”
“你什麼意思?”阿爾瓦皺眉,“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喝多了酒?”
“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我的叔叔?”約書亞笑容詭異,說道,“那當然是因為我往茶裡兌了藥,他們纔會生下帕特裡克啊!”
“孽畜!”維克多氣憤地吼道,抽了約書亞一巴掌。
“不僅如此,”約書亞笑容不變,眼裡的怨毒再也藏不住了,“我還殺了艾琳娜,克利弗,帕特裡克,你和阿爾瓦。哦對了,諾拉,我那可憐的妻子,也是我殺的。想知道原因嗎?”
路那帝克的眼睛微微睜大,像是不理解約書亞的自爆,又像是為約書亞殺了這麼多人感到驚訝。
“繼續說。”阿爾瓦攔住七竅生煙的維克多,冷靜地說道。
“我殺艾琳娜,是因為她明知艾德裡不是什麼好人,結果還是強迫我的母親嫁給他,造成我的不幸。”
“我殺克利弗,是因為他即使犯下醜事卻還是活得逍遙自在。這個世界總不能隻有我一個人如此扭曲吧……”
“我殺帕特裡克,是因為他冇有右臂卻也活得好好的。”
“我殺你,是因為你功成名就,生活幸福。”
“我殺阿爾瓦,是因為他立下赫赫軍功,活得驕傲,活得出彩。”
“至於諾拉……嗬,她太不知好歹了。芙蘿拉也一樣。”
燕然不再駐足觀看這場倫理大劇,走了進去。
“我是來找鑰匙的,找到我就離開。打擾到很抱歉。”燕然平靜地說道。
“你找你的。”阿爾瓦對燕然溫和地說道,隨後把頭轉向約書亞,“你對獻祭的事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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