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廚神,整頓貴族學校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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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去理會困獸猶鬥的慕容嵩,
而是單獨找到了早已六神無主的柳玉茹,
在一個小房間裡對她進行談話。
我推門進去時,她正抱著手臂,神經質地來回踱步。
看到我,她像是受驚的兔子,尖叫道,
“你你來乾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冇有理會她的歇斯底裡,隻是拉開椅子坐下,
隻是將幾份剛剛從實驗室拿到的毒物化驗報告,輕輕地放在了她的麵前。
那是對她送給我的那幾盅愛心補湯的化驗結果。
報告上清清楚楚地標明瞭其中含有的微量神經毒素的化學成分,
以及長期服用後會導致不可逆轉的神經係統損傷的詳細說明,
“柳女士,我們談談這個吧。”
柳玉茹的目光落在報告上,當她看清上麵的內容時,
瞳孔猛地一縮,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但她冇想到我竟然留下了證據。
我身體微微前傾,
“柳女士,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交代你所知道的,關於慕容嵩利用這所學校進行的所有財務違法行為,包括但不限於挪用公款、設立賬外小金庫等等,為自己爭取寬大處理。”
我頓了頓,看著她驚恐的眼睛,說出了第二個選擇。
“或者,我們將立刻以故意投毒和危害國家安全罪從犯雙重罪名,對你提起公訴。”
柳玉茹徹底崩潰了。
她根本不瞭解危害國家安全到底有多嚴重,
但僅僅是投毒殺人未遂這幾個字,就已經讓她魂飛魄散。
她知道,這是板上釘釘、無論如何也抵賴不掉的罪行。
她隻是個耽於享樂、心腸歹毒的富家太太,
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這些罪名扯上關係。
為了活命,為了抓住那根寬大處理的救命稻草,她心理防線瞬間決堤。
她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
她交代了自己如何利用校董會副主席的身份,
在董事會上替慕容嵩粉飾太平,協助他通過各種虛假項目,
挪用學校的大筆建設資金。
她交代瞭如何設立由她掌控的多個賬外小金庫,
用於慕容策的揮霍和為慕容嵩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私人事務。
她甚至交代了,為了維護慕容策在學校的威信,
是如何動用關係和金錢,威逼利誘,
擺平了多起由慕容策引起的校園霸淩事件,
其中甚至包括導致一名學生重度抑鬱退學的嚴重後果。
我拿著柳玉茹簽字畫押的厚厚一疊口供,
再次回到了那間會議室,回到了慕容嵩的麵前。
我拿著這份由柳玉茹親筆簽字畫押的詳細口供,放在了他麵前的桌子上,
“你的妻子,柳玉茹女士,已經全部都招了。”
我看著他難以置信的眼睛,緩緩說道:
“她說,你利用學校名下的慈善教育基金會,在過去五年裡,洗白的非法資金,數額高達九位數。”
慕容嵩拿起那份口供,當他看到末頁柳玉茹那熟悉的,
因慌亂而顯得有些扭曲的簽名時,他的身體氣到渾身發抖,
被最親密的枕邊人背叛,這種打擊遠比失去金錢和權力更加沉重。
他突然癲狂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絕望和自嘲,
“哈哈哈好!好得很!這個賤人!”
他猛地一拍桌子,死死地盯著我,眼中迸發出最後的瘋狂。
“但是!洗錢最多隻是經濟犯罪!判不了我幾年!”
“你們冇有證據!冇有我和‘黑蛇’有直接關聯的證據!隻要冇有那個,你們就永遠動不了我的根基!永遠!”
他依舊在負隅頑抗,他堅信,自己那個最核心、最致命的罪證,
被他安全隱藏在一個絕對不可能被髮現的地方,
他認為,隻要那個東西不被找到,他就還有翻盤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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