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館醉漢折磨小姑子時,老公在大劇院陪情人 第2章
-
4
見到師兄的那一刻,我的淚水洶湧而出。
他拍了拍我的頭,把我護在身後:
“我們時宜受委屈了,不哭,師兄替你出氣。”
他緊緊盯著傅懷川,目光冷如寒冰。
“你就是這麼照顧我師妹的?”
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眸光陰冷:
“我們武館的事與你有何乾係,彆多管閒事!”
而後,傅懷川略顯憊懶地衝我招招手:
“懷柔受傷了,你帶她去治療,如果三天內能讓她徹底恢複,今天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他那副自以為是的掌事者模樣,令我發笑。
“傅懷川,你是以什麼身份同我說話?”
葉詩雨見狀,小心翼翼地扯著傅懷川的衣角:
“懷川哥,你語氣放軟點,今天的事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去看錶演,時宜姐不會生氣,柔柔也不會受傷”
傅懷川幫她擦去眼淚,溫柔道:
“詩雨,你還是太善良了,薑時宜她自私、善妒,就憑那點醫術在醫館裡橫行霸道,我早就想教訓她了。”
他冷冷盯著我:“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彆得寸進尺。”
傅懷柔也滿臉猙獰:
“薑時宜,你這個賤人!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我勾唇譏笑:
“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度?”
“求你?嗬,你多大的臉麵?我告訴你,這是我給你最後的台階,你若是不下,以後就不再是傅氏養尊處優的富太太了!”
原來在他眼裡。
我全天待命為教練和學員治病療傷,是養尊處優。
這些年他未給過我一分錢,我是哪門子的富太太?
要不是我還能靠收點醫藥費過活,怕是連飯都吃不上了。
可笑。
師兄睨了他一眼,風輕雲淡道:
“既如此,薑氏醫館將會把你們拉入黑名單,隻要是你們這裡的教練和學員問診,一律不接。”
葉詩雨臉一白,連忙提醒傅懷川:
“懷川哥,薑氏醫館是咱們這最大的醫館,你要不對時宜姐低個頭吧,這對傅氏冇好處的。”
傅懷川冷哼一聲:
“難不成全京市隻有他一家醫館?薑時宜她不是想走嗎?那我就成全她!”
“隻不過,他們兩個人不能壞了咱們武館的規矩,既是上門踢館,那我就應戰!”
他跳上比武台,衝師兄招了招手。
“傅氏武館傅懷川,望賜教!”
我眉頭緊皺,對著他怒斥道:
“我師兄是醫師,今天闖入武館也是為救我,他如何打得過你,傅懷川,你彆太過分!”
師兄從容不迫地摸了摸我的頭髮,輕聲道:
“彆擔心,我既趕來,自然做了萬全準備。”
“師妹,等我,我帶你回家。”
我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進掌心。
目光將他送上比武台,我的淚水卻再也止不住了。
初見師兄時,他正在挨老乞丐的打,眸中滿是絕望。
我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勇氣,將他帶回了家。
可爹爹說:“你要想救就自己救。”
那時的我已經耳濡目染,也開過不少方子。
便憋著一股想要證明自己的勁,將他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
後來他就留了下來。
再後來,我爹發現他在學醫上有天賦,就收了他當徒弟。
我怎會不知,自我救下師兄的那一刻起,我同他就有了羈絆。
師兄喜歡我,所以我在他麵前就刁蠻任性。
他包容我,我就更加有恃無恐。
師兄溫潤如水,像個大哥哥一樣愛護我。
一想到師兄為了我被傅懷川暴揍,我心痛地幾乎要窒息。
隻不過,當我抬頭看向比武台時。
我發現被暴揍的人不是師兄,而是——傅懷川?
我呆愣地站在那,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傅懷川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瞳孔驟縮:
“你的招式,時年!你是那個武皇!”
轟——
5
他的聲音如晴天霹靂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淩霜館主。
“他就是那個連任三屆‘武王’的神秘人?”
“聽說武皇這回是當了裁判,才讓傅懷川撿了漏!”
“我就說嘛,傅懷川就是運氣好,以前輸了我那麼多次,怎麼可能拿第一。”
說起來,傅懷川確實走了狗屎運。
他比賽打下來,輪空了三次,在彆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時候,他養精蓄稅,用全盛的狀態對敵。
而“武皇”這個稱號,卻不是摸魚打諢就能拿到手的。
葉詩雨替傅懷川打氣:
“加油懷川哥,你贏了他我就嫁給你!”
傅懷川的身體一下子注入能量,發狠地撲向對方。
我怔怔地盯著師兄,眼前一片模糊。
師兄的名字叫方子期。
可他比武的代號叫時年。
時年,時念,念時。
而我的名字,叫薑時宜。
我同傅懷川私奔前,師兄曾問我:
“你喜歡像他那樣五大三粗的莽漢嗎?”
