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後,殘疾王爺天天找王妃貼貼 第722章 嚮往那個位置
墨承影卻就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一般,甚至還生起了氣來。
“吳大人,這樣的話,若是說多了,就不怕本王給你參上一本嗎?”
吳廣敢說這些話,自然就是不害怕的。
他雖然跟那些沒有太多的接觸,但是從他去江南,把自己的部署的人全部連根拔除的時候,就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更何況,這些年來墨承影的事跡,在整個京城之中流傳著,他又怎麼會沒有聽到呢?
以墨承影的性格,今日就算他說了,再過分的事情,他也不會告訴皇上的。
因為隻要事情沒有鬨到明麵上來,沒有對皇上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他都會將事情完全給壓下去。
畢竟沒有什麼證據的事情,到時候若是自己抵死不認,墨承影可就是一個誹謗汙衊的罪名。
現在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若是墨承影真的敢告訴皇上自己不介意再送他一程。
而且墨承影是怎樣聰明的人,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
現在口說無憑,他就算是去皇上麵前告禦狀,也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
可是吳廣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是他沒有辦法想象的。
就算是毫無證據,現在墨承影前去皇上那裡,他說什麼皇上就會信什麼,絕對不會多問。
隻不過有一點他猜對了,墨承影不會把這種沒有對皇上有實質性傷害的事情捅到皇上麵前去說。
“王爺真是說笑了,今日之事若是告訴皇上,你猜皇上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會相信誰?”
“而且到時候皇上會不會對王爺你多一層提防呢?”
他的意思就是現在皇上還沒有想到這一層,若是有人把這一層捅破,一定會對墨承影進行防備。
吳廣見墨承影一直沉默著,便繼續循循善誘。
“王爺要知道你的能力,可完全擔得起那位置。”
“這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王爺?所以昨日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想必王爺心裡應該也清楚。”
“王爺是一個忠君愛國之人,可是也要想一想,那君到底是不是王爺應該所忠?”
墨承影眼神狠戾的看向他,把吳廣看的渾身都發毛。
“吳大人剛才還說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有何證據證明昨天的黑衣人是皇上派來的?”
墨承影是想逼一把,看看吳廣還能夠說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
“王爺真是說笑了,你覺得大理寺卿那種地方誰能夠輕而易舉的把毒藥給帶進去呢?”
“若非是皇上授意,那些黑衣人又怎麼會悄無聲息的都死了呢?”
墨承影看著吳廣,覺得這個人真是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明明就是他買通了大理寺的人,是他在裡麵安插的眼睛,現在卻都說成了皇上的。
若不是昨日初初也在,看出了那飯菜有毒,今日他說這些,還真的是有理有據的。
真是甩的一把好鍋。
而在一旁的那隻小白貓一直在旁邊舔著自己的爪子,可是渾身的毛都一直炸著。
吳廣覺得今日說的已經夠多了,所以直接站起身來“下官希望王爺能夠好好的想一想,若是有改變,隨時來下官的府上。”
“下官恭候。”
說完之後,他行禮,開啟了書房的門,就離開了。
墨承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這老狐狸真是厲害。
在自己那樣的威壓之下,竟然還能夠這樣鎮定自若的說話,看來是個心性沉穩之人。
葉初黎在房間裡等著,一直聽著雪靈給她傳來的訊息。
突然,一隻白貓就竄了進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不成是被他們給趕出來了?”
雪靈來到她身邊,不屑的說“怎麼可能?我這樣完美的化身,怎麼可能會被他們給趕出來?”
“是他們兩個人已經談完事情了,那個吳廣可真是厲害,把王爺都給氣到了。”
葉初黎全程通過雪靈聽到了所有的事情,連她都覺得生氣,又何況是墨承影呢。
那個人話裡話外都是在挑撥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關係。
但是誰會相信呢?昨天的黑衣人是墨承彬派來的,這在開什麼玩笑?
且不說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如何,是不是墨承彬在忌憚墨承影的勢力。
就說墨承彬現在估計都被滿屋的奏摺給弄得焦頭爛額,怎麼會有時間派黑衣人來?
不過葉初黎知道,墨承影現在應該是很不開心的。
她來到前廳裡,果不其然,墨承影還在那裡坐著。
“承影。”
墨承影擡起頭看著她“為什麼?”
“那個位置到底有什麼好的,他們為什麼都那麼嚮往?”
這個吳廣就為了坐到那個位置上,甚至不惜來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
葉初黎不知道該怎麼跟那些說這件事情。
她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是聽過的故事卻不少。
自古以來,君王那個位置多少人嚮往,趨之若鶩。
兄弟之間為了那個位置,互相殘殺,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或許葉初黎是因為看過太多這樣的故事,所以才覺得這些人為了皇位做什麼都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墨承影就不一樣了,他沒有經曆過那些,不知道為了皇位,到底有多少人費儘了心力往上爬。
他對那個位置向來是不在意的,所以從沒有向那個位置的方向上努力過。
所以現在的他纔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吳廣為了那個位置能夠殘害這麼多的人。
這天下原本就是世襲的,他們墨家這樣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也是應該。
吳廣現在謀朝篡位,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呢?
得到了那樣的權力地位,又能怎麼樣呢?
現在承彬已經坐在了那個位置上,也沒見得他比之前有多麼的開心。
他們避之不及的東西,卻被他們視若珍寶。
如果不是吳廣真的是一個不值得托付的人,那麼墨承影覺得,就算這天下給他了,又如何?
“承影,每個人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或許吳廣他就是追求那至高的權利與地位。”
葉初黎儘力的把話說的更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