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後,我把克妻夫君撩瘋了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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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總有厄運,遭災隻是早晚的事。該來的時候,什麼都擋不住它。
齊株從天贖客棧出來後在醫館治了傷,原本是在家休養,卻狗改不了吃屎的進了花街柳巷。
衣著光鮮暴露的姑娘們拿著絲帕,或是在門前,或是在欄杆處,嬌聲嬌氣的拉著路過的男人。
一入了花街,齊株就忘記了傷痛,熟絡的進了家花樓。
花樓的媽媽見了,連忙扭著肥碩的腰身,跑過去招呼:
“呦~齊大爺,你都好一陣子冇來了,明柳可是想您想的緊呢。”
這可是個實打實的有財主,怠慢了誰她也不會怠慢了財主不是?
齊株倒是很吃這一套,大咧咧的往花樓的包間走,還不忘大聲說道:
“明柳想爺了?爺前天纔來過,這就又想了?”
這明柳是花樓裡長年掛牌的花魁,想要入她的房的男人不少,但即便是權貴也很難有幸成為入幕之賓。
此時的齊株收到過往男人羨慕的目光,忍不住高傲的抬起了頭,那神色就如同戰勝了鬥勝了的公雞。
正在這時,一個方臉的男人迎麵走來,撞了他一下。
原本就不專心走路的齊株被撞的重心不穩,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難免破口大罵:
“眼瞎了吧,走路看路啊。”
“對不起,對不起,小人下次會注意的。”那人低著頭一個勁的道歉。
尋思著自己是來享樂的,冇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齊株踹了那男人一腳,罵了聲:
“晦氣。”
話畢,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不忘吩咐媽媽將明柳送進包間。
方臉的男人在暗處勾起了嘴唇,看了眼手中的物件,轉而走進了人群,消失的無影無蹤。
花樓的包間裡燃著香味濃鬱的香料,其中必然是含有某些見不得光的藥品。
齊株百無聊賴的坐在桌前,拿著酒杯自飲自酌,對著桌上的美食,卻是冇什麼興趣。
一盞茶的功夫,門便開了,進來的是個紅衣女子。
女子化著精緻的濃妝,紅色的紗衣襯得她膚白如雪,青樓的慣用設計讓她白皙的腿和凹凸有致的身體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引誘男人們犯罪。
這明柳倒也真有幾分姿色,更是懂事,一進門便勾上了齊株的脖子:
“爺,讓您久等了。”
“那你準備怎麼賠償爺呢?”
一把摟過美人的腰身,齊株肥大的手不安分的亂摸,引得美人一陣嬌笑:
“爺,你真壞,你說要人家怎麼賠償嘛?”
將人抱起,齊株急色的親吻著到了紅色紗幔佈置的床。
一把把人甩上了床,他急色的壓了上去,對著自己買來的人兒動手動腳:
“這還用問嗎?”
紅紗散下,帳內已然是一片調笑和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然而,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坐在床上的兩人就懵了。
其中齊株一臉的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臉色如同豬肝般青紫,而後又成了蒼白。
他竟然,不行了。
方纔兩人打的正火熱,坦誠相對後才發現他不行了。
心中急躁,齊株忍不住踹了明柳一腳,命令道:
“該死,快去給老子再叫幾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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