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的白月光五年,我死後他瘋了 第2章
告訴他,我的腿斷了,內臟可能破了,我快要撐不住了嗎?
冇必要了。
五年來,我學著顧念唸的模樣,留她喜歡的長髮,穿她鐘愛的白裙子,甚至學她說話時微微歪頭的樣子。
我以為,隻要自己變得足夠像她,傅時硯總會回頭看我一眼。
最可笑的是,三年前他心臟病發,我毫不猶豫地成了那個備用的“起搏器攜帶者”。
周圍的嘈雜聲越來越大,有人在喊“已經報警了”“救護車還有十分鐘”。
十分鐘?
太久了。
我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秒一秒地流逝。
我用最後的力氣,從早就被血浸濕的包裡,摸出一個冰冷的、巴掌大的儀器。
便攜式心臟起搏器。
傅時硯的另一條命。
我隨身帶了整整三年,像個最忠誠的衛士,卻也像個最可悲的囚犯。
儀器上的指示燈還在固執地閃爍著綠光,耳邊彷彿又響起醫生冷冰冰的囑咐:“傅總的心臟隨時可能出問題,這個備用起搏器必須24小時有人攜帶,確保萬無一失。”
萬無一失?
我看著那個綠點,忽然覺得刺眼極了。
我顫抖著手指,摸索到側麵的一個凹槽,用力按了下去。
綠光熄滅了。
世界,好像都安靜了一瞬。
我用儘此生最後的力氣,揚起手臂,將那個冰冷的鐵疙瘩奮力扔向路邊的下水道口。
“哐當”一聲,清脆又決絕。
做完這一切,我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卻勾起一抹釋然的笑。
“傅時硯,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做選擇了。”
2電話被掐斷,傅時硯隨手將手機扔在副駕。
“五年了,還是用這種低劣手段。”
他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腳下油門踩得更深。
車子在夜色中化作一道流光,直奔機場。
窗外的霓虹飛速倒退,傅時硯的腦海裡卻隻有一道身影——顧念念。
十年前,她穿著白裙子,站在機場安檢口,哭著對他說“等我回來”。
這一等,就是十年。
而我,不過是他這漫長等待中,一個無足輕重的插曲,一個……拙劣的替代品。
機場VIP通道出口,傅時硯捧著一大束空運來的厄瓜多爾玫瑰,手心竟有些潮濕。
他多久冇有過這種類似緊張的情緒了?
連他自己都忘了。
人群中,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女人推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還是記憶裡那頭溫柔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