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讓位_段少紅眼求原諒 第183章:乖巧的不像話
第二天清晨,薑軟軟醒來時,段辭已經不再身邊,她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換了個位置,解鎖螢幕看見了自己和祁野的照片。
所以,段辭動過她手機?看見了這張照片?
薑軟軟隻得把指紋解鎖改成密碼解鎖。
她從房間出來時不見段辭的身影,想來他應該是早起出門了。
薑軟軟進入廚房做早餐的時候,感覺廚房裡少了什麼東西,但整個房子又沒什麼異常,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中午的時候。
段辭來薑氏找她,男人看起來臉色不太好,他說要帶她出去吃東西。
薑軟軟問他:“段辭,昨晚你是不是動過我的手機?”
男人勾唇一笑,直接承認:“是。”
“段辭,我希望以後你不要隨便亂動我的手機,也不要隨便偷看我的隱私。”
段辭牽起她的手,聲音中帶著占有:“軟軟,在我這裡,你沒有隱私,你也不該有隱私。”
薑軟軟想反駁他,段辭直接打斷:“軟軟,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隱私,如果你以後再說這種話,我不介意讓那張照片消失。”
淡淡的威脅之意,段辭知道那張照片對薑軟軟來說意味著什麼。
徹底刪除那張照片,昨晚他不是沒想過這樣做,但想到薑軟軟知道後的後果,他終究還是壓製住了衝動,儘管那張照片的存在讓他很不舒服。
可是,現在……他真的做不到讓薑軟軟恨他,亦如想要給她下催情藥的那晚,他最終沒有那麼做也是害怕她事後會怨恨自己。
不被她愛都已經這麼艱難,如果再被她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薑軟軟聽出了威脅之意,她不再說話。
她也無從得知段辭當時看見那張照片後的反應。
段辭牽著她一路離開薑氏,帶著她去外麵餐廳用了午餐。
用完餐,段辭把她送回薑氏。
而段辭自己並沒有回段氏,而是回了家,打電話給屬下,叫來了一些人。
在薑軟軟的次臥裡,四個角落都裝了四個隱形攝像頭。
又在一樓和二樓的客廳裡也安裝了兩個,直到安裝完成,他親自檢查,確定薑軟軟發現不了之後才讓屬下帶著那一群人離開。
段辭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
他說過薑軟軟不該有自己的隱私,那她就不能有。
如果無法得到她的心,那就把她的肉體一輩子禁錮在自己身旁。
抽完煙。
男人起身出門,依舊沒有回段氏,而是打電話給嶽鉑擇,去了彼岸花喝酒。
包廂裡。
段辭喝了好幾杯酒,嶽鉑擇勸他少喝點,畢竟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比以往差許多。
段辭也能感覺到現在的身體變化,可他顧不上,也不想去管,他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驅散這種痛苦。
喝得微醉的時候,段辭開口:“鉑擇,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喜歡一個女孩,後來呢?怎麼樣了?”
嶽鉑擇眸光一動,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儘,臉頰微醺:“如你所見,沒有後來。”
段辭的思緒拉回高中時期,“我記得,那時候你連夜給你喜歡的那個女同學,送去一個什麼她喜歡吃的東西,她家情況不好,爸媽擺夜攤的,你還拉著哥幾個去給她家攤子照顧生意。”
嶽鉑擇的思緒也隨著段辭的話被拉回高中時期。
仰頭靠在沙發上,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
那時候,他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子,她笑起來甜甜的,總是紮著高高的高馬尾。
可她的家庭條件不好,繼母從小灌輸給她的思想就是她永遠不如彆人。因此麵對嶽鉑擇的追求她沒有勇氣接受,總是很自卑,總是覺得自己不配擁有一切美好的事物。
嶽鉑擇記得清楚,那個時候,他真的喜歡極了她,追了好長一段時間,把她當成小祖宗一樣捧著。
而在他猛烈的追求下,那個女孩也答應了做他女朋友,那一天晚上,嶽鉑擇激動的徹夜未眠。
可是漸漸的,他改不了貪玩的性子,總是瞞著她和段辭還有幾個哥們一起出去玩,出去浪,酒吧、夜場、賽車……
每次出去,都會尋找新的獵物,身邊都會帶著不同的姑娘,心裡有負罪感,總覺得愧對自己的女朋友。
那時候年少輕狂,根本意識不到那樣做的嚴重性,直到徹底的失去心愛的姑娘,他才漸漸收了性子。
可儘管如此,他喜愛的姑娘再也沒有回到他身邊。
包廂裡的氛圍變了味道。
段辭自嘲一笑,苦澀開口:“那時候我還嘲笑你小子是個情種來著。”
嶽鉑擇追那個高馬尾女同學的事,段辭也多少知道一些,那時候他身邊也有一個白晚琪。
可是瞞著白晚琪出去玩的時候,他心中沒有絲毫負罪感,更彆說半夜給她送東西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嶽鉑擇苦笑:“好想再回去看看她。”
段辭眼角帶著醉意:“鉑擇,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如何選擇?”
嶽鉑擇目光渙散,“如果有這種機會,我一定會牢牢抓住她的手,一定為她收起所有貪玩的性子,一定會堅定的選擇她。”說完,拿起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可惜啊!沒有如果。他心愛的姑娘永遠以年少的模樣停留在他心中,再也回不來了。
段辭前傾著身體,閉上眼睛按揉著太陽穴,滿腦子都是薑軟軟那張照片裡的樣子。
如果,世界上有時光機,他真的好想乘坐時光機回到年少時,提前一步在祁野認識薑軟軟之前去認識她,陪伴她!
如果,有時光機就好了!薑軟軟下班回到家依舊不見段辭的身影,打電話也沒人接。
自從段辭知道心臟移植的事後,薑軟軟就讓博書撤了,所以她身邊已無人再盯著段辭,因為段辭現在每天回家,大部分時間都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也就沒有了監視的必要。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
段辭才醉醺醺地回來,滿身的酒氣,看起來喝了不少。
薑軟軟想給他做醒酒湯,段辭抱著她不許她做,像個賭氣的孩子,隻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他抱著她入睡,把頭埋進她的身體裡,又蹭了蹭,像隻乖巧又沒有安全感的貓咪一樣。
薑軟軟沒有動,段辭抱著她帶著酒意睡著了,薑軟軟借著床頭燈的光看著他,男人臉頰微紅,看起來很不安,眉宇間比從前多了幾分滄桑。
這個樣子的段辭,就像一隻收起所有刺的刺蝟,乖巧得不像話。
薑軟軟不敢再看,閉上眼睛睡覺。
半夜時。
段辭突然從夢中醒來,吻著她的下巴,聲音低啞:“軟軟,我做了一個夢。”
薑軟軟被他的動靜弄醒,迷迷糊糊地問了句:“什麼夢?”
男人的眼眸隱匿在昏暗的台燈光下,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淚光:“我夢見,你叫我阿辭。”
為什麼是夢啊!如果不是夢多好!
男人語氣帶著絲絲懇求:“軟軟,我想聽,你叫一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