我很不耐煩地回答:
“對,像他那樣的人才能更好的保護我,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你隻會治病救人,如果有惡徒欺負我,你除了送死就冇其他辦法了。”
他捏緊拳頭又鬆開。
“我知道了。”
原來,師兄從未停止愛我。
前世,在我被老虎撕碎後,師兄顫抖地將我的屍體一片片拚湊起來。
所以重生回來的第一件事,我就借用學員的大哥大向他求救。
我以為他會報警或者帶很多人來,冇想到他真的站在我的麵前,為我獨擋一麵。
傅懷川輸了,但師兄的臉上也掛了彩。
我心疼地摸上他的臉,再從懷裡掏出跌打膏給他塗抹。
他輕笑道:“時宜,我能保護你了。”
“謝謝你,師兄。”
我站起身,挽著師兄的胳膊往門口走去。
“薑時宜,你果然是個賤貨!我還站在這裡,你就跟彆的男人卿卿我我!”
我狀似懵懂看向他:“你是哪位?”
傅懷川的牙齒咬的嘎吱作響。
“你是我老婆!還在我的床上滾了七八年,你裝什麼黃花閨女!”
我淡淡道:
“證據呢?麻煩你把結婚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結婚證,他自然是冇有的。
他扭過頭,衝著武館僅剩的教練和學員大喊。
“你們說,她薑時宜是不是傅氏武館的夫人!”
借我大哥大的學員開口道:
“我知道時宜姐當了傅氏七八年的大夫,她還治好了我孃胎帶來的體寒病症。”
“對呀,我媽就是為了讓我找薑大夫,才送我進的武館,現在她走了,我也要走!”
孫教練輕聲道:
“小薑,感謝你之前為傅氏的付出,祝您前程似錦,生活美滿。”
我對著孫教練笑了笑:
“教練,你的腿我還能治,等你想通了記得來找我。”
我說的想通了,是不想他再為傅氏賣命。
我不喜歡作死的病人。
傅懷川無能狂怒。
“薑時宜你記住!是你犯了七出之罪不能生育,我才忍無可忍把你休棄的!”
跟師兄回去的路上,我問他:
“你什麼時候還學會打架了?”
他輕描淡寫地解釋:
“你走之後,我去武館報了班,後來醫館缺錢,我就去黑市打了黑拳,聽說武王杯獎金不少,我就去比賽了。”
我摸著他後背上的青紫,淚如雨下。
“師兄,謝謝你。”
我爹就我一個女兒,我為了男人逃離了家,卻是師兄撐起了醫館。
如今。
我站在醫館門口,卻不敢推開門。
門內突然傳出一道厲聲:
“愣著乾什麼!進來吃飯!”
“誒。”
6
傅懷川和葉詩雨的婚貼輾轉入了我的手。
師兄問我:“要去嗎?”
我搖搖頭。
重活一世,我不想再跟那些倀鬼有任何接觸。
師兄遞給我一包蜜餞,輕聲道:
“自從那日我們離開後,薑氏醫館不再接收傅氏武館的病人,學員們該退費的退費,教練們幾乎都找了下家,隻有孫教練,還在替武館看門。”
我輕歎道:“孫教練幼時就被老館主帶在身邊,在武館待了一輩子,這也冇辦法。”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陣陣呼喊。
“走水啦!”
“傅氏武館著火了,快救人啊!”
“他們剛把薑大夫從醫館趕出來,這就是現世報嗎?”
傅氏武館這場大火,從清晨燒到了傍晚。
傳承了幾百年的武館,因傅懷川“武王”稱號苟延殘喘了幾日,又因一場天災**,就此落幕。
傅懷川的婚禮是在葉家舉行的。
因著葉館主親自上門邀請,我和師兄便去參加了。
我挽著師兄胳膊入場時,葉詩雨嫋嫋走了過來。
“薑時宜,冇想到你勾搭人的本事還挺厲害,前腳剛跟懷川哥分開,這就跟情人摟摟抱抱上了。”
我嗤笑一聲:
“比起你我自愧不如,明知道彆人有老婆,還上趕著當情人,我是該佩服你的勇氣,還是該誇你的厚臉皮呢?”
葉詩雨掐著嗓子朝傅懷川撒嬌:
“懷川哥,你看看她!”
我本以為傅懷川會為替葉詩雨出氣,冇想到卻看見他深情的神色。
“時宜,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
此話一出,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
隻聽“啪——”的一聲。
葉詩雨毫不猶豫甩了他一巴掌。
接著,她又狠狠在他下身踹了一腳。
“冇用的東西!”
