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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不讓位_段少紅眼求原諒 第68章:和之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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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晚琪和付厭止隻是看著段辭莫名其妙的舉動,沒有說話。

白晚琪心裡想,段辭如果現在突然打薑軟軟一巴掌那纔有好戲看呢!

她可還記得,上一次段辭家暴薑軟軟時,她站在樓梯口看著的那種順心感覺。

薑軟軟沈著地問:“段辭,你又想乾嘛?”

段辭眼裡迸射出責問的火花。抓著薑軟軟頭發的手稍微加重了力道。

他想乾嘛?

她居然問他想乾嘛?

段辭看著薑軟軟毫無情緒的瞳孔,他眼神逐漸變得淩厲,他想乾嘛?

他想問薑軟軟,為什麼不親自來給他送解酒湯?

他想問她,為什麼要叫彆人給他送解酒藥?

段辭想這麼問,可他一句話也問不出來,因為他突然發現,送與不送是薑軟軟的決定,他…無權乾涉。

可今天在包廂裡突然進來一個陌生人給他送解酒藥的時候,他的怒火還是一瞬就被勾起,而怒火之下壓著一絲他不曾發覺的窒息感。

他與薑軟軟結婚到現在也六年半了,從五年前開始,他每次隻要去娛樂場所喝酒,薑軟軟都會親手給他送來各種解酒的東西。

他一開始煩得不行,可後來,薑軟軟持續的堅持也讓他逐漸的去接受這件事。接受她主動獻上來的殷勤。

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她沒有來?而是叫一個陌生人來?

為什麼?

段辭更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又會因為她的不管不顧而生氣?他不應該生氣的不是嗎?他應該高興才對。

段辭橫眉冷眼:“薑軟軟,真不知道你名字為什麼要帶疊詞,叫著真讓人覺得惡心。”

段辭說完這句話,鬆開了她的頭發,轉而拿起桌上的醒酒湯喝了一口,拉著白晚琪上了二樓,隻丟下一句:“記得收拾客房,明天起早點做早餐。”

段辭不知道為什麼想問的一堆問題最後彙聚成了拿她名字說事,他隻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因為薑軟軟而變得糟糕的,那她也彆想好過。

那倆人上去後,付厭止一言不發地看著薑軟軟,不知道在想什麼。

薑軟軟沒有和付厭止說話,隻是上了二樓去收拾客房。

收拾完,才下樓收拾桌上的餐具。付厭止依舊坐在客廳裡沒有動。

“付先生,客房在二樓左側第二間,你上去休息吧!”她冷漠地說。

她實在不想和付厭止多說一句話,進了廚房洗碗。

看出她的疏離冷漠,付厭止起身上了二樓客房。

他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他記得,他第一次見到他這位表嫂的時候,她雖然疏離卻不冷漠。

付厭止突然想起,他和薑軟軟相處和睦的那段時間,他在她麵前偶爾沒臉沒皮,她雖然態度依舊生疏可眼神裡卻還是帶著幾分寵溺的。

可是現在,她的眼神裡什麼也沒有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噢~

好像是從上一次在彼岸花玩遊戲開始的,他與她對視的那十秒,她的眼神就已經開始冷漠了。

他也曾聽說,段辭對薑軟軟不好,可今天還是他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段辭就這樣當著情人的麵,當著他這個表弟的麵,去羞辱她的名字惡心。

而他分明看見,段辭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薑軟軟睫毛抖動了一下,雖然很快被她隱藏起來,但…她也是會難過的吧?

段辭,真的值得薑軟軟口中的那個“特殊”嗎?

付厭止捏著眉心,半個月之前和她見過一麵之後他就讓人把網上的視訊都處理了。

可,薑軟軟看他的眼神卻不再似從前那般了!

付厭止不敢去承認,他今晚喝了這麼多酒就是因為上次與薑軟軟見過麵之後,當他發現自己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她後,他的心裡生出一絲的慌亂不安。

他怎麼敢去承認這一場網暴帶給她的傷害,那些惡毒的千萬條評論曆曆在目。他怎麼敢去承認這一切是自己帶給她的。

不,不不不……

就算薑軟軟喜歡段辭,她也確實破壞了彆人的感情不是嗎?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確實纔是第三者不是嗎?

這樣想著,付厭止的內心才安了一些。

樓下,薑軟軟收拾完,上了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拿出放在床櫃盒子裡的項鏈。

放著祁野骨灰的項鏈!

她緊握著項鏈,緊咬著下唇,眼神無力。

初二那年,她剛和祁野成為同桌的時候。

祁野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叫薑軟軟的那一天,他隻是小心翼翼地說:“薑軟軟,你好!”

後來他們成為朋友之後,祁野不止一次誇過她的名字柔軟,會讓人聯想到可愛的小動物。

她十八歲生日那天,祁野帶著她去露營,倆人躺在一個帳篷裡,祁野溫柔地說:“軟軟,你的名字就像棉花糖一樣,令我如此上癮又如此著迷。”

而剛才,段辭卻犀利地說:“薑軟軟,真不知道你的名字為什麼要帶疊詞,叫著真讓人惡心。”

嗬……

薑軟軟放回項鏈躺下睡覺,她告訴自己,她不在意。

清晨。

薑軟軟早早起來做了四份早餐,其餘三人還未起,她並不想和他們一起用餐,留下一張便利貼就拿著一份早餐出了門。

付厭止剛下樓就看見了出門的薑軟軟,腳不受控製地追了出去。

他將她擋於胸前,薑軟軟擡眸看他:“付先生,有事嗎?”

男人的心陡然一動,這句付先生,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他記得之前薑軟軟可是叫過他小朋友的。

付厭止沈思地問:“薑軟軟,你就沒有自己的一點兒脾氣?”

薑軟軟眼皮撲閃了一下,帶著疑問:“脾氣?不知付先生此話何意?又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

“付先生,付先生,該死的付先生,薑軟軟,你能彆這麼叫嗎?”他有點兒抓狂,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她口中的付先生這三個字如此抵觸。

薑軟軟不明白他這是什麼反應,平穩地問:“不叫付先生,那請問要叫什麼?”

男人緩緩開口,說出一句自己都沒想過會說的話:“和之前一樣,叫我小朋友就好了。”

至少…小朋友,是有溫度的。他這樣想著。

薑軟軟無語,“付先生說笑了,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說完從他身邊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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