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讓位_段少紅眼求原諒 第138章:動了心
段辭看著薑軟軟,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怎麼?心疼他?”
薑軟軟來不及說話,付厭止就快速的接住了這句話:“可不就是,段辭,我和軟軟的情份豈會是你這個外人能懂的。”
情份?
外人?
段辭不理會付厭止,看著薑軟軟,他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傅厭止口中所謂“情份”的解釋。
薑軟軟平穩著呼吸,語氣沒有起伏:“段辭,這裡是蘇家,是蘇老爺子的壽宴,你現在代表的是段嘉鴻和段氏集團,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段家的臉麵。今天來的人都是上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是想讓彆人看笑話嗎?
退一萬步來講,這個壽宴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舉辦的,而我們作為晚輩,最起碼要懂得尊重長輩,不要在長輩的壽宴上鬨出不愉快的事,畢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宴會上鬨出不好的事情。”
話落,段辭先是一愣,眉尾上揚,用力把薑軟軟扯到跟前,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打趣:“薑軟軟,你覺得我是那種尊重長輩的好人嗎?”
薑軟軟疑惑:“那你想怎樣?”
段辭嘴角微揚:“求我啊!或者……跟我撒個嬌也行。”
一旁的付厭止聽不下去了,“喂,段辭,你要不要點臉?你說這種話不覺得很汙染空氣嗎?”
段辭給付厭止甩了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我和我老婆說話,有你什麼事?”又看向薑軟軟,步步緊逼:“所以,你是要選擇撒嬌?還是要選擇讓我在這裡打他?”指著付厭止。
撒嬌?
怎麼可能。
薑軟軟不說話,她在思考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既可以不讓段辭生事又不需要自己“撒嬌”的。
而段辭盯著她現在思考的模樣,心裡的怒火轉而成了逗她的興致,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嗯?說話,選一個。”
最終,薑軟軟還是找不出更好的答案,隻能漠然地說:“那你打他吧。”
這個答案於段辭而言:薑軟軟寧願讓他生事也不願意撒嬌?
於付厭止而言:薑軟軟不願意和段辭撒嬌自然是好,可也同時代表著薑軟軟不心疼他,寧願讓他捱揍。
段辭鬆開她的下巴:“薑軟軟,你是不願意還是不會啊?”
“有區彆嗎?”她問。
男人目光認真:“當然有區彆,不願和不會的區彆。”
薑軟軟避開他的目光,果然,段辭還是這麼喜歡刨根問底。
她當然會撒嬌,從小就被薑書易說成是撒嬌小棉襖。後來遇到祁野,和祁野相處的過程中,某種特定環節,她也會自然地撒嬌。
可是現在要他對段辭撒嬌?不是她腦子被驢踢了,就是母豬會上樹了!
空氣僵持在這一刻。
直到白晚琪的聲音傳來,“辭哥。”
段辭聽見白晚琪的聲音,心裡一陣煩躁,他還沒有得到薑軟軟的答案。
付厭止嘴角勾起,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表哥,真正的表嫂來了,所以,你去陪表嫂吧,從現在開始軟軟是我的了。”
說著就要伸手拉過薑軟軟,薑軟軟率先一步順勢推開他伸過來的手,表情嚴肅:“付先生,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和你並不熟,我也從來都不是你的,還請你自重。”
付厭止被她的舉動和話語刺痛,愣住在原地。
從門口走進來的白晚琪自然地撲進段辭懷裡,“辭哥,我好想你。”
白晚琪的目光流露出滿滿的想念和愛戀,畢竟這段時間段辭沒有再回過彆墅陪她,自己給他發的訊息也很少回。
段辭看著撲進懷裡的白晚琪,總有一股想推開她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將她摟在懷裡,語氣柔和:“晚琪,哥最近太忙了沒回去陪你,你最近乖嗎?”
白晚琪心中悸動,段辭已經好久沒有用這樣的口吻和她說過話了,她笑得甜甜的:“辭哥,我最近有乖的,辭哥你以後多回來陪我好不好?”她想趁機撒嬌,想趁機多要一些他的時間。
白晚琪清楚,段辭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隻把一顆心都放在她身上的男人了,所以她必須爭取,纔有機會讓他變回從前。
一旁的薑軟軟看見這倆人膩歪,隻是默默走到彆處去和其他人寒暄。她想,白晚琪來了也好,剛好可以打破剛才的僵局。
付厭止跟在薑軟軟身後,沒有再去碰過她,就隻是默默地跟著。
段辭心裡不舒服,內心陷入無限的掙紮,一邊想把薑軟軟抓回身邊,一邊又無法推開陪了自己一整個青春的白晚琪。
段辭無法意識到,他的一顆心現在很明顯薑軟軟占比的領域更多。可因為看不清,所以他隻能強硬地告訴自己,白晚琪纔是他的終點。
可這樣強硬扭轉的想法卻越來越不堅定,一股濃烈的想把薑軟軟抓到身邊的衝動感快要破殼而出。
最終,內心劇烈的掙紮後,段辭挪開放在薑軟軟身上的目光,和白晚琪愜意地聊起了天。
而壽宴上的人也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了,似乎所有人都認定了一個事實,段辭不愛薑軟軟,所以哪怕是這種場合他身邊出現白晚琪也並不奇怪。
薑軟軟和其他人閒談期間,蘇映簡的兒子又再一次跑向她,奶聲奶氣地叫她“阿姨”,叫她身旁的付厭止“叔叔”。
薑軟軟被他軟糯的聲音叫得心都融化了,蹲下來用小朋友的口吻和他聊著天。反觀付厭止像是一個大朋友逗弄著蘇映簡的兒子。
除了旁觀的人,薑軟軟本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幕是如此的溫馨和諧,好似一家三口的景象。
段辭看見這一幕,再也無法控製心底的衝動,鬆開了白晚琪,直接走過去把薑軟軟拉到身邊,凜聲道:“薑軟軟,你賢妻良母的模樣可真是愛到處顯擺啊!”
薑軟軟看著他眉宇間的嫌惡,並不能理解這個男人又在抽什麼風?
付厭止見狀,立即推開了段辭,嘴裡不依不饒地懟著他:“段辭,你他媽又發什麼癲,今天出門沒吃藥還是怎麼的?”
段辭太陽穴上立即青筋暴起,目光如同利刃:“付厭止,薑軟軟是我老婆,你最好識趣點,不然我不介意在這個地方把你打進icu。”
付厭止“哧”笑一聲,滿臉不屑:“薑軟軟是你老婆?那你敢承認你喜歡她嗎?你能嗎?你做得到嗎?”
段辭愣了一瞬,喜歡薑軟軟?
哪怕在他意識到自己對她有了改變後,“喜歡她”這三個字也從未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過。段辭被付厭止的這句話堵得說不出來話。
而眾人也因為他們互嗆舉目望來。李維照看著段辭陷入此番模樣,咧嘴苦笑,這是一個愛而不自知的男人。
所有圍觀的人都看出來了段辭對薑軟軟動了心,隻有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或者說,隻有他自己還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