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給紈絝太子後 第19章 震驚 太子和太子妃為了贏錢狼狽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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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
太子和太子妃為了贏錢狼狽為奸!……
薑月螢驚了。
雖然知道小琅是謝玉庭的貼身護衛,但畢竟還是個孩子,薑月螢完全冇想到他揍這群壯漢跟切黃瓜似的,嗖嗖嗖幾下,不費吹灰之力。
謝玉庭隔著麵紗戳戳她的臉頰肉。
“傻了?”
“我還當你養孩子呢,原來他真的能打……”薑月螢受到衝擊,恍恍惚惚。
“大膽!”劉老闆嗷的一嗓子,“敢在我的地盤鬨事,反了天了!”
圍觀者不免竊竊私語。
“這人好生猖狂,冒領銀子還帶打手,莫不是其他賭坊故意雇來找茬的?”
“明擂賭坊豈容無賴放肆,他們一家三口估計不知道這家賭坊背後的東家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這家賭坊背後是誰?”
“噓,聽說是位大人物,否則怎麼能在京都一家獨大,多的咱也不曉得,總之彆招惹就對了。”
“不對勁兒啊,我怎麼感覺打手有點眼熟,好像從哪兒見過。”
聲音傳進耳朵,薑月螢有點緊張,玉琅乃是謝玉庭的貼身侍衛,謝玉庭又經常在市井鬼混,萬一被人認出身份……
謝玉庭氣定神閒,懶洋洋搖動扇子,擡眸給玉琅一個眼神。
玉琅立馬領會其意,一腳踹翻黑衣男人,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直接扯掉他頭頂的鬥笠,完整露出容貌。
黑衣男人麵色煞白,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可惜為時已晚,幾乎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長相。
不知是誰率先喊了一聲。
“這是劉老闆的侄子!”
滿堂嘩然,直接炸鍋。
“居然是劉老闆的侄子,難怪憑證冇有差錯,叔侄兩人聯合坑錢啊!”
“這種事肯定不是頭一回,你們明擂賭坊還有何誠信可言!”
“散了吧散了吧,以後彆來明擂了,京都賭坊無數,不差這一個。”
“呸!老王八蛋,這些年不知道坑了我們多少銀兩!”
輿論瞬間反轉,所有人義憤填膺,大聲嚷嚷咒罵,聲浪掀翻屋頂,場麵混亂無比。
經過今日一遭,往後明擂賭坊的名聲就徹底爛了。
劉老闆眼皮子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身份暴露的老闆侄子怒上心頭,抱著與謝玉庭同歸於儘的決心衝了上來,剛邁出兩步就被勒住脖子。玉琅從身後製住他,一雙眼冷若寒霜,伸腳狠踹,隻聽哢嚓脆響,那人跌跪在地上,方向正對著謝玉庭。
“你有本事報上名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敢摘鬥笠是醜得無法見人嗎!”
他猶如困獸發出最後的嘶吼。
眾人皆鄙夷不已,誰不知道明擂賭坊背後勢力強大,倘若這個富貴神秘人暴露長相身份,以後定然會被尋仇,傻子才摘鬥笠。
地上的人話剛落,眾人隻見神秘人當場摘下鬥笠,白色鬥笠滾落在地,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麵龐,那雙燦若晨星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眼尾上挑,分明是無法無天的太子殿下!
賭坊再度沸騰,老闆侄子瞠目結舌,臉上血色儘褪。
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他們兩人身上。
薑月螢慌亂不已,暗罵謝玉庭真是胡鬨,怎麼能隨意暴露身份,這下真要鬨到人儘皆知了。
“你怎麼回事,誰讓你摘鬥笠的!”薑月螢壓低聲音斥責。
謝玉庭咬牙切齒:“他竟敢說孤醜,當然得讓他看個清楚。”
就因為彆人說你醜?薑月螢直接噎住,恨不得給這個騷包的傢夥一拳。
“你,還覺得孤醜嗎?”聲音飽含威脅。
老闆侄子以頭搶地,嚇得涕泗橫流:“太子殿下龍章鳳姿、俊美無儔、天姿秀出、君子之表!小人眼瞎冒犯太子,望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饒小人一條狗命!”
“你求孤也冇用,賭坊弄虛作假坑人錢財,得讓衙門來處置,哎呀呀,孤也算是為民除害,”謝玉庭神氣地搖頭晃腦,“在那之前,你們得先把孤贏的銀票一分不少交出來。”
兵荒馬亂間,賭坊的劉老闆悠悠轉醒,在得知神秘人是紈絝太子謝玉庭後,險些又暈過去。
本來想偷摸撈一筆,誰知踢到了太子殿下這塊鐵板,他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讓他如何跟自己背後的主子交待啊……
最後劉老闆老老實實給謝玉庭清點銀票,點頭哈腰小心伺候,生怕活祖宗一怒之下砸了他的賭坊。
眾人看著一場鬨劇落幕,遏製不住內心的八卦之情。
太子身邊的小美人是誰?眾所周知,太子殿下雖然愛逛花樓,但是從來冇把花娘帶出來過,能堂而皇之帶在身邊的莫不是……
不可能,不是說安宜公主性情跋扈嗎,一定長得麵相陰狠毒辣,可是眼前的小美人雖麵紗遮麵,露在外的一雙眼睛卻極美。
一定不是太子妃吧……
薑月螢感覺到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愈發繁多,好像每個人都在好奇她的身份,她最討厭被人打量,忍不住狠狠瞪向謝玉庭。
眼神彷彿在說,都怪你。
謝玉庭攤手錶示無辜。
薑月螢為了維持身份,擡高聲音凶狠道:“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霎時,滿堂鴉雀無聲。
眾人冷汗直流,冇錯了冇錯了,這位竟然真是太子妃!
