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閃婚:禁慾總裁寵上癮 第51章 幾個月了
溫瀾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像往常一樣感覺到束縛感,低頭看到腰間的一雙大手。
溫瀾想起今天是週末,難怪鬨鈴沒響,正想爬起來,祁硯崢閉著眼睛把她按回懷裡,聲音慵懶,“瀾瀾,陪我再睡會兒。”
溫瀾沒吭聲,抬頭的瞬間嘴唇無意中碰到他突出的喉結。
也就是這麼一下微微的觸碰,溫瀾隔著兩層衣料清楚的感覺到祁硯崢身體某處的變化。
臉不禁唰一下發燙。
祁硯崢在外人眼裡有多高冷禁慾,在她這麵前就有多貪色重欲。
她還在難為情發呆,祁硯崢已經如狼似虎的壓了過來。
溫瀾下意識雙手抵住祁硯崢的胸口,微微側著臉,生怕他一旦親上來就一發不可收拾,“硯崢,我想休息兩天。”
祁硯崢蒙了層**的雙眼稍微一滯,翻身躺下,溫聲回了句,“好。”
繼續抱著溫瀾睡。
八點多,兩人一起起床,下樓吃完早餐,祁硯崢接了個電話回二樓書房處理公務。
溫瀾上樓回臥室衣帽間換了身寬鬆的針織連衣裙。
看著衣櫃裡頭祁硯崢吩咐徐秘書幫她添置的一大衣櫃高定服裝,和很多搭配好的首飾。
可能他覺得祁太太打扮的太寒酸有損祁家的臉麵。
昨天已經做好了隨時終結聯姻的準備,溫瀾向來果斷,開始動手收拾屬於她的東西。
祁硯崢添置的她都沒動,隻收了搬進來時的十幾件四季的衣物,和這幾個月偶爾跟嚴潔出去逛街買的幾件。
收拾這點東西實在是容易,溫瀾扶著立起來的行李箱,目光掃過幾乎沒什麼變化的衣帽間。
視線無意中落在首飾櫃外頭的小方盒上。
每天早晚都會進出衣帽間,溫瀾確定昨晚她進來拿睡衣時沒見過這個盒子。
應該是祁硯崢昨晚才帶回來的。
溫瀾開啟盒子,看到裡麵是塊女士腕錶,深藍色的表盤發著幽幽寒光,有獨屬於奢侈品的高貴氣質。
外表看著跟祁硯崢經常戴的那塊男錶款式很像,溫瀾想到一個詞叫“情侶款”。
祁硯崢突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準備情侶款女表,如果是給她準備的自然會跟她說。
昨晚到現在,祁硯崢沒提,最合理的解釋隻能是表的女主人另有其人。
溫瀾很自然的想到林檸,和她懷裡的男嬰。
她沒覺得多難過,該想通的都想通了,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舊舊的腕錶。
一時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買的,反正很多年,並且她很喜歡。
合適自己的才最好,表和人都一樣。
收拾好行李,溫瀾被方翹的奪命連環call催的匆忙出門,原定一週一次的閨蜜小聚,她缺席好多次了。
還是老地方,方翹的小公寓露台。
溫瀾一來,方翹端著咖啡點心,不客氣地白她一眼,假裝生氣,“嗬,稀客哈,祁太太這個大忙人,總算有時間來看看我們這些窮光蛋姐妹了。”
歪在沙發上吃零食的南可盈起來拉溫瀾坐下,順便從方翹手上端走一小碟點心,喂給溫瀾一塊,“翹翹知道你這周過來,一大早起床煮咖啡做點心,這會兒在這兒嘴巴不饒人。”
溫瀾怎會不瞭解方翹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笑著嚼嘴裡的點心,伸手去端她手上的手磨咖啡。
“不給重色輕友的家夥喝。”方翹雙手舉起托盤,躲開溫瀾的手,還在氣她這兩個月都沒來小聚。
南可盈笑瞇瞇地衝溫瀾眨眼,“快哄哄我們方大夫,一會兒還得享受免費中醫理療呢。”
溫瀾俏皮地笑了笑,拿起塊點心喂給方翹,哄她,“方大夫大人有大量,我隻顧工作忽視姐妹,罪大惡極,罰我一會兒請大家吃飯,下次不敢了!”
“還下次,下次直接跟你絕交。”
方翹嘴硬心軟,挑了杯最熱的咖啡遞給溫瀾,“少拿工作當幌子,我看你就是沉迷男色不能自拔。”
“臣附議!”南可盈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用很精彩的眼神打量溫瀾,“瘦成這樣,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溫瀾:“····”
好像也無力反駁,她們說的沒毛病,不過主謀是祁硯崢。
“哪像你們說的那麼誇張,我隻是在忙一個重要修複任務。”溫瀾硬著頭皮解釋加掩飾,工作忙也是實情嘛。
方翹和南可盈對視一眼,同時撇嘴“切”一聲,滿臉寫著少狡辯我們不信。
溫瀾鎮定挑眉,端起平常最愛喝的熱咖啡,熟悉的香味兒飄進鼻腔。
突然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捂住嘴巴乾嘔一聲,“嘔···”
還好這種感覺隻持續了幾秒,便恢複正常。
溫瀾把咖啡推開,改喝白開水,大概是最近幾天沒休息好。
一旁的方翹斜眼瞅著靠在沙發上喝水的溫瀾,架起二郎腿,挺直後背,中醫職業範兒端起,“右手給我。”
溫瀾一臉懵地看她,不伸手,拿了塊綠豆糕吃,“乾嘛,你還會看手相?”
南可盈也沒搞懂方翹什麼意思,搶著把右手伸出去,“喏,瀾瀾的不用看,富太太一個,看我的,勞煩方大師指條明路。”
方翹拿開南可盈的手,歪著頭,瞇眼凝視溫瀾,“幾個月了?”
這下南可盈秒懂,嘴裡含著塊糕點,瞪大眼睛跟方翹一起盯溫瀾,“瀾瀾,你真弄出來個孩子?”
敢情要溫瀾的右手,是要給她把脈。
“····”
溫瀾被南可盈直白的翻譯驚的差點被噎住,半塊綠豆糕從手上掉到腿上,狠狠嚥下嘴裡的食物,胡亂抹掉嘴角的殘渣。
“我····你····”溫瀾驚恐的眼神跟對麵她倆對視,難以置信,“不··不會吧,我應該不可能會···會懷孕··”
“懷孕”兩個字對溫瀾來說是詛咒,她都不敢清楚的發音。
方翹嗬嗬兩聲,雙手抱臂,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瞅溫瀾,“你確定你們每次都避孕了?”
溫瀾大致回憶一下後點頭,“確···確定。”
“什麼方式?”方翹拿出醫生問診的語氣,直白強勢。
溫瀾不大好意思回答這種問題,不敢對上方翹逼視的眼神,含糊其辭,“有時候是那個,有時候是我事後吃藥。”
南可盈插話,“翹翹不是說過,任何措施都不是萬無一失,說不定你肚子裡頭就有一個漏網之魚。”
溫瀾聽她這麼說,嚇得下意識摸小腹,腦子裡頭在使勁回憶那些難以描述的夜晚。
剛開始幾個月祁硯崢很守規矩,嚴格采取措施,為防意外,溫瀾堅持每次事後吃藥。
後麵總說不想被束縛,還越來越頻繁,溫瀾想著反正是要吃藥的,也就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