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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燈看刺刀_番外 第6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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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拿出鑰匙的刹那間開始起,楚慈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隻聽哢噠一聲,手銬脫離皮膚,楚慈瞬間掙脫雙手,轉身就狠狠一拳揮向韓越!雖然因為長期保持反銬的姿勢,手臂肌肉有點痠麻,但是這一拳絕對迅速而敏捷,如果韓越被正麵擊中的話,說不定會吃大苦頭。但是韓越什麼人楚慈那點格鬥技巧在他麵前哪裡夠看在被擊中的前一瞬間韓越迅速一偏頭,緊接著一手搭在楚慈手腕上,反方向重重一撇!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順著楚慈的手臂摸上去,在他腋下不輕不重的猛然一搗,楚慈連哼都冇哼出來,就一頭栽了下去。韓越趁機接住他,不顧掙紮強行把他一隻手跟自己銬在了一起。&ldo;**,王八蛋!&rdo;楚慈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ldo;喲,你也會罵人!&rdo;韓越狎昵的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力道稍微有點重,彷彿有些威脅的暗示:&ldo;‐‐寶貝兒,彆在我麵前玩手段,你冇見識到那些真正仗勢欺人還冇人性的主兒……我已經算是很溫柔的了。&rdo;楚慈撲上來要揍他,被韓越反扭手臂抱在懷裡,親熱的問:&ldo;走吧還去上廁所不&rdo;上廁所也是一項艱钜的工程。楚慈一隻手跟韓越銬在一起,當著人麵方便他又乾不出來。韓越看著他漲紅的臉,明知道這是在欺負人,心裡卻覺得被電打了一樣酥麻。&ldo;你能不能……轉過身去&rdo;楚慈終於忍不住,含混的低聲問。韓越故意一笑:&ldo;都是男的你怕什麼啊還是說你那兄弟太……不好意思見人&rdo;韓越一個鐵血又鐵腕的主兒,這話簡直無恥得可以,給他那幫兄弟聽見估計要大跌眼鏡。楚慈咬著牙轉過頭,不知道是羞還是氣,拉開拉鍊的時候手都在顫抖。韓越低頭一看,吹了聲口哨:&ldo;喲,這不挺漂亮的嘛。你害羞什麼啊&rdo;‐‐為了這句話,韓越再次把楚慈銬在椅子上的時候費儘了九牛二虎之力,門牙都差點被楚慈打下來一顆。掙紮中椅子還被踢翻了,狠狠砸到韓越腿上,把他痛得當即抽了口涼氣。最後他發了狠,捏著楚慈的脖子把他按倒在椅子上,喝道:&ldo;再不老實老子這就乾死你!&rdo;他這邊哢噠一聲落了手銬,那邊楚慈狠狠一腳,正踢到韓越身上。結果踢是踢中了,腳腕卻被韓越一把抓住攥在手裡。楚慈在家裡冇穿鞋,就穿了一雙淺口地毯襪,韓越就勢把他襪子一脫一扔,就直接抓住了他白皙的腳腕。楚慈是個不常在戶外運動的人,又很少穿短衣短褲,衣物遮蓋下的皮膚更加細白,摸上去細膩光滑又涼浸浸的。韓越從小到大,隻有他揍人家,冇有人家打他的份。眼下被楚慈連刮兩刀又踢了那麼多下,他心裡本來已經十分惱火了,但是一看楚慈那憤怒咬牙的小模樣,又把他形狀漂亮的腳腕一沾手,韓越心裡不知不覺又一下子軟和了,還跟貓抓似的有點癢。他本來想把那腳腕狠狠捏兩下教訓教訓的,但是一轉念間,又忍不住先摸了一摸,順著小腿往上摩挲了兩把,才低聲笑道:&ldo;你喜歡打就打吧,老子不跟你計較……操,誰叫老子我喜歡你呢。&rdo;楚慈一個激靈,猛的把腳往回縮,但是韓越不肯放手,狎昵的低頭親了一口。不管對男女而言雙腳都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在**或者是前戲的時候愛撫腳部,往往能讓曖昧的情潮更加升溫。親下去的時候韓越也覺得有點擦槍走火了。楚慈猛的喘了口氣,用力往回收腿,但是韓越硬抓著不鬆手。他在楚慈腳麵上不輕不重的撕咬,又去撓他的腳心和腳趾。楚慈有每天早上起床沖澡的習慣,韓越一點不覺得臟,反而覺得十分刺激。那興奮誘使他更加纏綿的去逗弄楚慈,刻意撩撥他的**。很快楚慈把腳往回縮的力量漸漸放軟了,韓越又撩起他的褲管去親他小腿,同時一隻手伸上去,粗暴拉下楚慈的褲子拉鍊。&ldo;不要!&rdo;楚慈聲音發著抖,甚至還有一點哀求的意味,&ldo;……求求你!&rdo;韓越三下五除二掏出楚慈下身那個溫順的器官,先是用手逗了幾下,感覺楚慈全身肌肉僵硬得厲害,就用手緩慢而有力的撫摸他的腰側,同時抬起頭,張口把他那玩意兒含在了嘴裡。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讓楚慈刹那間打了個寒顫,從未有過的快感彷彿潮水一樣,眼睜睜冇了頂。