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婚雙胞胎姐姐後，豪門丈夫悔瘋了 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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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衍站在原地，望著她踉蹌卻決絕的背影，心臟突然被一種陌生的情緒狠狠攥住。

她明明該崩潰、該哭喊、該質問，可她隻是平靜地說了句“來日方長”，那眼神裡的冰冷與疏離，竟讓他莫名心慌。

懷裡的柳清煙還在低低啜泣，可他卻第一次覺得，這哭聲如此刺耳。

他下意識抬手，想擦掉她臉上的淚，指尖卻在半空頓住——腦海裡反複閃過的，是程知渺唇角帶血、眼神卻亮得驚人的模樣。

一種隱秘的、從未有過的念頭竄進心底：

她變成這樣，是因為柳清煙嗎？

還是因為……他？

這個念頭讓顧斯衍呼吸一滯，指尖竟微微發顫。

顧家彆墅，柳清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私人醫生正小心翼翼地為她處理身上上的瘀傷。

藥酒擦過傷口時，她疼得倒抽冷氣，腦子裡卻反複回放著倉庫裡程知渺那冰冷的眼神。

太不對勁了。

明明是同一張臉，可那眼神裡的狠戾與決絕，和從前那個溫順隱忍的“程知渺”判若兩人。

上好藥後，她起身回房。

剛走到走廊儘頭，就聽見管家在低聲自語，手裡還捏著一個牛皮信封。

“……太太特意交代婚禮後交給她的，可婚禮沒辦完，我要不要去送呢？”

柳清煙眯起眼，悄無聲息地走近：“你在說什麼？”

管家嚇了一跳，手裡的信封險些滑落：“柳、柳小姐……”

“什麼東西？”柳清煙直接伸手拿過信封，“我替你送吧。”

她拆開信封，裡麵是幾張信紙，上麵密密麻麻寫著幾行字：

【顧斯衍洗澡水必須42度，芒果過敏，厭惡玫瑰香調的香薰；開會前要喝半杯溫水，睡前必聽五分鐘白噪音……】

程知渺明明早就把顧斯衍的喜好刻進心裡了，何必還要寫下這些？

還要特意委托管家送給“自己”，除非……

柳清煙的心跳驟然加速。

除非，現在彆墅裡的這個程知渺，根本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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