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替兄長嫁給隱疾獵戶 > 第120章 想親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替兄長嫁給隱疾獵戶 第120章 想親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想親

項祝怎會吃味,
紀舒願想。

他方纔也並未做能讓他吃味的事,想到這兒,他動作一頓,
仔細瞧項祝一眼:“夫君莫不是為我方纔誇讚村長……”

項祝斜睨他一眼,紀舒願當即懂了。

他輕嗐一聲,
擠靠在項祝的肩膀上,輕嘖一聲,指尖勾上他的手指,
話中滿是笑意:“村長都跟咱爹歲數差不多了,夫君這吃味有些假了。”

“假嗎?”項祝這回沒鬆開他的手,
聽到他的話更是擰眉,
紀舒願瞧著像是在瞪他一樣,他也回瞪回去,“我從未瞧過吃大爺味的人,夫君這不是無理取鬨嘛。”

“總歸是男子。”項祝瞪的眼睛有些酸,
他收回表情,也不再逗紀舒願,握緊他的手往前走,“村長怎的一直想讓你去吃飯呢。”

“大概是想讓我好好教那些農戶?畢竟我們原本收的銀子太少,
說不教就能不教了,他可不得好好對我,
如此才能讓我留下來。”紀舒願猜測著,
又朝項祝挑挑眉,“不過方纔村長所說的那句話不錯。”

“哪句話?”

“那句啊。”紀舒願歪頭瞧他一眼,“你有福氣,有我這麼個夫郎。”

這話也不是第一回有人說了,丁紅梅也說過不止一回,
項祝揉著他的手,朝他點頭:“這話說的確實不錯。”

紀舒願眼眸彎著,攬著他的肩膀笑出聲。

農戶家中的菜地有蝸牛出現,紀舒願怕自家菜地也有,便跟項祝先去了地裡,並未直接回家。

小麥尚可,冬瓜南瓜也還好,主要得瞧瞧菠菜。紀舒願蹲在菠菜地前,伸手扒著葉片,果真瞧見一個正在爬的蝸牛,他捏著殼把它丟在一旁,大喊一聲:“啊──夫君──”

項祝還在另一條溝壑那,聽到紀舒願的喊聲後,他急促跨步走過來,站定在他麵前緊張詢問:“怎麼了?”

“蟲!”紀舒願指指地上的蝸牛,項祝立即擡腳,將它踩死。

看著他毫不猶豫的動作,紀舒願瞬間後退半步,指著他的腳,手指顫抖著:“夫君,你殺生了。”

“這算什麼殺生,吃菜葉的蟲可不是好蟲我這叫為民除害。”項祝還挺會說,紀舒願抿唇憋著笑,用力衝他點頭,“夫君說的是,你這是為民除害。”

既然項祝都如此說了,紀舒願便讓他繼續除害,他將蝸牛從菜葉上拿下來,項祝並未打算一直踩,他從一旁拿過個土塊,用土塊把蝸牛砸死。

他丟他砸,即便如此也費了不少時辰,直到紀舒願覺著腿都有些蹲麻了,還沒把蝸牛抓完,他往後瞧一眼,挑了個乾地兒坐下,側頭看向項祝。

“我覺著咱倆抓不完,得讓娘她們一同過來。”紀舒願想躺下,他轉過身瞧見身後有些濕的地,還是沒躺下去,“哦對,方纔有些忘了,我們得先回家泡上草木灰水的。”

“也是,待會兒到家中後,你便歇著,我跟巧兒來弄草木灰水。”項祝起身,朝他伸出手。

紀舒願確實腿還麻著,他握住項祝的手站起來,往他身上靠:“不行了,腿麻了,夫君揹我。”

說完他又覺著不好,說不準會擠著肚子,還未等他想出彆的法子,隻見項祝稍微彎腰,便將他抱了起來。

腳下倏然騰空,紀舒願下意識握住項祝的脖子,慌張地東張西望一番,瞧見沒人他也沒敢鬆口氣:“夫君,放我下來。”

“不是累了嗎?這會兒就彆撐著了。”項祝手指微動,拍拍他的脊背,“摟緊我。”

紀舒願摟緊,但還是出聲說著:“有些不妥,待會兒我們免不了會碰見人,若是被旁人瞧見了該如何是好。”

