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穿獵戶,從狩獵到爭霸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叛逃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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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銀色鬼麵男人走了之後,程福和李勝湊過來詢問。
方寧隻是淡淡地說道:“談了一筆買賣。”
“什麼買賣啊?五千兩。寧……這麼多……”
李勝本來想叫方寧名字的,但看到了旁邊芳姐,就將名字吞了下去。
芳姐也是疑惑不解。
剛剛,銀鬼大人跟她交代,方寧所有的開銷,都免費。
這種待遇,芳姐也隻不過遇到過一個,那是真真正正的大人物。
這叫方寧的小毛孩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正在疑惑琢磨的時候,芳姐聽到了方寧的喊聲。
“芳姐,我有些累了,要睡覺了。給我去鋪床暖被窩!”
芳姐有心不理,但想到這可是金鬼和銀鬼都有過的命令,於是嫵媚一笑,真的就去給方寧鋪好了床鋪,然後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麻利地鑽進了被窩。
程福拉了一把李勝,跟方寧告辭。
李勝有些羨慕地衝方寧乾笑兩聲,依依不捨地離去。
方寧則不緊不慢地脫了衣服,也鑽進了被窩。
芳姐咬了咬牙,貼上了方寧。
直到日上三竿,方寧才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芳姐早就準備好了乾淨的衣物鞋襪以及洗漱用品。
“爺,起床了!芳姐來服侍爺!”
芳姐滿麵春風,看著方寧的眼神躲躲閃閃,含羞脈脈。
“行了。彆搞的好像是剛剛新婚的小媳婦似的,芳姐,咱們最多不過是滾被窩的關係。”
“才知道爺的實力,真的超人一等。不隻是那傢夥,還有各種技巧和姿勢……芳姐好多都是聞所未聞,著實佩服。”
方寧哈哈大笑,在芳姐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以後,有機會還有更新鮮更刺激的。”
在芳姐的服侍下,方寧穿戴好了,甚至連吃飯都是在芳姐的服侍下。
要知道,芳姐可是能人,上八階的初靈境。雖然隻是比較低階的能人,但也是超出千萬人的高手了。
如今,卻如一個侍女一樣,忙前忙後服侍方寧。
方寧在被芳姐服侍的同時,掏出了從天機洞購買到的黑牡丹的相關資料,仔細地閱讀起來,才大致瞭解黑牡丹的經曆。
原來黑牡丹打小就是個傳奇。
繈褓時被扔在望仙崖,是渡仙峰峰主聽見她哭聲格外響亮,才讓人抱回來養,給她取名叫“丹”。
十二歲那年,她對著峰上的雲海愣了三天,竟自己悟出了套“驚鴻式”劍法,三年就練得爐火純青,連峰裡的長老都稱她是百年難遇的奇才。
十七歲時,她拿著峰主的手諭進了都城,在瓊林宴上彈了曲《天風引》,竟讓先帝動了心,封她做了聖女,還允許她參與朝政。
資料讀到這裡,方寧皺了皺眉。也大致瞭解,聖女這個稱號,怕是被皇帝封的吧。
渡仙峰的聖女向來不涉俗事,黑牡丹能被允許參政,可見有多受器重。
他翻過一頁,指尖在“叛逃”兩個字上頓住了。
黃紙上說,她在都城待了五年,突然在一個雪夜消失了。
渡仙峰當即派了十二位執法長老追緝,對外隻說她“墮入魔道”。
接下來的記載就滿是血腥氣了。
她在太行山殺退過三波追兵,劍挑了兩位長老。
在滔天江邊被圍困,硬是踩著冰麵殺出條血路,腿上中了三箭仍能狂奔五十裡。
最後一次出現在記載裡,是有人看見她渾身是血衝進了黑風嶺,身後跟著渡仙峰最狠的誅仙衛。
資料裡把追殺的過程寫得很細,連她哪次受傷用了什麼藥都有記錄,可偏偏不曾有“為何叛逃”的記錄,就像好好的聖女突然瘋了似的要跑。
他把最後一張紙翻過來,背麵隻有潦草的幾筆,分明是剛剛不久前書寫的。
“天啟三年秋,於北疆鬼市現身,功力儘失,被穿琵琶骨,售價萬兩。”
“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把紙重新疊好,塞進懷裡。
渡仙峰花這麼大功夫追殺,絕不可能隻為了她叛逃本身,這裡頭一定藏著冇寫出來的隱情。
看到方寧臉色陰暗不定,芳姐也偷眼看了看那資料,隻是寥寥數語,足夠讓她驚歎。
“這黑牡丹果然是女中豪傑。”
方寧也不怕芳姐偷看,說道:“我準備去找那個黑袍人交易了。不知道這鬼鬼祟祟的傢夥有冇有來鬼市。看來,要知道答案,怕是隻能問本人了。”
方寧剛剛吃過了早飯之後,程福跑過來告訴方寧說那個黑袍人再次出現在了鬼市之上。
方寧於是戴上了麵罩,帶著程福和李勝兩人進了鬼市的交易市場。
果然,在昨天的那個角落相同的位置,那個詭異的黑袍人站在了那裡,他的手裡拽著鐵鏈,鐵鏈的另一頭,就是穿透了琵琶骨的黑牡丹。
看到方寧,那黑袍人拽了一下鎖鏈。黑牡丹一個趔趄,眼神裡閃過一絲狠厲,但隨即又變得茫然。
方寧衝著程福點了點頭。
程福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布袋子遞給了那黑袍人。
黑袍人打開布袋子,看到裡麵滿滿的都是黑木牌,每個黑木牌上都寫著百。
黑袍人鬆開了鐵鏈,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且慢!”
方寧喊住了黑袍人,快步靠近他,問道:“黑牡丹如今這副模樣,可是你害的?”
那黑袍人扭頭看著方寧,雖然連腦袋都在罩袍當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方寧有一種如臨大敵的警覺,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差點就要擺出防守的架勢。
“不是。”
簡短回答之後,黑袍人再也不理會方寧,很快就擠進了人群。
等到方寧追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方寧也隻得作罷,回來看著黑牡丹,輕聲咳嗽了兩聲,柔聲道:“從今天開始,你跟著我了,不會再讓你受罪就是。”
在那刹那,彷彿雪莉的麵容又再次和眼前的黑牡丹兩人麵龐重合,亦真亦幻。
黑牡丹疑惑地看著方寧,眼神裡本來充滿了戒備,但似乎也因為方寧的話,滿滿的軟化下來。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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