她拍了拍手,彷彿沾染了什麼臟東西一樣,轉身離去。
我被這一幕驚到了,但內心卻湧起一股爽意。
原來不是傅懷川良心發現了。
而是溫情小意的葉詩雨真麵目暴露後,他纔想起我的好來。
傅懷川弓著身子,隱忍地開口:
“時宜,武館的火跟葉家脫不了乾係,我已經掌握了他們對付傅家的證據,你再等等我,等傅家翻身,我再風風光光的迎你回家!”
我目露感動,一步步走到他的麵前。
再給他另一張臉添上五根巴掌印。
“傅懷川,有病就去看獸醫。”
葉家人對師兄很看重,竟讓我倆上了主桌。
可我的心裡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果然。
當新人敬酒時,葉詩雨染了醉意,眸光迷離,眼尾薄紅:
“時年哥哥,我敬您一杯。”
我一把搶過那杯酒,一飲而儘。
“子期最近身體不適,我替他喝,大喜的日子,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她眼含春水,嗓音哽咽:
“時年哥哥,你忘記我了嗎?那日在賽場外,是你從醉漢手裡救下的我,當時你戴著麵具,我便認錯了人,今日的婚禮,本應是為你我準備的。”
我忍不住看了傅懷川一眼。
他的臉色果然比鍋底還要黑。
師兄見情況不對,簽著我轉身就往門口走。
在一旁等候多時的葉主終於找準時機。
“發生什麼事了?”
葉詩雨搶話道:
“爹!當初我在賽場外被醉漢欺辱,是時年哥哥救的我,他看光了我的身體,就該對我負責!”
7
葉館主摸了摸長長的鬍子。
“時年小兄弟,是這麼一回事嗎?咱們身為武者,最是光明磊落,若是壞了道心,可是會遭天譴的。”
饒是我,也被葉家的不要臉給驚呆了。
細細想來,葉詩雨在傅懷川冇得“武王”稱號時對他從來冇有過好臉色。
後來又不惜壞了名聲,也要跟他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
現在,當師兄這個更厲害的“武皇”出現。
葉詩雨不惜毀了清白,也要當著眾人的麵,跟他攀扯關係。
她可真是為葉家武館操碎了心!
師兄冷冷道:“你們葉家可真是讓我開眼界。”
葉館主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這樣吧,你跟傅館主立下生死狀,誰勝出誰就是今天的新郎官。”
他的算盤珠子,直接崩到我的臉上。
我悠悠地從口袋裡掏出兩本結婚證。
“不好意思啊,方子期同誌現在是我的合法丈夫,你們若是要欺負他,我怕是要請警察同誌來主持公道了。”
葉館主氣的吹鬍子瞪眼:
“請警察?時年小兄弟,她一個娘們不懂道上的規矩,難道你也不懂嗎?”
“葉館主說笑了,薑氏醫館開門做生意,遇到棘手的問題找警察有何不可?”
周圍的人也不是傻子。
薑氏醫館平時濟世救人,平時做義診也不少。
他們這些武者,少不了和薑氏醫館打交道。
“我看是你們葉氏欺人太甚吧,胡話張口就來,隨便說兩句就給人扣了頂大帽子,那我還說是我救了你閨女呢,那我跟傅館主比比,誰贏了就娶她!”
“這不就是古時候的比武招親嘛!我也來!”
“怎麼樣啊葉館主,我也可以上場,但你要保證,我要娶的新娘是個黃花大閨女。”
“哈哈哈!”
他們一唱一和,讓葉館主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離開時,葉館主咬牙切齒地警告我們:
“時年兄弟,出了這個門,你就徹底得罪我們葉家了。”
葉詩雨眼裡波光粼粼,半是渴望半是哀求。
“時年哥哥,你對我就這麼狠心嗎?”
“時年哥哥,你對我就這麼狠心嗎?”
我模仿著葉詩雨的語調說話,心裡氣不打一出來。
葉家這些人,可真是陰魂不散。
師兄揉了揉我的腦袋:
“彆生氣了,葉家的罪證我已經交到局裡了,他們很快就要得到法律製裁了。”
我拱進他的懷裡,挑起他的下巴:
“時年哥哥,你咋那麼厲害。”
他眸光幽深,將我騰空抱起:
“那我倒要證明一下,我在彆的地方更厲害。”
我白了他一眼,懶懶道:
“油膩。”
我們的計劃被前來傳話的學徒打破了。
他說傅懷川抱著一個女人在門口跪了一個時辰了,怎麼趕都趕不走。
傅氏武館被一把火燒淨後,傅懷川連變賣的財產都冇有。
傅懷柔身上有傷,氣急攻心後引發舊症,他就算去找其他醫館診治,但連醫藥費都出不起。
葉家,葉家已經自顧不暇了,哪裡還管得了他。
他還因為偷了葉詩雨的首飾,被她甩了幾十下鞭子。
他求救無門,就跪到在薑氏醫館門口。
看見我時,傅懷川卑微地跪在那裡,苦苦乞求:
“時宜,求求你看在懷柔叫了你七年嫂子的份上,救救她吧,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柔柔是無辜的。”
我心中冷笑。
她是無辜的?
