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代替姐姐嫁給殘疾新郎沖喜的當晚。
我便提出了離婚。
輪椅上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就因為我今天冇能站起來給你戴上戒指?你要是覺得丟臉,我明天就讓他們把所有賓客的記憶都洗掉。”
我專心地倒著紅酒,冇有回答他的話。
直到他被保姆推回婚房。
我才平靜道:
“不出十秒,你真正的新娘就會來找你。”
話音剛落,房門被猛地推開。
我那死在一年前的姐姐,穿著一身嫁衣站在門口:“老公,我回來沖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