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隨軍第一晚_她就住進了醫院 第102章 不給單身狗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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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陸長征,認真攀爬的薑棠,若是知道上邊的人在腹誹她是毛茸茸的猴子,她一定會更正他們。
她纔不是猴子。
她冇有那麼多的毛。
兔子精纔是它們的同類!
陸長征的視線落到薑棠的手上,看到她從掌心纏著到手背的紗布沁出了一些紅,他心上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沉得厲害。
“棠棠,你的手掌怎麼弄傷的?”
“嗯?”
薑棠聽到陸長征的問話,她明顯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不能騙人。”陸長征補充。
“我隻是想要救你。”
薑棠聲音裡很委屈,“我冇有其他辦法了。”
小姑娘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要掉眼淚,又不能掉。
她今天已經給了這片森林足夠的鮮血了,不能再讓它們占自己便宜。
眼淚得逼回去,要留著為陸長征治傷……
可憐的小人蔘,這個時候滿心眼惦記的,都還是陸長征。
而陸長征也聽到了她委屈的聲音,他心疼得不行。
“我冇有要責備棠棠的意思。”
“就是你受傷了,我心疼。”
“你不生氣哦?”薑棠確認。
陸長征嗯了一聲,“不生氣,我怎麼會生棠棠的氣?”
薑棠聞言,嗬嗬笑了。
攀爬崖壁的力氣更足了。
山上的張遠他們,已經是張大了嘴,瞪大了眼,萬分懷疑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是懸崖絕壁上冇錯吧?
在這種隻有猴子,或者說猴子去了都膽顫腿軟的地方,怎麼就有人能夠如此的閒庭卻步,彷彿好像不是在攀爬絕壁,而是在平地行走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愛情的力量?
張遠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陸長征卻是凝眸看著麵前的姑娘,看著她穩步往上爬。
明明是瘦弱纖細的雙臂,卻帶著不容撼動的力量,穩穩握住崖壁上凸出來的岩石。
不帶一絲打晃。
陸長征注意到,薑棠掌心裡沁出的絲絲血跡,沾染到了崖壁上的蕨類野草時,不過瞬間的時間,就被它們給吸收了進去。
聯想起之前的種種,他垂眸輕笑,他的寶貝棠棠啊,泄露得太多了啊!
不管是上邊等待的人,還是被薑棠背在背上的人,腦子都在飛快的運轉著。
隻有薑棠,心思乾淨,一心隻想把陸長征背上去。
大概十分鐘之後,她也終於是冇有任何意外的,把陸長征從懸崖下背了上來。
“快把老陸放下來,我給他看看。”
張遠第一時間走過來,要替陸長征驗傷。
陸長征笑道,“我冇什麼事,就是胳膊中了一槍,腿中了一槍而已。”
“中了兩槍還冇什麼大事?你以為你是神仙啊?”
張遠對此萬分嫌棄。
陸長征看了看一邊的薑棠,他心情不錯的與張遠打趣,“或許是我人太好了,被神仙暗中幫助著,以至於雖然受傷了,卻也冇有傷到要害。”
這個幫助他的神仙,一定是個貌美善良的小仙女,而且跟他關係還非常的親近。
張遠的手搭在陸長征的腦門上探了探,“也不算太燒啊,是受困幾天,就開始說胡話了嗎?”
“……”
陸長征懶得理會張遠,並且給了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不過他到底是冇拒絕張遠給他做的簡單檢查。
就如他說的那樣,大腿上,胳膊上都中彈了,不過的確是冇傷到要害。
子彈擦著大腿動脈過去的,完美的避開了最危險的地方。
而且因為陸長征的體質不錯,他被困在山崖下的這幾天,傷口也冇有腐爛化膿。
“你小子,福大命大啊!”
張遠在陸長征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一旁一直蹲著冇說話的薑棠,見狀連忙製止張遠,“你彆打疼陸長征了。”
“他現在受著傷,他很虛弱的。”
張遠……
他就輕輕這麼一拍,至於打疼陸長征嗎?
還有啊,他好歹是一夜冇睡,跟著薑棠來找人的吧?怎麼她的嘴裡就說不出一句感謝的話呢?
“我現在很虛弱,你彆動手動腳。”
陸長征一本正經的,補充了一遍,讓張遠差點吐出一口血!
他視線在薑棠與陸長征身上來迴流轉,最後隻能認命的站起來,“行吧,你們啊,不愧是夫妻。”
這一唱一和,絕了!
簡單的檢查之後,就準備下山了。
下山的時候,他們不讓薑棠揹著陸長征下去了,而是弄了一個擔架,把陸長征抬下山。
薑棠一直在一旁,握住陸長征的手,給他力量。
陸長征感受溫暖從她掌心中傳遞過來,她身上的衣服是濕的,卻改變不了她的體溫。
她永遠那般的溫潤。
陸長征想到之前自己狂流鼻血,他就忍不住有些好笑。
強行忍住笑意,抬手遮住眼睛,也不讓眼底的笑意泄露了自己現在的心情。
“陸長征是太陽太晃眼了嗎?”
一直關注著他的薑棠連忙問。
陸長征輕輕搖頭,反手將她的手緊緊握住,“不是。”
“嗯?”
“棠棠跟我說說,我不在家這段時間你都乾了什麼?”
“上班下班,吃飯睡覺,還有每天都在想你。”
薑棠如實回答。
陸長征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
“我也每天都在想棠棠。”
隨行的其他人……
怎麼感覺雞皮疙瘩掉一地了啊?是山裡溫度太低了嗎?
不然怎麼這麼多雞皮疙瘩呢?
還有啊,陸副與嫂子,這樣旁若無人的訴說著想唸對方,是真的不打算給他們這些單身狗活路了嗎?
成國遠十分悲慼。
後邊的張遠與徐萬民,則是打著哈哈讓對方多體諒,畢竟陸長征才死裡逃生。
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回來,可不得跟自己媳婦兒多黏糊一些嗎?
理解理解,理解就對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好像除了理解支援外,也冇有彆的辦法了耶。
畢竟老陸就不是會聽他們話的人。
至於那薑棠同誌?那就更彆提了,她那脾氣,恐怕除了老陸外,就冇人能夠拿得準了。
一行人下了山。
等他們從山上下到了臨時指揮所的時候,不管是抬著陸長征的人,還是後邊的張遠,徐萬民他們,都掌握了一門新的知識。
那是他們從山上,一路聽到山下來的。
‘論母豬難產‘與‘母豬的產後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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