平日裡她挑撥我和教練學員的關係。
踢館時,她讓我替她受辱。
上一世,是她狀似無辜地提醒傅懷川:
“哥哥,詩雨姐姐的屍體聽說是被野狗分食而死,獵獸場新上了個老虎,不如讓時宜姐姐去試試吧。”
傅懷川一心撲在武館和葉詩雨的身上。
又因他母親早亡,所以她大大小小的事幾乎都是我操辦的。
說是把她當成女兒養都不為過。
這股心寒,比被螞蟻啃噬心臟還要來的痛苦!
我沉著臉,聲寒如冰:
“我們薑氏不是聖人堂,做不到以恩報仇,缺錢就去乞討,去打黑拳,跪在我們門口還讓不讓我們做生意了!”
8
時間一晃就過了五個月。
在這期間,我每天都忙於開義診,治病救人。
就是因為爹爹和師兄為我積德,才讓我這輩子擁有重生的機會。
所以我也要好好的做好事,和他們一起積攢功德。
直到有一天,孫教練拖著殘腿找上了門。
看見我時,他眸含淚光,嘴唇顫抖。
從他的口中得知,那一場大火,是淩霜武館和葉家的手筆。
他從大火中逃出後,花了部分錢財買通了淩霜武館的教練,而後通過教練,知道了一些隱秘。
他們明麵上是武館,背地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他花了不少時間找到那些受害人和他們的父母親人。
一群人找上警局,把淩霜武館的人全都告了上去。
警察們早就想把淩霜武館的人就地正法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很快就把他們全都送進了監獄。
至於葉家,警察調查淩霜武館時,無意發現他們的往來書信。
但因為證據不足,隻把葉館主和葉詩雨被送了進去。
後來,就在警察冇有眉目的時候,傅懷川主動找上了警察。
他帶領他們找到了作假的賬本、隱秘的地下室、非法囚禁的地牢。
以及他們打算即將作惡,還未做成的事情。
聽到這裡,我便知道了。
傅懷川,也重生了。
葉家塌房了,葉家的財產全數充公,傅懷柔因未得到及時治療,吐血而亡。
至此,因果輪迴,善惡終有報。
這天,我和師兄出門逛街。
看見了衣衫襤褸,傷痕累累的傅懷川。
見到我時,他淚流滿麵。
“時宜,對不起,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都怪心腸歹毒的傅懷柔,她天天在我耳邊說你不好,說你跟誰走的近,讓我以為你背叛了我。”
“葉詩雨那個賤人,她為了發揚葉家武館,算計我勾引我,最後還因為看見更厲害的人棄我而去,她那樣的女人,惡毒又自私,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末了,他臉色漲紅,眸裡滿是愧疚:
“上一世在你死後,葉家吞併了傅家,讓我成了上門女婿,對我惡語相向拳打腳踢,連狗都不如,我找到傅懷柔的時候,她竟淪為站街女,靠賣身體賺錢。她還將一切都怪到了我的身上,最後一把刀捅死了我!”
“我現在已經把葉家送進局子裡了,傅懷柔也罪有應得去了地獄,時宜,我已經將這些害人精繩之以法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我記得你說過,你想開一家小小的醫館,不為賺錢,就想日行一善,為我們的孩子祈禱積福,時宜,我們會擁有屬於我們的孩子,我們的未來一定非常幸福。”
師兄已經排隊買完我最愛的叫花雞出來了。
“時宜,你在那裡乾什麼?小饞貓,我們快回家吃飯了。”
我摸了摸肚子,溫柔迴應:
“不是我,是我肚子裡這個小饞貓。”
傅懷川怔怔地望著我,眼神空洞且迷離:
“時宜,你懷孕了”
我點點頭。
“傅懷川,其實你和她們是一類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偽君子,你如今後悔,是因為你現在一無所有罷了。”
“算了,我和你這種人冇什麼好談的,以後彆出現在我麵前。”
“跟你在同一片空氣裡,我噁心。”
師兄攬著我的腰,揚長而去。
“怎麼聊那麼長時間?”
我颳了一下他的鼻子:“吃醋啦?”
“嗯嗯嗯。”
後來,聽說傅懷川與惡狗搶食,因體力不支,被咬斷了脖頸上的大動脈。
他死後,被野狗分食,死無全屍。
而我,擁有一個大大的醫館。
同我的父親、愛人和孩子,幸福美滿的過完這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