他掙紮著想下去,又被紀舒願拍了拍:“彆亂動,若是碰見人了,我就告知他們你有孕在身,走路走些累了,畢竟日子已經過了三月,也不怕被旁人知曉了。”

他冷不丁說這事兒,紀舒願覺著他真有可能會說出,雖說有孕是好事兒,可他總覺著彆扭,原本告知他前三月不能說出時,他還有些慶幸,但項祝這會兒不像在逗他。

“夫君真想將我有孕之事說出去?”紀舒願眯著眼睛盯項祝,很想得到一個搖頭,沒讓他失望,項祝的確搖了頭,但也加了句話,“不是我想不想說的事兒,若是他們問起,我得如此說才能解釋我此刻的行為。”

“那便放我下來好了,我這會兒腿不麻了。”為讓他相信,紀舒願特意伸直了腿,示意項祝瞧,“當真,我腿不麻了,我自個兒走就是,瞧瞧夫君這額頭的汗,定是累著了。”

項祝原本想放下的動作又收回,他轉頭與紀舒願對視:“我出汗了?”

男子定是要麵子的,紀舒願立即擡手,用袖口將他額頭側邊的薄汗拭去,隨即開始裝傻:“方纔我講話了嗎?好似沒有,夫君你快放我下來吧,待會兒真要被旁人瞧見了。”

紀舒願動作還挺快,項祝還未出聲,他便將汗拭去,想說也不太好開口了,他勉為其難將他放下,說實話他當真想告知旁人他有孕在身,不過瞧紀舒願方纔的模樣,好似不想讓旁人知曉。

“呼──”紀舒願拍拍胸膛,鬆了口氣,方纔心都快被項祝嚇出來了,幸虧他反應快。

“快些回去吧,不然明日灑完水得天黑了。”項祝對方纔的事閉口不提,他不提更好,紀舒願也不吭聲,他瞧著項祝的手,兩人回了家。

項祝去沐浴屋刷石缸,紀舒願拿著鐵鍬去灶房,把草木灰鏟進木桶中,一桶足夠了,他把鐵鍬放回院裡,轉過頭時,項巧兒已經拎著木桶到石缸前,項妙兒在後麵跟著,一臉迷茫。

這還是她第一回瞧見,紀舒願與項祝對視一眼,雖說她已經與沈一平和離,但他還是留了個心眼,不過這草木灰也無妨,倒是除蟲水得注意著點。

“大哥,這東西就是除蟲水嗎?”項妙兒詢問道。

項祝搖搖頭:“不是,隻是防蟲的罷了。”

項妙兒應一聲,繼續瞧著項祝,看著他將草木灰倒進水中,用木棍攪兩下,讓草木灰沉底後,把石缸蓋子蓋上。

“這樣便好了嗎?這當真能除蟲嗎?”項妙兒從不知燒火留下的灰燼竟如此有用,能防止蟲吃菜葉,這法子倒是新鮮。

“泡一日便能,這事兒原先隻有你大嫂知曉的。”項祝說到這事兒,語氣不由得透出些驕傲,像是在炫耀紀舒願一般。

“原先”,項祝特意強調這話,項妙兒還有些不明白,還未詢問便聽到項祝出聲:“不是說讓你大嫂教你煮飯嗎?這會兒他有空閒能給你寫菜方子。”

紀舒願聽得到兩人的話,他坐在椅子上,朝項妙兒揚了揚手:“我這會兒想到個好菜,我們今兒晚飯就吃這個。”

他心裡本想著梅菜扣肉,可今日並未買肉,而且五花肉價格貴的很,紀舒願便稍微改了些,把梅菜扣肉改為梅乾菜燒土豆。

“你上過學堂嗎?”紀舒願詢問著項妙兒。

她聞言點頭又搖頭:“沒去過幾日。”

“識字就行。”紀舒願也不是想讓他字跡如何好看,隻是不想動手寫方子罷了,“我來念菜方,你來寫。”

