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閃婚:禁慾總裁寵上癮 第68章 “就一次……”
周嬸照顧祁硯崢多年,先前是祁夫人身邊的人,絕對信的過。
溫瀾作為女主人,工作忙,不擅長管家,先前已經把三樓庫房的鑰匙交給周嬸。
周嬸拿下來四個大紅絲絨套盒,一一開啟擺在客廳茶幾上。
黃金的璀璨光澤在水晶吊燈下格外貴氣。
溫瀾彎腰一件件拿起來看,眼神越看越亮,常年跟文物打交道,眼力是有的,“媽挑的這些金飾都是工藝美術大師一比一手工還原清宮舊藏,很貴重。”
她都有點捨不得送出去,這裡每件金飾放到展覽會上至少能拿銀獎。
從小跟文物打交道,受外公的影響,溫瀾更注重東西的工藝美學價值,而非經濟價值。
祁硯崢淡淡看了一眼明晃晃的金飾,目光移到溫瀾臉上,眸色深沉,“喜歡的話,我們可以考慮生孩子。”
跟溫瀾生個孩子,是他一直想的。
溫瀾呆住,抬頭跟他對視,連續搖三下頭,“不是說好先不要孩子,你不是也這麼想的,說話要算數。”
祁硯崢把溫瀾眼睛裡的恐慌儘收眼底,眼皮閃了一下,繼續凝視她,“當然,開個玩笑而已。”
祁硯崢這種性格會開玩笑,溫瀾意外一下回到送禮的話題上,“你覺得送我表姐哪個好?”
每個都好,不過總要挑一個出來。
林檸雖然不討喜,但孩子是無辜的,送給天真可愛小外甥的第一份禮物,溫瀾一定是很慎重的。
“這個金鎖還是那個小手鐲?”溫瀾一手一個,眼花繚亂,看哪個都好看。此刻的心情就是女人進服裝店,選擇困難症犯了,需要旁人一錘定音。
祁硯崢微瞇著眸子掃過桌上的套盒,拉溫瀾到身邊,淡淡說:“正好是一套,都送。”
不光溫瀾驚訝,連一旁的周嬸都忍不住啊出聲。
哪裡止一套。
大少爺真夠大方的,都送!她在祁家多年,也是見過世麵,這些東西加起來五百萬是要的。
剛才她算是聽明白了,小兩口都沒問題,就是單純不想生。
苦了夫人抱孫心切,不過最近好像沒聽夫人再提這事兒,估計懶得管了。
溫瀾顧慮到婆婆萬一哪天想起來,豈不是尷尬,“你確定都送,媽萬一問起來怎麼說?”
祁硯崢握了握她手腕,語氣溫和,“有我。”
溫瀾聽的這兩個字心安了,祁硯崢除了在床上說話不靠譜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是一等一的靠譜。
這個時候溫瀾近距離注意到祁硯崢雙手關節處都有一點擦傷。
昨晚她不清醒,白天可能沒太注意,現在這些擦傷結了薄薄一層深紅色的痂,顯得格外明顯點。
“你手怎麼受傷了?”溫瀾作為妻子,應該關心丈夫的身體變化,拿起祁硯崢右手檢視。
祁硯崢很淡定,輕飄飄地回了一句,“樓上鍛煉身體時擦到,沒關係。”
溫瀾知道祁硯崢有健身習慣,三樓有專門的健身房,不過她沒上去過。
不清楚他健身怎麼還能擦傷手,拿藥箱過來幫他消毒。
禮物的事情落實,溫瀾心無掛礙,打算回房間安心看會兒資料。
祁硯崢以往晚飯之後都會跟她一起上樓,或者約她出去散會兒步,今天讓她先上去,說有事跟周嬸談。
溫瀾上樓之後,祁硯崢把正收拾廚房的周嬸叫到麵前。
周嬸早看出祁硯崢像是有話問她,“大少爺,你說。”
祁硯崢雙腿交疊,端起麵前的熱茶輕輕吹開浮動的茶葉,優雅的像電影畫麵,“你今天說的衝喜是什麼意思?”
周嬸搞不懂從來不關心八卦的大少爺怎會突然問這個,但有問必答是基本職業素養。
“這是南城這邊的風俗,林家年前沒了老人,按規矩三年內不可以貼春聯,不能辦喜事,算是為長輩守孝,但是現在林家有新生兒降生辦滿月酒,這就叫衝喜。”
家有白事三年之內不能辦喜事這個說法,祁硯崢婚後在溫瀾父親口中聽到過,他關心的是後半句,“你之前說過衝喜過後可以辦喜事?”
“是,衝喜之後百無禁忌。”周嬸大概猜到祁硯崢的意思,“你跟少夫人可以補辦婚禮,這個完全合規矩。”
周嬸準確說出祁硯崢的下一步打算。
祁硯崢默默不語,揮手示意她去忙,隨後拿起手機看了很久,不知道在看什麼。
溫瀾洗完澡換好睡裙,上床躺下快要睡著,聽到開門聲,接著是浴室的水聲,然後身邊的床墊下陷。
再然後,一雙手臂把她撈進懷裡,黑暗中,溫熱的嘴唇覆了上來。
溫瀾太清楚祁硯崢想要什麼,簡直服了他的體力,除了下午沒碰她,上午、昨晚都沒閒著,現在還有精力。
天啦!什麼材料做的。
祁硯崢似乎感受到溫瀾的微微抗拒之意,含住她耳垂輕哄,“就一次。”
溫瀾嚶嚀一聲,摟住祁硯崢的脖子,算是妥協了。
希望他說話算數,不過他在床上的信譽值不敢恭維。
讓溫瀾意外的是,今晚祁硯崢說話算數,沒多折騰她。
後半夜溫瀾起來上廁所,看到祁硯崢還沒睡,光著上身靠在床頭看手機,很投入的樣子。
“還不睡?”溫瀾揉揉眼睛掀被子下床,眼角餘光無意間瞥到祁硯崢的手機螢幕。
好像是電子版老黃曆!
跟她爸爸溫時川經常看的一樣。
溫瀾搖搖頭,堅決認為自己睡迷糊了。
祁硯崢那種人,絕對唯物主義者,相信科學,反對迷信。
再說,他手上掌控著科亞這樣的千億集團,說日理萬機都不為過,大半夜看老黃曆。
想想都不可能。
祁硯崢複上手機,拉溫瀾坐起來,“上廁所?”
“嗯。”溫瀾睡意朦朧,聲音懶懶的格外軟。
祁硯崢掀開她那半邊被子,輕鬆抱起溫瀾下床往洗手間走。
溫瀾的睡意沒了一半,雖說跟祁硯崢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但被他盯著上廁所,還是很彆扭
“我下來自己進去。”溫瀾小聲嘟囔一句,從祁硯崢懷裡跳下來,埋著頭匆匆進洗手間,用最快速度關上門。
祁硯崢聽到鎖門聲一愣,這是有多怕他跟進去。
明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溫瀾卻還是會在無意間的流露出抗拒和疏離。
祁硯崢其實是介意的。
他要的從來不隻是妻子的本分這幾個字。
溫瀾方便之後出來,沒讓祁硯崢抱,自己上床。
祁硯崢也經常抱她,不過都是那種狀態下,清醒的時候讓他抱有點彆扭。
……
第二天一大早,溫瀾進修複車間之前,從方翹的電話中得知一個怎麼都覺得不可能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