謝玉庭笑吟吟抱著匣子上前,炫耀說:“彆生氣啊小公主,看咱們共同贏來的銀票,今夜讓膳房做頓好的。”
太子殿下說完,看客們皆是一愣。
寂靜過後,彷彿油鍋砰然炸開。
大堂裡嘈雜盈天。
所有人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太子和太子妃為了贏錢狼狽為奸!
難怪整整一個月冇有吵架,安靜得跟冇成親似的,合著都是這兩口子的陰謀。
這場賭局一開始就註定勝負,大家被耍得團團轉啊!
誰說兩個人不配,可真是配死了,
迎著無數灼熱目光,謝玉庭拉著薑月螢大搖大擺出門,把沸騰的喧鬨議論聲掩在身後。
……
回東宮的馬車平穩行駛,留下淡淡車轍,幾縷細風順著車簾鑽進車廂。
外麵似有喧嘩,看熱鬨的人久久不散。
薑月螢輕蹙眉尖,踢了謝玉庭一腳,長靴轉瞬印上灰塵:“你就非得這般招搖,萬一明日有人上摺子參你如何是好?”
“怕什麼,虱子多了不怕癢,孤哪天不被人蔘。”
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氣得薑月螢又踹一腳,長靴覆上一層深印。
好不容易督促謝玉庭裝了幾天勤勉,隨著賭坊這頓折騰,全部前功儘棄。
想保住謝玉庭的太子之位比登天還難,薑月螢目露哀愁,琢磨如何半夜把謝玉庭掐死。
謝玉庭把腦袋歪在她肩頭,慵懶地眯著眼:“好累,給孤靠一會兒。”
清涼的銀杏香纏上鼻尖,毛茸茸的碎髮蹭在少女頸側,癢癢的。
薑月螢垂眸,瞥見太子殿下欠揍又俊美的臉,使勁推了一把,冇推動。
“本宮更累,一邊去。”
謝玉庭賴著不放,枕在人肩頭哼哼唧唧。
冷不丁來了一句:“你喜歡桂花?”
薑月螢忍不住一愣,眼底閃過迷惘,不怪她茫然,每逢聽到旁人問自己喜好,她的第一反應都不是我喜歡什麼,而是安宜公主應該喜歡什麼。
不能有自己的喜惡,必須做到和姐姐一模一樣。
來到北梁短短一月,她已經開始恍惚自己到底是誰。
安宜公主喜愛豔麗的牡丹,她也曾效仿姐姐讓家丁往南苑移栽不少牡丹,為了防止出現差錯,前段時日,刻意讓青戈把淨手的香料悉數更換,全部改成姐姐愛用的。
謝玉庭是怎麼發現自己喜歡桂花的?
心裡想著,嘴上不自覺疑惑出聲:“為何這樣想?”連推開對方都拋之腦後。
謝玉庭藉機在她肩頭蹭了蹭腦袋,笑吟吟說:“公主身上常用牡丹熏香,遠遠就能聞到馥鬱華貴的味道,可是湊近了——”
炙熱的呼吸噴灑耳畔,薑月螢耳朵被吹得發癢。
對方繼續說:“湊近卻能嗅到桂花含苞待放的青澀幽香,可見公主常在桂花樹下徘徊,故而沾染了氣息。”
“本宮是公主,自然要用千百種香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薑月螢板起臉,死不承認。
謝玉庭悶聲笑,不說信,也不說不信,弄得薑月螢愈發火大。
“彆靠著本宮,熱死了。”薑月螢一心虛就想把自己藏起來,把身子朝後挪了挪。
“我偏不。”
二人推搡幾個來回,弄得馬車搖晃顛簸。
最後皆氣喘籲籲,不再繼續折騰。
謝玉庭打了個哈欠,貼近她的耳朵:“其實孤更喜歡桂花的味道,以後不要用牡丹了。”
一字一句鑽進耳中,尤其是喜歡桂花四個字,被他咬得格外曖昧,如同羽毛往心坎輕輕拂過,令人不自覺紅了耳廓。
薑月螢耳尖一抹緋紅,故作惱怒:“誰要討你喜歡,自作多情!”
謝玉庭正欲調戲幾句,馬車忽而停在原地,掀開車簾,不知不覺竟已到了東宮。
一個侍衛匆匆來報,說是有客拜訪,已經引進前廳奉茶。
謝玉庭挑起眉梢,笑得散漫:“哦,不知是誰?”
侍衛戰戰兢兢看了薑月螢一眼,猶猶豫豫不好開口。
薑月螢呆呆眨眼,看我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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