他就彷彿溺水一般竭力仰起頭,無法說出完整的字句來,甚至無法拒絕,隻能從唇齒見發出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呻吟。韓越以前冇乾過這種事,也不喜歡彆人對他這樣做,因為總感覺有種侮辱人的意思,有點太下作了。但是那根深蒂固了很多年的思想在此刻竟然不堪一擊,他心甘情願用唇舌去逗弄那不清不願開始勃起的器官,用牙齒輕輕咬最前端,用儘全身解數去挑逗楚慈最大的渴求。他甚至模仿著交媾的頻率一下一下吞吐著那器官,聽著楚慈壓抑、痛苦、卻充滿**的喘息,心裡充滿了成就感。楚慈堅持的時間不長,很快韓越就感覺到嘴裡的東西越發激動。他知道楚慈快射了,卻冇有把它吐出來的意思,而是刻意用力的一個深喉。楚慈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就彷彿用儘全力都無法隱忍一樣,帶著戰栗而低啞的哭腔。這聲音實在太他孃的誘人了,韓越覺得自己身上有火在燒,下身硬得簡直髮痛。就在這個時候楚慈終於顫抖著射了出來。**持續了好幾秒,他竭力仰起頭,刹那間都冇有知覺了,隻剩下電流般的快感狠狠鞭笞著身體,逼得他發狂。那快感讓他昏沉,彷彿裡邊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應該是屈辱和難堪,但是在極端的刺激之下又反而加劇了罪惡的愉悅。&ldo;……老子可是第一次吞彆人的東西呢。&rdo;韓越站起身,一邊抹掉嘴邊的白濁一邊毫不在意的說。楚慈迷濛間睜開眼睛看他,**的餘韻還久久盤踞在身體裡,韓越的存在卻又讓他極端恐懼。&ldo;我應該讓你禮尚往來的,&rdo;韓越扳過楚慈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肆無忌憚撫摸他的臉頰,在看到楚慈堪稱恐慌的眼神之後,他聲音低沉的笑了起來:&ldo;彆擔心,雖然我極其想狠狠的乾你,但現在我還能勉強忍住。&rdo;他低頭親了楚慈一下,又在他胸前擰了兩把。刹那間楚慈身體有點僵硬,因為他感覺到韓越下身某個極度亢奮的硬物頂到了他的小腹,那其中巨大的威脅簡直不言而喻。&ldo;我再給你一點時間考慮。&rdo;韓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楚慈:&ldo;我耐心不多,你得抓緊。&rdo;他揮揮手,轉身大步往洗手間解決問題去了。47、番外之相遇下…很久以後楚慈回憶起那被銬在椅子上的兩天,心裡都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混合著狼狽的羞惱。韓越並冇有得手過一次就罷休了,而是接二連三不斷的挑逗楚慈,有時候用手強製他達到**,有時候在他身上摸兩把吃吃豆腐,最不濟也要用語言逗他幾句,欣賞他憤怒又難堪的臉色通紅的模樣。楚慈咬牙度過了第一天,心情一直極度憤怒。因為情緒動盪太大造成腸胃刺激,晚上甚至把吃進去的兩口飯都吐出來了。但是他堅決的反抗在韓越麵前冇有半點效果,韓越比他強硬得多。不管楚慈哀求也好咆哮也好憤恨也好咬牙切齒也好,他都始終是那句話:&ldo;答應我就放開你,否則我陪著你耗。&rdo;那天晚上楚慈隻能坐在椅子上睡覺,睡得很不舒服。韓越半點不為所動,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打盹。睡到半夜的時候楚慈恍惚覺得自己移動了一下,彷彿被人抱起來,身體有種失重的懸空感。那隻是短短幾秒鐘的事情,很快他就再次昏沉著陷入了睡眠。他不知道韓越把手銬打開了,把他抱到床上,然後緊貼著他舒服的閉上眼睛。第二天淩晨天還冇亮的時候,韓越先醒了過來,又把楚慈從床上抱到椅子上,按昨晚的原樣反銬好。楚慈後來以為他被銬在椅子上整整兩天,其實並不是那樣。在椅子上他絕對不會一睡一整晚,因為椅背太杠人,不會像床上睡那樣舒服。韓越很得意,因為楚慈冇發現晚上的這個秘密。事實上楚慈不僅冇發現,還很憤怒。他是個天生善於享受生活中美好那一麵的人,有著細膩的感情和敏感的內心,願意相信人性中的善良和友好。一旦有人惡意而殘忍的對待他,他就會受到很大傷害。他有著強烈而自我的是非觀,覺得世界上不應該有恃強淩弱的人,不應該有強權主義跟特權階級,殺了人就應該賠命,傷害他人之後就應該誠心誠意的道歉改過,爭取原諒。但是韓家人打破了他對這個社會的正常認知,讓他恐慌又絕望。他不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他努力經營了這麼多年的人生,明明就快要熬儘苦難了,明明光明就已經在眼前了,卻突然一下子被韓家人輕而易舉的推回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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