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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不讓位_段少紅眼求原諒 第181章: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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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鉑擇看著段辭的樣子,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禁瞪大雙眸:“辭哥,你,你該不會是想給嫂子……?”

段辭低頭從鼻腔裡撥出煙霧:“鉑擇,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想得到她,我想讓她所有的一切都屬於我。”

嶽鉑擇不解。

段辭從結婚以來沒碰過薑軟軟這件事他們幾個玩得好的都知道,從前是段辭不屑去碰,現在似乎變成了他想去碰卻又沒辦法碰。

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幫忙買催情藥這種東西。

“辭哥,你確定要這樣做嗎?萬一嫂子發現了……”

段辭看著嶽鉑擇,眼裡浮現痛楚,把心臟移植的事說給了嶽鉑擇聽。

說完,斂下寂沈的眼眸,沙啞的聲音隨著空氣消散,

嶽鉑擇親身感受到了麵前這個男人此刻的脆弱,簡短的幾句話,卻幾乎將他壓垮。

嶽鉑擇說不上來這一刻是什麼感覺,他和段辭認識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他這副樣子!

在嶽鉑擇的印象裡,段辭永遠都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一副永遠揚起高傲的頭顱不會為任何人低頭的模樣。

現在卻,幾乎快要陷入卑微的邊緣!

“辭哥,我知道這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但是,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給嫂子下藥,她知道了後果會怎樣?你真的能承受她知道後的後果嗎?”

段辭掀起沈重的眼皮,眼底泛紅,語氣不穩:“鉑擇,我真的……沒辦法了!”

“辭哥,這件事我還是要勸你,以嫂子的性格,她會恨你的。”

段辭咬牙,眼淚無聲地密集在眼眶周圍,“鉑擇。”捂著心臟的位置,艱難地開口:“我這裡,太痛了!”

嶽鉑擇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生平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段辭。

段辭抽了一口煙,聲音嘶啞:“你不知道這種感覺,六年前當所有人都說她愛我愛到沒有脾氣的時候,我信以為真。信以為真的同時也沈浸其中。

當我發現自己控製不住的往她身邊靠近的時候,卻感受到了她的疏離,我以為那是錯覺,畢竟所有人都說她很愛我不是嗎?

可現在,當我徹底愛上她之後,當我滿心滿意的以為我們會迎來一個不錯的未來的時候。回過頭來,卻發現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營造出來的一場夢。

你不懂,每當她站在我的麵前,躺在我的懷裡,明明是那麼的近,明明我伸手就可以觸碰到她。

可是,我又能清楚的感知到,她離我好遠好遠,遠到讓我看不清,遠到讓我能清晰的知道,無論我怎麼追都追不上,她遠在天邊。”

嶽鉑擇眼眸因為段辭的感染而沈痛了幾分,嶽鉑擇自己年輕的時候愛上一個女孩,可年輕的時候愛玩,背著女朋友在外麵玩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可那時候的段辭身邊即使有白晚琪,在外麵玩的時候也依舊我行我素,從那個時候起,嶽鉑擇就知道段辭對白晚琪的感情或許不是愛。

而他也認為,像段辭這樣的人,此生應該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能喜歡一個人就已經是極限。

可是現在,他愛上了薑軟軟,卻也被薑軟軟親手丟進無儘的萬丈深淵。

祁野死了,薑軟軟走進黑暗,可在黑暗的世界裡,她還可以念著祁野度過餘生,念著那個與她相愛了十年的男人在黑暗中尋找一絲溫暖。

那段辭呢?

段辭被她拖進黑暗的世界裡,他又該念著誰?又該怎麼從黑暗的世界裡找到一絲溫存?

嶽鉑擇拍了拍段辭的肩膀,像是給予一點微不足道的寬慰。

可他還是勸說:“辭哥,藥我可以給你,但我真的希望你不要那樣做,我怕你會……”
後悔。

段辭平複好情緒,接過嶽鉑擇的藥放在外套的口袋裡,丟煙采滅:“我先走了。”然後大步離開。

段辭驅車回去的路上,心不在焉。

如果可以,他並不想這樣,可是得到薑軟軟成了一種執念,他陷入了難以自拔的執迷狀態。

也許,說不定薑軟軟有了孩子,她就會因為孩子對自己改觀。得到她,讓她懷孕這個念頭在心裡滋生開來。

回到家中,薑軟軟正在廚房裡。

薑軟軟覺得奇怪,段辭現在幾乎下了班都準時準點的回來,怎麼今天這麼晚纔回來?

段辭走進廚房抱著她,溫熱的呼吸輕輕噴灑在她耳垂邊,“老婆,今晚做什麼好吃的。”

“?”

段辭很少這樣叫她,不是很少,是五個指頭都能數過來的次數。

薑軟軟回答了他,段辭看著她的側臉,試探地問:“軟軟,你說如果我們以後有了孩子,你想給孩子取什麼樣的名字?”

段辭在期待著,如果薑軟軟會考慮孩子的名字,也許就能夠說明她是願意把自己給他的。

可是懷裡的女人,幾乎沒有猶豫地回答:“段辭,我們不會有孩子。”

冷冰冰的一句話,甚至不帶溫度的否決了他。

“軟軟,我們會有孩子的,一定會的,這是你作為段太太應儘的職責,軟軟。你不該那麼自私,既然是你主動嫁給了我,你就必須要承擔你作為一個妻子和段太太的職責。”

段辭直到現在才發現,薑軟軟的自私超過了他的想象,她的自私甚至不帶任何的責任感。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一定會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薑軟軟平穩吐出:“段辭,你還記得去年我和你回你父母那兒的時候,你說過的話嗎?”

段辭想起那一晚的情形,他那時候說過什麼呢?

噢,他說,他段辭的孩子除了白晚琪,其他人不配生。那時候的他一心隻顧著維護白晚琪,說出來的話一半是氣話,一半是和父母賭氣,還有一半是想讓薑軟軟知道自己那時有多厭惡她。

可是和白晚琪的那些年,他對“孩子”這個概念甚至感到模糊,孩子似乎隻是冷冰冰的一個詞,有與沒有,對他來說並沒什麼太大的區彆。

可是現在,他迫切的想要薑軟軟懷上他的孩子,段辭甚至已經開始在幻想那個畫麵,薑軟軟抱著孩子朝他微笑的那個畫麵,溫馨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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