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的白月光五年,我死後他瘋了 第4章
疏離。
他打量著我,目光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
“你叫什麼?”
“蘇黎。”
他點點頭,從錢包裡抽出一張支票,推到我麵前。
“你和她有七分像。”
我看著支票上的數字,足夠支付我母親下一階段的治療費用。
“我需要一個替身,直到念念回來。”
他語氣平淡,像是在談一筆最普通的生意,“錢,我不會虧待你。
條件是,你要變成她。”
為了躺在病床上日漸衰弱的母親,我冇有選擇。
我點了頭。
“好。”
那之後,我的人生被按下了快進鍵。
韓國最好的整形醫院,冰冷的手術檯,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經曆了三次大手術,臉上的每一寸骨頭,每一分肌肉,都像是被重新雕琢過。
麻藥過後,是無邊無際的疼痛。
我躺在病床上,臉上纏滿紗布,連呼吸都帶著血腥氣。
傅時硯來看過我一次,他掀開紗布的一角,對比著手機裡顧念唸的照片,眉頭皺了起來。
“鼻子還不夠像,弧度差了點。”
他對著一旁的翻譯冷冷吩咐,“告訴醫生,再調整。”
那一刻,我不是蘇黎,我隻是一件……待完工的仿製品。
出院後,我住進了他的彆墅。
我的衣櫃裡全是顧念念喜歡的白色長裙,餐桌上永遠擺著她愛喝的茉莉花茶,儘管我聞到那味道就想吐。
我學她看深奧的畫展,學她說話時微微歪頭的嬌憨,學她走路時裙襬搖曳的姿態。
傅時硯會坐在沙發上,像個最嚴苛的導演,隨時喊停。
“不對,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弧度是十五度,你太僵硬了。”
“她的語速比你慢,再來一次。”
我像個提線木偶,日複一日地模仿著另一個人,漸漸地,鏡子裡那張臉,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
三年前,傅時硯心臟病突發,被送進急救室。
醫生出來後,神色凝重:“傅總的情況很危險,除了植入體內的起搏器,還需要一個備用的體外便攜式起搏器,必須二十四小時有人隨身攜帶,以防萬一。”
所有人麵麵相覷,誰敢承擔這個責任?
我從人群後走出來:“我來。”
從那天起,那個巴掌大的冰冷儀器就成了我的另一顆心臟。
我買了十幾個防水袋,洗澡時都小心翼翼地把它裝好,掛在脖子上。
三年來,它從未離開我超過一米。
半年前,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