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嗲 第366章 壞秘書撩了徐總一整天
“哦哦,秘書啊……”
錢總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隻好笑著圓場,“有點麵善。徐總,我們剛才說到哪裡了?”
“麵善很正常,她是我的貼、身、秘、書,24小時都在我身邊。”徐斯禮明騷暗秀。
錢總心忖自己也不是真在意一個秘書,他都轉移話題了徐總怎麼又把話題帶回來,他配合著笑笑,再次將話題拉回正軌:“徐總,我們剛才說到……”
時知渺垂下眼簾,繼續履行她身為秘書的職責,筆尖在紙麵上發出沙沙的輕響,偶爾抬眼看向那個在談判桌上揮灑自如的男人。
難怪說男人在工作的時候最有魅力呢……
“時秘書,把剛才交給你的檔案給我一下。”徐斯禮突然開口。
時知渺正走神呢,聞言下意識就將墊在本子下的資料夾遞了過去。
徐斯禮伸手向後,接過檔案,不知怎的,碰到了她的手,導致她指尖夾著的鋼筆不小心掉落。
那支筆直接從徐斯禮的肩膀滾到他的胸膛,最後落在他的西裝褲上——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他交疊的雙腿間。
“……!”
時知渺瞳孔一縮!
徐斯禮話語微頓,低頭瞥了一眼,臉上看不出一點異樣,極其自然地撿起那支鋼筆。
他指節修長,動作隨意,將筆遞回給時知渺,甚至沒多看她一眼,接上剛才中斷的話,繼續跟趙總、錢總交談。
他語調平穩,思路清晰,彷彿剛才那點小插曲從未發生……
而時知渺接過鋼筆,耳根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了。
她連忙低下頭,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記錄本上,心裡唾棄自己真是太不專業了!她要拿出當醫生的認真來才行!!
會談持續了一個小時後,趙總談完先行離開,錢總也恰好接了個電話,走出會議室接聽,室內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徐斯禮這才慢悠悠地轉過身,目光落在幾乎要將頭埋進筆記本裡的時知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把記錄拿給我看看。”
時知渺飛快看了他一眼,將筆記本遞過去。
她的字完全不像醫生的字,清雋工整、利落清晰,徐斯禮卻眉頭微促,裝作看不懂的樣子:“這裡記得是什麼?時秘書,你的字有點潦草,過來解釋一下。”
時知渺不疑有他,站起身,俯身湊過去,指著那行字說:“這裡寫的是錢總關於市場份額分配的補充意見,他提出……”
她解釋得認真,徐斯禮卻隻是單手支著額頭,慵懶地靠在椅背上。
他的目光並未落在本子上,而是順著她俯身的動作,悄然滑入她微微敞開的領口裡——那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弧度,似乎自帶一股沁香。
時知渺說著說著,忽然察覺到頭頂那道目光過於灼熱,且方位不對。
她下意識抬頭,正好對上徐斯禮那毫不掩飾的眼神,瞬間反應過來,猛地直起身,用手捂住領口,羞惱地瞪他:“徐斯禮!”
徐斯禮被逮個正著,毫無愧色,反而湊近她,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明天換件衣服。秘書穿成這樣,會讓總裁無心工作,那就是秘書的失職,我會扣你工資的。”
“你……”時知渺正要反駁,會議室的門就推開了,錢總走了進來。
她立刻收斂神色,重新坐回位置,端起一副專業秘書的姿態……隻是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錢總落座後,目光再次掃過時知渺,越看越覺得她眼熟,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徐總,這位難道是……徐太太?”
徐斯禮輕笑,不置可否,反而將問題拋了回去:“像嗎?”
“……”時知渺真不想被人說出差還粘著老公,連忙開口,“錢總,您認錯人了,我隻是徐總的秘書。”
她否認得乾脆,徐斯禮隻是淡笑不語,錢總心裡若有所思,打了個哈哈,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徐斯禮和錢總繼續就合作細節進行最後的溝通,時知渺見桌上的茶水快見底了,便起身出去讓服務員新增。
等她端著新沏好的茶水回來時,錢總也已經離開了。
偌大的會議室裡,隻有徐斯禮一個人站在窗前,身姿挺拔,他身後是杭城華燈初上的夜景,那一片璀璨的光暈裡,他的身形和模樣反而顯得不清晰。
他聽見腳步聲,轉過身來,目光沉靜地落在時知渺身上。
那眼神深邃,讓時知渺心臟莫名一跳,又感覺……從膝蓋骨的位置,往上爬起一種微妙的酥麻感。
“時秘書。”他開口,聲音在空闊的房間裡顯得格外低沉。
“……啊?”時知渺下意識應了一聲。
徐斯禮抬起手,對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用口型說:“我在接電話。”
這是怕她以為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說出什麼話,到時候羞的還是她自己。
時知渺臉上一熱,連忙低下頭,暗罵自己沒出息,都是老夫老妻了,怎麼還是那麼輕易就被他的色相攪得心神不寧。
徐斯禮認真地講著電話,依舊是工作上的事,那雙眼睛卻始終膠著在她身上,像帶著實質的溫度,熱烈滾燙,一寸寸掠過她的臉頰、脖頸、身體,彷彿要將她拆骨入腹。
時知渺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看著時間已經到晚餐點,乾脆拿起房間的電話叫了酒店送餐。他們就在這吃完得了。
徐斯禮講完電話,酒店的餐食也恰好送到。
他隨意地坐下,兩人安靜用餐,氣氛有些微妙,流動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流。
吃完晚餐,他們一本正經地回到房間。
房門剛在身後合上,甚至還沒來得及開燈,隻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暈透進來,模糊地照亮房間裡的輪廓,徐斯禮便一把將時知渺提起來,轉身就將她放在玄關處的矮櫃上。
時知渺後背撞到牆壁,本能地驚呼一聲,而他已經準確無誤地攫住她的唇,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勢和壓抑了一整天的渴望,時知渺的呼吸被掠奪,唇齒間都是他的氣息。
時知渺隻是掙紮了一下,便徹底沉淪在他的熱吻裡,手臂環上他的脖頸,主動去回應。
後背貼上柔軟的床鋪,時知渺無意識地喊了他一句:“……徐斯禮……”
徐斯禮用手指頂開她的嘴唇,輕笑著說:“叫錯了,重新叫。”
時知渺茫然地看著他。
他慢慢說道:“應該叫徐總。”
“……”
他還沉浸在總裁和秘書的角色扮演裡不可自拔。
時知渺不肯喊,就算已經是非常親密的夫妻關係,她還是不習慣這些沒羞沒臊的情趣。
而徐斯禮恰恰是因為她的靦腆才喜歡逗她:“叫不叫?叫了就繼續。”
……她就不信,她不叫,他還真能就此打住!
時知渺推開他,轉過身要從他身下爬走。
徐斯禮看著小蝸牛又要縮回殼裡,笑了幾聲,壓上去,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再次吻住她:
“壞秘書撩了徐總一整天,徐總要‘教’你點職場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