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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不讓位_段少紅眼求原諒 第114章:抱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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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軟軟沒有說話,卻在心裡回答:因為上次你潔癖發作很嚴重是致命的。如果你死了那祁野的心臟也消失了。

可是這一次你的傷並不致命,退一萬步來講,哪怕你截肢了,隻要你還活著,隻要祁野的心臟還在。

可是這樣的答案,她隻能想不能說。

段辭見她沉默,逼問:“回答我。”

她平靜回應:“段辭,人哭是有理由的,是分情況的,我也不是發生點什麼事情都哭的人。”

男人疑問:“分情況?所以上次和這次的情況有什麼不一樣嗎?”

“段辭,我覺得你眼下應該做的事是把傷養好,而不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段辭卻說:“人在無聊的時候就是會問無聊的問題,所以…回答我。”

“段辭,你這麼有精力糾結這些,我看你手臂的傷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嘛,要不你自己端著吃?”

果然。男人不再說話了。

薑軟軟喂完他才收拾著走了出去,自己下樓去吃了早餐。

她晚上回酒店去住,白天來醫院照顧段辭。

日複一日,不知不覺間,半個月悄然過去。

這半個月裡,倆人的相處很平靜,不像夫妻,更像相處和諧的兩個陌生人。

段辭的父母也經常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情況,還有白晚琪每晚的查崗之外。

段辭的腿已經可以正常走路,從醫院回了酒店住。

薑軟軟提議回上京,畢竟她們這次出來也挺久的了,但是段辭沒同意,說什麼段嘉鴻安排的時間他也沒辦法之類的。

薑軟軟想來也是,段辭的父母自然是希望他們獨處時間越長越好。

可是這樣下去也隻能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晚上十點。

薑軟軟洗漱完,又處理完郵件後,纔像之前一樣躺在床上的另一端,整個人平躺著麵朝天花板。

段辭還在浴室間裡洗漱,他出來的時候,薑軟軟已經閉上眼睛。

她並沒有睡著,她隻是不想和段辭交流。

段辭躺在床上的另一側,嗓音低沈:“薑軟軟,側過身去。”

她睜開眼,段辭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要讓她背對著他?他這是終於想通了?

她沒說話,默默的把身體側過去背對著段辭。

下一秒。

一雙大手從背後環抱住她的腰。段辭把整個身體貼近過來。

薑軟軟猛地睜開眼,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去推開他的手臂。

她整個人從頭到腳彷彿被雷擊中,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驚慌。被段辭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

而男人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她的反應一般,雙臂牢牢地禁錮在她的腰間,說道:“彆動。”

薑軟軟慌亂著去推開他,聲音都有些發顫:“段辭,你瘋了?你乾嘛?”

見她如此抵觸,段辭心口堵得慌,強勢訴說:“薑軟軟,你在動,我就不能保證真的會發生點什麼了,還是說,你就想發生點兒什麼?”

話落,薑軟軟不動了,她全身僵硬。

段辭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這樣?

她現在應該立馬推開他。可是想到他剛才那句,不能保證真的會發生點兒什麼,她心裡就發怵。

現在段辭傷已經好了,力量絕對百分百在她之上的。

而段辭見她終於不再反抗,心底舒坦了些,他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

他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抱薑軟軟,但就是沒忍住這麼做了。

事實上,他在住院的這半個月裡,就已經想這麼做了!

段辭感受到薑軟軟整個人身體僵硬,手鬆了一些,用下巴抵住她的頭頂,眼底湧動著不名情愫,似岩漿般熱切。

他沒辦法否認,在抱住她的那一刻,他的心跳節奏已經徹底被打亂,先是短暫的沈寂,再是暴風驟雨般地狂跳,他試圖平息這份突如其來的悸動,卻發現自己已無力掌控。

他抱著她,任憑自己的心臟狂亂跳動。

段辭想,他第一次抱白晚琪的時候情緒很平靜,除了染上一絲**之外,並不似現在這般觸動如此之大。

而抱著薑軟軟的感覺超越了所謂**,是一種從心底裡得到滿足的感覺。

薑軟軟不敢動,剛才的縷縷睡意現在也瞬間全無。

驀然間,她後頸脖的頭發被段辭撩開,然後冰冰涼涼的觸感席捲而來。

薑軟軟瞬間瞪大眼睛,心臟為之一震。

段辭在親她?

身體宛如被強烈的電流貫穿,骨骼和皮肉似乎在瞬間變成通電的導體。

薑軟軟嚇得趕緊推開他,可是男人的手臂雷打不動。

“段辭你乾嘛?你放開我。”她忐忑不安地說。

段辭無動於衷,繼續親吻著她的頸脖。薑軟軟嚇得趕緊轉過身麵向他,眉眼裡的冰冷和驚恐很是顯眼。

腔調急促:“段辭,你瘋了?”

男人看著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你主動轉過來,是想讓我吻你的……”目光定格在她的唇瓣上,漫不經心地說:“這裡嗎?”

薑軟軟被嚇到了。

她試圖保持冷靜,“段辭,你…你不是說不會跟我發生什麼的嗎?”

男人打趣:“這不是還沒發生嗎?”

“那你剛才…剛才…”

她想說,那你剛才親我頸脖乾嘛?

段辭笑得更濃厚了,他看著薑軟軟的表情,沒有了平常懟人的那副氣勢,隻有驚慌無措。

“剛才,怎樣?”段辭故意拖長了尾音。

薑軟軟垂著睫毛。段辭怕不是太久沒碰女人,所以……?

她沈下呼吸,試圖讓他保持理智:“段辭,我不是白晚琪。”

男人皺眉,這個時候提白晚琪做什麼?

“我知道。”

她擡眸看著他:“既然你知道,那你還……”

“還怎樣?”

她有些焦急:“那你就不應該這樣對我。”

“我哪樣對你了?”

“段辭,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終於,男人神色變得認真了幾分:“我知道,但是薑軟軟,彆說我現在還沒對你做什麼,就算我真的要對你做什麼,你也必須履行你作為妻子的責任不是嗎?

彆忘了,你是我段辭的老婆,從七年前嫁給我開始你就應該做好這個覺悟,難不成,你還奢望白晚琪一輩子替你履行職責不成?”


?”

段辭見她終於不再反駁,說道:“行了,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你也彆抗拒我,不然……”

話隻說了一半,然後他抱著她,身子向下挪動,用頭貼近她的脖子處像隻貓一樣蹭了蹭,好似在找一個舒適的睡姿。

他和白晚琪睡一起,從未用過這種姿勢,向來都是白晚琪貼近他的胸口。可是今天段辭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他就想以這樣的姿勢摟著薑軟軟睡,傾聽她的心跳聲,感受著她整個人全部的一切都隻屬於他段辭一個人的模樣。

這份病態被他隱藏得太深,誰都沒有看出來,包括段辭他本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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