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讓位_段少紅眼求原諒 第102章:躺一起
薑軟軟回到酒店房門口,她敲門,段辭給她開的門。
男人看起來剛洗完澡,他全身上下隻裹著一條浴巾在腰下,健碩的胸膛和腹肌儘顯,隱約可見性感的人魚線蔓延而下。
段辭的身材是那種線條恰到好處很有力量感的身形,給薑軟軟開門時整個人散漫不羈地拿著毛巾在擦頭發。
薑軟軟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樣一副景象,內心有一瞬的慌亂。她提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男人卻拉著她的手腕與她對視,欣賞著她慌亂的表情,“臉紅什麼?想要?”
薑軟軟對上男人揶揄的目光,淡漠回應:“神經。”
段辭也不惱,鬆開了她,自顧的去吹乾頭發。
薑軟軟進入浴室間去洗漱。出來時段辭正坐在陽台上抽煙,在煙霧中眯著眸子看她。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詭異,倆人誰也沒有說話,薑軟軟覺得這種氣氛很讓她窒息。
說實話,她現在真的很困,但隻有一張床。段辭這種沒有紳士風度可言的人,肯定是不可能讓她睡床的。
她如果現在去床上躺下的話,她敢打賭,不是被段辭強硬拖拽下床,就是為了爭奪一張床而吵得不可開交。
劇情已經在她腦子裡過了一遍,薑軟軟沒有精力真的再去經曆一遍。
她環顧一圈,隻有一張單人沙發,而且正在被段辭坐著。
讓她不禁懷疑是不是故意這樣安排的?像這種酒店也不可能就這一張沙發吧?
隻怕是為了讓她和段辭多親近,特意隻留下一張不能躺人的單人沙發。
她乾巴巴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而段辭則是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此刻不知所措的模樣,覺得甚是有趣。
而薑軟軟現在需要那張單人沙發進行簡單的休息。
她走到段辭身旁,平靜地開口:“段辭,你去睡覺吧。”
男人猛吸一口煙,假裝聽不懂一般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薑軟軟不想和他周旋,直截了當地說:“段辭,我現在很困,要床還是要沙發,你選。”
男人頓了頓,看著她疑問:“你的意思是,你要睡在這個伸展不開的單人沙發上?”
“不然呢?你睡嗎?還是說你大發慈悲把床讓給我?或者說你能說服你的父親讓我可以多開一間房?”
段辭緩緩吐出煙霧,這個問題他沒想過,段嘉鴻這次的安排同樣讓他猝不及防。
他這次出奇的沒有去反駁,而奇怪就奇怪在這裡。上次度蜜月他內心是抗拒的,可是這一次他內心沒有喜悅,同樣沒有抗拒。
段辭把煙丟在地上踩滅,起身拉著她的手腕往床上走去,語氣淡漠地說:“行了,一起睡吧。”
“什…什麼?”她大驚失色。
男人把她用力甩在床上,語氣略帶幾分藐視意味:“放心,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就算你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也絕不會碰你。”
段辭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躺了上去。薑軟軟沒說話。她實在太困了,拿起另一個枕頭隔在倆人被褥中間,再儘量往床的另一端躺去。
段辭語氣不耐地質問她:“薑軟軟,你拿個枕頭放這兒是想膈應誰?”
她沒有睜開眼,背對著他懶散回應:“三八線而已。”
段辭看著礙眼的白色枕頭。
三八線?
楚河漢界?
薑軟軟就這麼抵觸和他躺一張床上?
想到這種可能性段辭就沒辦法保持冷靜了。
雖然七年裡他從未與薑軟軟同床共枕過,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從來隻有他想不想,沒有薑軟軟願不願意的份。
段辭拿開枕頭,伸手扳正她的身體,掐著她的下顎逼迫她看著自己:
“薑軟軟,你裝什麼清高?表麵上假意弄個三八線,內心裡指不定多希望我蹂躪你吧?”
薑軟軟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弄得清醒了兩分。但她疲憊的眼皮很沈重,顯然已經困到無法堅持。
她昏昏欲睡:“段辭,我真的很困,你要吵架能不能等我睡醒再吵?”
段辭眼尾帶上幾分危險之意。平常白晚琪看他臉色不好都是立馬軟聲軟氣來哄。
薑軟軟倒好,吵架還需要等她睡醒才能吵?
段辭想,他最近是不是對薑軟軟太寬容了?
“薑軟軟,你彆給臉不要臉,要麼把你的枕頭收回去,要麼滾出去睡大街。”
薑軟軟內心一萬個大無語,拿了枕頭,再次背對著他。
“不許背對著我。”男人說。
“
?”
薑軟軟想,段辭是個怪胎。
她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躺平身子,閉上眼睛睡覺,段辭不再說話,世界終於安靜。睏意讓她很快進入夢鄉。
聽著薑軟軟勻稱地呼吸聲,段辭撐著腦袋凝視著她。
薑軟軟本來就生得極美,即使睡著了模樣也是極為勾人的。
段辭看著她睡著的模樣出神,這是結婚七年來,他第一次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如此近距離。
這種感覺很奇妙,他的思想陷入一片混亂和惶惑,如同被無形的韌絲纏住。整個人的思緒也被陷入一團亂麻中,理不出一點頭緒。
段辭和女人睡覺從來沒有過這種心中一團亂的感覺,包括白晚琪。
到底為什麼薑軟軟就是能讓他出現這種複雜理不清的情愫?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和薑軟軟有這樣接觸的可能性。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就這樣安靜地躺在他的身旁,讓他忍不住好奇的想知道,她平常睡覺就是這副模樣嗎?
結婚七年,他似乎並沒有真正的去瞭解過她這個人,從前是不屑去瞭解,後來是莫名被她勾起興趣…
他不否認,他好奇薑軟軟的一切,好奇她心裡對自己的這份愛意為何如此堅定?
好奇她為什麼從來不會吃醋?
好奇她平常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時都在乾些什麼?
越是對薑軟軟感到好奇,段辭就越心煩,因為這種忍不住想要探索她一切的情緒不受自己的掌控。
段辭心煩意亂地捏著鼻根不再去看她,閉著眼睛休息。
倆人隔著一定距離一覺睡到晌午。
段辭睜開眼的時候薑軟軟還沒有睡醒,段辭擡手輕輕推了推她,小聲地說:“薑軟軟,起床。”
薑軟軟懶洋洋地睜開眼,看見躺在身旁撐著腦袋看她的男人時,從懵逼狀態再到回憶。再到現在的清醒了不少。
段辭不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莫名覺得她的反應很有趣,很顯然她剛睡醒的瞬間丟失了昨晚和自己躺一張床的記憶。
薑軟軟沒和他說話,下了床就自顧地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