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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覺醒異能,她在末世種田躺贏 第106章 靠近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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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第一個破功的是沈舒顏。她猛地用手捂住嘴,但劇烈抖動的肩膀和瞬間彎成月牙似的、強忍笑意的眼睛徹底出賣了她。

緊接著,連副駕駛座上一向神情清冷的蘇荷,緊抿的唇角也抑製不住地向上牽扯出一個明顯的弧度,隔著墨鏡都能感覺到那股笑意。

而風暴中心的張鵬——那張近段時間被日頭曬得黑了八度、鬍子拉碴的臉上,剛剛還信心滿滿的表情瞬間僵住。

他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著後視鏡裡自己那張在童童眼中已然晉升為“叔叔”級彆的“滄桑”麵容。

望著那張自己近期疏於管理,略顯風霜的臉。

“我——我——”張鵬結結巴巴,古銅色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脖子根“騰”地一下漲紅到了耳朵尖,最後整張臉變成了煮熟的蝦蟹顏色,冒著絲絲熱氣。

“我才二十三,一枝花!”他猛地吼出這句,也不知是反駁給童童聽,還是給自己打氣,聲音乾澀又窘迫。

伴隨著這聲“二十三一枝花”的自辯,張鵬握著方向盤的手激動地一抖,房車車身毫無預兆地向旁邊歪了一下!

蘇荷眼疾手快,握住了方向盤,聲音帶著一絲強行壓下的笑意和不容置疑的冷靜:“好了,張鵬,集中精神,路還長著呢。”

張鵬好似找到了台階,掩飾般用力握緊方向盤,目不斜視地瞪著前方,好像要把擋風玻璃看出個洞來,粗聲應道:“收到!”隻是那粗糲的聲音裡,怎麼都藏不住一絲揮之不去的窘迫和尷尬。

沉悶緊繃的車廂驟然被一種溫暖而歡快的氣氛填充,連窗外飛速掠過的末日景象都彷彿短暫地模糊了。

車廂裡,沈舒顏止住了笑意,隻剩下肩膀還在一抽一抽。

童童被剛才那陣晃動嚇了一下,此刻看到大家似乎沒有真的生氣,尤其是張鵬叔叔雖然臉紅得像關公,但還是穩穩當當地開著車。

她眨了眨大眼睛,不太明白那句“二十三一枝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隱約感覺到自己說的話好像讓張鵬叔叔特彆——不好意思?

她歪著小腦袋,看著張鵬叔叔如臨大敵般僵硬的背影,又看看身邊仍在忍俊不禁的沈舒顏,最後偷偷瞄了一眼蘇姐姐。

小小的世界裡,大人們的反應總是有點複雜。

她輕輕靠在卡座柔軟的靠背上,小腳丫重新晃悠起來,小臉轉向窗外,將那些“叔叔”“姐姐”的煩惱暫時拋到了腦後,好奇的目光又追隨著那些在窗外飛速掠過的、奇奇怪怪的破房子去了。

*

離青雲鎮越來越遠,道路兩旁的廢墟也越來越密集。

好在蘇荷刻意挑選著相對偏僻的國道或者是公路前行,避開了末世前就車流繁忙的主乾道,因而也避開了大部分的危險。

除了偶遇零星的廢棄車輛和坍塌的建築形成的“天然”路障外,整體行程還算平穩,並未遭遇大規模屍群的正麵衝擊。

沉重的輪胎一次次將蹣跚靠近的落單喪屍捲入車底。這層層疊疊、不斷增厚的乾涸暗黑血液,無形中為車子覆蓋了一層天然的偽裝。

對於更多依靠氣息和聽覺而非視覺的普通喪屍而言,這輛散發著同類濃烈氣味的“移動凶器”,反而混淆了它們的感知。

然而,隨著房車離z市越來越近,空氣中彌漫的不安感卻在持續加重。

越靠近z市的方向,沿途發現的喪屍活動痕跡就越發頻繁清晰。

廢棄的車輛、凝固發黑的大片陳舊血跡,以及散落各處、已被啃噬得麵目全非的動物或人類殘骸,甚至是越來越多的無目的零散的從z市方向漫遊而來的喪屍——這些喪屍大多肢體殘缺、衣物破爛不堪。

這些無不清晰地昭示著一個恐怖的事實:全員淪陷的z市,其內部的屍群壓力似乎已達到飽和,正如同潮水般,緩慢而持續地向著外圍地區擴散、分流。

z市正在無聲地警告著所有接近者。

蘇荷並不急於冒進,而是將這段深入險地的路途,變成了殘酷卻必要的練兵場。

每當遇到小股遊蕩的喪屍,隻要地形和時間允許,她都會果斷下令停車,依次和沈舒顏、張鵬輪換著下車清理喪屍。

在此基礎上,沈舒顏的異能進步神速,水係異能已然穩固在二級。

她已經能夠嫻熟地控製水流,在掌心瞬間壓縮、凝聚出一個足球大小、蘊含衝擊力的淡藍色水球,精準砸向喪屍的關節或頭顱,優雅地收割喪屍。

除此之外,她還能在瞬息間於身前或同伴側麵佈下一道約一米見方、厚達寸餘的半透明水幕屏障。

這屏障雖然難以持久且消耗巨大,但對於瞬時阻擋喪屍撲咬或抓撓卻有著奇效,至少能爭取到關鍵的緩衝時間。

而正因為沈舒顏的水係異能。無論是清潔、煮飯、泡茶,房車的水箱裡永遠都有足夠的水,用水非常方便。

這也是意外之喜了。

看著那道靈動又極具防禦力的水幕,張鵬羨慕得眼睛都快紅了。

瞭解了沈舒顏覺醒異能的前後經曆,每一次停車,他就“嗷嗷”的叫著衝向喪屍,揮舞那把製式軍刀,衝得比誰都猛。

每一次劈砍都傾儘全力,帶著一股近乎發泄的狠勁兒,彷彿要將自己在異能方麵“落後”的憋屈,統統傾瀉在這些喪屍的身上。

當然,自從被童童那句“張鵬叔叔”精準暴擊後,他的形象管理工程也提上了日程。

蘇荷分享了一套旅行裝的剃須套裝,他每天雷打不動地用刀片將臉上的那些硬茬颳得乾乾淨淨。

彆說,去了鬍子拉碴的滄桑感後,乾淨的臉上,確實顯出了幾分青年人的輪廓,至少童童沒再脫口而出那個“叔叔”紮心的稱呼,開始叫他“張鵬哥哥”了。

或許真是老天聽到了他日夜期盼變強的心聲,又或許是那無數次生死邊緣的拚殺刺激了潛能。就在他們即將抵達z市郊區的前一天下午,一次尋常的清剿中,意外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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