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酒精過敏的弟弟擋酒,被我媽敲斷牙齒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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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獰笑著,肥碩的身體壓了上來,
我尖叫著手腳並用地反抗,
指甲在他臉上劃出血痕,換來的是更重的耳光。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人!”
他的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
掙紮間,眼角餘光瞥到了桌上那把剪刀。
我用頭撞向他的鼻子,
手上的力道鬆了片刻,連滾帶爬地衝到桌邊,
他冇注意,衝過來的時候肚子剛好撞上我手上的尖刀。
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腹部不斷湧出的鮮血,
“救命!死人啦!”
感覺到不對勁我爸媽纔將門打開,
三個人臉上看好戲的笑容還冇來得及收回,就僵在了那裡。
“齊總!”
“殺人啦!蕭雯這個賤人殺人啦!”
我爸和蕭晏宸也手忙腳亂地衝過去,
一個按住齊總的傷口,一個哆哆嗦嗦地掏手機打120。
我的衣服被撕破,頭髮淩亂,手上還握著那把滴血的剪刀。
可冇有一個人看我一眼。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齊總抬上擔架,我媽哭天搶地地跟在旁邊。
我也被帶去了醫院,不是為了給我看傷,而是為了看住我。
在醫院的長廊裡,我媽和我弟焦躁地在搶救室門口踱步,
時不時對著我投來惡毒的目光,
“都怪你!好好的事情全被你攪黃了!”
“隻要婚事一成,我們家馬上就能在市中心買房,結果!”
“你真是個敗家子!白養你二十年!”
“我寧願死,也不會嫁給他。”
我冷冷地回答,聲音嘶啞。
“還好齊總冇什麼事!他要我們賠他二十萬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彩禮降到十萬,你今天就跟他走!
我被他們看得密不透風,連上廁所都有我媽守在門口。
隻能假裝肚子疼,閃身躲進了保潔間,
裡麵留著一部老年機,憑著刻在骨子裡的記憶,撥下了一串爛熟於心的號碼。
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那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的眼淚瞬間決堤。
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哭出聲,用儘全身力氣擠出兩個字:“救我。”
不等他迴應,我飛快地報出地址後掛斷電話。
陸泊言是我的前男友,長相端正,品行端正,
可就是因為一次放學路上被我媽撞見,她認為我不配這麼優秀的男生,
隨便找了個藉口逼迫我分手。
現如今他卻再次成為我唯一的希望。
回到走廊,我媽竟然破天荒地冇有罵我,反而遞給我一個飯盒。
“折騰一天了,吃點東西。”
我餓得頭暈眼花,冇有多想,狼吞虎嚥地把飯菜吃了下去。
可飯剛下肚,一股強烈的睏倦感就席捲而來。
我頭重腳輕,掙紮著倒在長椅上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
房間裡一片昏暗,窗戶被木板釘死了,隻從縫隙裡透出些許天光。
就在我陷入絕望之際,門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
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正焦急地呼喊著我的名字。
我激動地拍打著門板,
“陸泊言!我在這!我在這!”
可我的聲音太微弱了,完全被我媽那尖利刻薄的叫罵聲掩蓋。
“你誰啊你?跑我們家門口喊什麼喊?”
“再不滾我報警了啊!私闖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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