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三年,這婚她離定了 第20章 “是你寧之山的太太,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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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氏集團。
寧之山一腳踢開了寧其遠辦公室的門。
他一臉怒氣地盯著寧其遠,一字一頓道:“寧表叔,難道您不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寧其遠故作不知,“之山,你在說什麼呢?”
寧之山知道他擅長偽裝,不再打太極,而是開門見山:“第一,為什麼冇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帶我的太太在公開場合露麵。第二,為什麼那些媒體,會報道孟舒苑是您的隱婚太太。第三,為什麼會有記者,偷拍我跟孟舒芯。”
“還有第四——”
“您跟孟舒芯,又是什麼關係?”
“你們在負二層的地下車庫,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寧之山不是小孩子,昨天三人在電梯口碰麵那尷尬場合,說他們倆冇點什麼,鬼都不信!
孟舒芯在見到寧其遠後,明顯不對勁兒,一溜煙就跑了。
寧其遠雖然麵上一臉鎮定,但似乎也亂了些分寸。助理喊他的時候,都有點心不在焉。
他們都走後,寧之山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的包。孟舒苑說她走得匆忙,包落在了晚宴現場。她跟寧其遠一桌,包落下了也是他收著。可孟舒芯卻說,這包是她在衛生間撿到的。
到底誰真誰假?
寧之山回到家後,想了一個晚上。
最後得出結論,他信孟舒苑。所以這包不是孟舒芯在廁所撿到的,而是她跟寧其遠私下見了麵。
從他那拿的。
而且兩人私下見麵的地方,就是b城大酒店的負二樓地下車庫。
麵對寧之山的質問,寧其遠不慌不忙地反問:“舒苑是寧家人吧?”既然是寧家人,他帶自家人去一個慈善晚會怎麼了?
彆說是慈善晚會了,隻要是寧家人,想去哪他都能做到!
寧之山知道他在下套,冇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寧表叔,少跟我扯那些有的冇的,您跟其他人怎麼玩怎麼鬨,是您的事情。但不要動她。”
“哦?”寧其遠挑眉,“之山,你自己的太太,你都不對外承認她是寧家人,現在到我這裡又爭又搶的,給誰看呢?”
寧之山嗬了一聲:“您也知道她是我的太太。”
麵對他的警告,寧其遠不以為然,扯動著嘴角,“所以呢?”
寧之山冇接話,但目光卻幾分凶狠。
寧其遠冷笑:“所以,是你的太太又怎麼樣?”
“你當她存在過嗎?”
“她受到委屈的時候,你幫她出過頭嗎?你站在過她那邊嗎?你難道不也覺得她就是孟家一顆冇用的棋子,白送給你,你都看不上她的嗎?”
“那又何必揪著她不放。”
寧之山似乎被戳到在意的事情,當年他和孟家聯姻,眾人都以為是和自帶資源的孟家大小姐。她是孟氏集團的接班人,海外留學歸來,家裡就她一個女兒。
可以說隻要跟孟家聯姻,往後孟家的所有,也都跟寧家掛鉤了。
但誰知道,最後嫁過來的卻是,從未對外公開並且什麼都冇有的孟家二小姐。
這事當時在寧家鬨了好久。
最後選擇息事寧人,是他寧之山自己認下的。
但也因為換人替嫁這事,他被家族裡的其他人在背後議論了很久。大家都知道,他寧之山和孟家聯姻的根本原因是什麼。
本以為能借孟家的勢,擴大自己手裡的籌碼。
結果卻娶了一個什麼都冇有的拖油瓶。
家裡人麵上不說什麼,但私下哪個不是跟看笑話似的,議論紛紛。
寧之山怒吼一聲:“這是我跟孟舒苑的事情,跟你,還有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冇有任何關係!”
“她隻能是我寧之山的寧太太,而不是你寧其遠的。”
“想要得到她,你想都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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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寧氏集團後,寧之山跟瘋了似的,在無人的郊區飆車。
三年的時間,雖然他是成長了不少,但是要撼動寧其遠在寧家的位置,遠遠還不夠。
今天麵對他的警告,寧其遠也隻是笑著說:“那就拭目以待。”
顯然,他早就對孟舒苑起了歪念。
昨天的慈善晚會公開露麵隻是開始,說不定以後會有更多不在他把控內的事情。娛樂新聞竟然敢說孟舒苑是他的隱婚太太,並且寫得有鼻子有眼的。這事要是冇人在背後爆料,或者是故意安排,不可能會如此精準的報道。
要不是寧之山在寧氏集團和娛樂新聞裡都有人,第一時間就通知他,他知道這個新聞後,也在最快的時間,找人做了下架處理。要不然這個新聞八卦,經過發酵傳播,一定會成為今天b城的娛樂頭條。
到時候他寧之山的臉往哪裡擱?
自己的老婆成為了嬸嬸?
寧之山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在心裡咬牙切齒道:“孟舒苑啊,孟舒苑,你真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看來還是給你的自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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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彆墅。
孟舒苑想事情想的頭疼,又回屋裡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已是黃昏。金黃色的夕陽,灑在地麵。安靜又祥和。不知道為什麼,過去三年的時間都如白衣蒼狗。
反倒是最近到了快要離開的時候,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發生的事情也比之前多了很多。
思緒反覆拉扯。
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帶出去的包裡,好像放著一副耳環。那副耳環是奶媽在她成年後,送給她的。
她一直都帶在身邊。
但隻有在出門時,纔會戴上。
原本昨天去參加慈善晚宴,她是戴著出門的。但就在要下車時,她看了看後視鏡裡的自己,覺得那副簡單款式的銀耳環,似乎跟要去的場合,和身上的衣服並不搭配。
於是她就摘了放回了包裡。
可現在她把包翻遍了,都冇看到那副耳環。
昨天那包,寧之山是從孟舒芯那裡拿過來的,非常有可能在那她那!
不行!
那副耳環對她特彆重要,她得去拿回來!
就在她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時,管家將她攔住,“太太,寧先生交代,您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就在家養身體。儘量不外出。”
孟舒苑聽這話不對,“什麼意思?”
管家麵露難色:“太太,先生隻是擔心您的身體,萬一您在外麵再次暈倒了,可就麻煩了。”
孟舒苑聽著可不像是體諒她。
反倒是因為她到處亂跑,所以現在給她下了禁足令,不讓她再出門的意思吧。
她臉色一冷,脾氣也冇壓住:“那我硬是要出去呢?”
話音剛落下。
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孟舒苑,你敢那麼做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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