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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嗲 第235章 我是鴨子嗎時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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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時知渺醒來,發現自己的後背緊貼著男人滾燙的胸膛。

身後的男人睡得很沉,手臂霸道地橫在她的腰間,她動了動,用手肘撞向他的腹部:

“你怎麼還沒走?”

徐斯禮被她弄醒,非但沒鬆手,反而將她更緊地摟進懷裡,下巴蹭著她的發頂,嗓音帶著晨起的沙啞:

“我是鴨子嗎時醫生,用完就趕人,讓我過個夜都不行?”

“我讓你來了嗎?”時知渺掙開他坐起身,“你今晚不準再來了。”

“不來就不來。”徐斯禮閉著眼含糊道,“你彆想我就行。”

“……”

他自我感覺還挺良好。

時知渺掀開被子下床,進浴室洗漱,等她換好衣服出來,看到徐斯禮也起床了。

他曲著一條長腿,手肘擱在膝蓋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額前的短發,一雙桃花眼慵懶又深邃。

“你快點離開。”

時知渺警告完,便開啟房門出去。

徐斯禮側頭看過去,房門合上,他嘴角散漫地勾了起來。

時知渺先去陳紓禾的房間,推開門,見到床上有人,知道她昨晚有老實回來,便放了心,轉身下樓。

陸山南已經坐在餐桌前用早餐。

“哥,早。”

“早。”

陸山南抬頭,神色如常,依舊是清淡而溫和的模樣。

女傭為時知渺送上溫水和早餐,時知渺喝著水,在他對麵坐下,突然注意到陸山南的右手纏著紗布,怔了一下:

“哥,你的手怎麼了?”

陸山南不以為意地攤了下手掌:“昨晚半夜起來喝水,不小心打翻了玻璃杯,又空手去撿玻璃碴,結果就割傷了。”

時知渺無奈:“我給你倒的水,還害了你。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宿醉頭疼嗎?”

“還好。”陸山南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禮尚往來地問一句,“你呢?昨晚睡得好嗎?”

時知渺拿餐具的手頓了一下,有些不自然:“……還行。”

陸山南頷首:“今天要不要去哥的公司參觀一下?”

時知渺想著自己留在紐約本就是為了陪他,便點頭答應:“好啊。但要去你公司的話,我得去換身正式些的衣服。”

陸山南莞爾:“我們公司倒是不限製大家穿什麼。”

時知渺主要是想上樓看徐斯禮走了沒,所以還是堅持要去換衣服。

陸山南也溫和應下:“好,不急,我等你。”

時知渺快速吃完早餐上樓,推開臥室門,看到徐斯禮又坐在她的搖椅上看書,她反手關上門,壓低聲音質問:

“你怎麼還沒走?”

徐斯禮眼皮都沒有抬起來:“光天化日的,你要我怎麼走?大搖大擺從大門出去,我倒是敢,你敢嗎?”

“……”

確實,早晨正是彆墅最忙的時候,他現在翻牆出去,百分百會遇到保鏢或傭人。

她隻好說:“那你等中午大家都午休的時候,找機會離開。”

徐斯禮不置可否,抬起頭,看著時知渺走到衣櫃前挑衣服,支著下巴說:“又要換衣服?要去哪兒?”

時知渺回了一句廢話:“出門。”

拿了一套雪紡襯衫和半身裙,進了浴室更換。

換好衣服下樓,陸山南的車已經在門口等候,時知渺坐進後座,車子便勻速駛離彆墅。

樓上臥室窗前,徐斯禮看著那輛黑色轎車離開彆墅,眼神微微冷下來。

……

博源銀行總部大廈氣勢恢宏,時知渺跟著陸山南一路走進去,遇到的員工都會主動向陸山南問好,喊的是他的英文名字“sereta”。

陸山南頷首回應。

到了電梯口,他們恰好遇到一個從樓上下來的男人。

那人穿著一身極為考究的墨藍色西裝,麵容漂亮得近乎妖冶,有一頭偏長的頭發,在後腦勺紮了一個小揪,還有一雙微微上挑的狐狸眼,莫名給人一種……罌粟花的感覺。

迷人又危險。

時知渺多看了他幾眼,陸錦辛也看向他們,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時知渺的身上,上下打量。

陸山南側身,剛好擋住他直白的視線。

陸錦辛笑得意味不明:“這位是堂嫂嗎?”

他說的中文,有種獨特的腔調。

“是妹妹。”陸山南嗓音平淡。

“哦,妹妹。”陸錦辛笑容更深,“那也是我的妹妹。初次見麵,得送份禮物才行。”

他隨手取下自己西裝領口彆著的藍寶石胸針,遞向時知渺,“妹妹,彆嫌棄。”

時知渺當然不可能收:“不用了,謝謝,太貴重了。”

陸山南直接伸手接走那枚胸針,目光淡淡地看著陸錦辛,手上則利索地幾下拆卸,當場從寶石背麵摳出一個微小的電子元件,也不知道是竊聽器還是微型攝像頭。

他攤在掌心,遞到陸錦辛麵前,沒有說話。

陸錦辛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瞧我這記性,忘了這枚胸針另有玄機,不好意思啊妹妹,下次補送你一枚乾乾淨淨的。”

陸山南將碎片連同寶石一起丟進電梯前的垃圾桶:“她不缺這些東西。走吧,渺渺。”

雙方短暫交鋒,一隊進入電梯,一隊徑直離開公司,各懷心思——唯獨沒人心疼那枚被隨手丟棄的,價值百萬的寶石。

上了樓,進了陸山南的辦公室,時知渺才問:“哥,那個人,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姑姑的兒子?”

“對。”陸山南說,“以後見到他,直接避開就好。”

時知渺點頭。

不過她覺得陸錦辛那雙狐狸眼有種熟悉感,很像陳紓禾總在她麵前描述的“漂亮弟弟”……

但應該不可能吧?陸錦辛一直在紐約,怎麼可能跑到北城的酒吧跟陳紓禾豔遇呢?

大概率是巧合。

時知渺參觀起陸山南的辦公室,主要是看他那麵櫥櫃牆裡的藏品。

有幾個擺件、幾本書,還有一個相框,照片裡是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在草坪上踢足球的背影。

起初時知渺以為隻是一張普通的人物照,多看了兩眼纔想起來,這好像是……她?

是她三四歲的時候。

一張二十年前的照片,居然被他好好地儲存,還擺在辦公室裡……時知渺不動聲色地挪開目光,隻當做沒認出來。

陸山南簽了一份檔案,看時知渺逛完了辦公室,有點無聊的樣子,便笑說:“讓希伯來帶你去參觀一下大廈吧。博源銀行大廈是由知名建築學家設計的,很有藝術感。”

時知渺挺感興趣,便說好。

希伯來很快過來:“小姐,又見麵了。陳小姐今天沒來嗎?”

時知渺一邊跟他往外走,一邊說:“你們昨晚喝了多少酒?她早上都起不來。”

他們前腳剛走,陸山南的秘書後腳便進來,神色凝重地彙報:“陸總,s-peak基金背後的實際控製人查到了。”

陸山南端起桌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說。”

“是徐斯禮,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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