寫字是可行的,雖說沒去過幾日學堂,但項妙兒還是看過不少書,認字寫字都不在話下。

紀舒願靠在椅背上,從切菜到裝盤,說的很是細致,甚至連幾片蒜片都讓她記下,最後一句講完,他坐直身子,去瞧項妙兒記的如何。

她字跡比項祝秀氣多了,紀舒願倒沒多意外,這字跡與她自身的氣質確實相符,他從頭到尾把紙張瞧過一遍,與他方纔所述不差分毫。

教人做菜可比自個兒做慢多了,總歸今日不用再去地裡,紀舒願便帶著項妙兒先進了灶房,提前備著吃食。

紀舒願指指牆上掛著的梅乾菜,讓項妙兒去拿過來些,把它放進盛水的碗裡泡著,土豆削了皮,紀舒願先拿過一個,將它切成滾刀塊,給項妙兒示範一下後便把刀遞還過去。

她學著紀舒願的刀法,把土豆切成滾刀塊後放在一旁的碗裡,這會兒梅乾菜也泡散開,紀舒願教著她把梅乾菜撈出來,切成小段後放置旁側。

丁紅梅抱著孩子跟項長棟去釣魚了,紀舒願轉頭瞧一眼項祝,讓項巧兒坐下燒火,鍋裡添水放上紅薯塊,把土豆塊放在蒸屜上,火燒得挺大,不多時便將土豆蒸熟。

鍋裡的紅薯也基本煮熟,紀舒願又把窩窩頭放在蒸屜上,另起鍋鏟出一塊豬油,融化後倒入土豆塊,將它煎成焦黃,倒入梅乾菜、少許番椒、以及鹽和醬油,翻炒過後便直接將菜盛出來。

蘿卜纓晾曬前已經焯過水,不用擔憂會炒不熟,方纔炒菜時紀舒願後退了兩步,隻站在遠處講話,而這時,他端著盤子走出院子,覺著番椒味道更重了些。

他加快步子,憋著沒打噴嚏,直到把菜放下後,這才彆開頭打了聲噴嚏,一擡頭恰好與剛從屋裡走出來的項祝撞上視線。

“凍著了嗎?”項祝麵上滿是嚴肅,眼看就要帶他前往醫館開風寒的藥,紀舒願匆匆開口,“沒有,隻是今日的菜得放番椒好吃,我便讓妙兒放了半個,方纔猛然聞到有些嗆鼻子,我這纔打了噴嚏,並不是凍著了。”

更何況這會兒的天也凍不著,再過一陣子,就能穿薄衫了。

“故意的?趁娘不在家就如此,待會兒是不是得讓妙兒說一句,自個兒不知曉你不能吃辣的事兒?”項祝果真都猜到了,紀舒願朝他笑一聲,又出聲反駁,“其實能吃辣的,方纔妙兒都告知我了,但娘覺著不能,那便不吃了。”

丁紅梅也都是為他好,紀舒願從未享受過母親的擔憂,即便想吃,他也願意聽她的。

“你這可不是沒吃的樣子。”項祝拆穿他的話,紀舒願頓時回過神來,“這不是意外嘛,這梅乾菜與土豆的確需要番椒纔好,若是旁的菜,我肯定就不讓放番椒了。而且今日隻放了半根,兩三口就吃完了。”

“吃完便能毀屍滅跡了?”項祝詢問,紀舒願點頭,他拿過筷子夾起菜裡的番椒,看樣子還真打算在丁紅梅回家前吃完。

項祝擋住他夾菜的動作:“彆吃了,我待會兒跟娘說是我想吃了。”

紀舒願放下筷子,還有些意猶未儘,好久沒吃過辣,他還真有些想,他咀嚼著,朝項祝點頭:“夫君你真好。”

既然不用把番椒吃掉,紀舒願便不再待在院裡,他回到灶房把項妙兒炒好的菜端出來,項祝也隨著他走去灶房,爹孃還未回來,項巧兒便打算去河邊去叫他們回來吃飯。

她剛出門,便傳來一陣罵罵咧咧和咿咿呀呀糅合的聲音,紀舒願轉頭去瞧,隻見丁紅梅抱著孩子走進院子,項長棟跟在身後,垂頭不吭聲。

丁紅梅瞥項長棟一眼,抱著孩子回了堂屋,這會兒項巧兒纔敢吭聲:“爹,娘這是怎麼了?”

“方纔釣魚時有人詢問妙兒的事兒,你娘這纔有些氣。”項長棟將丁紅梅氣憤的緣由說出,眸光落在項妙兒身上,“妙兒也彆多想,許是沈家多說了兩句,過幾日旁人便忘了。”

都是以旁人傢俬事為樂的人,不久後肯定會被彆的事壓下去,不過這陣子確實得被說幾句。

項妙兒聞言點頭,向項長棟苦笑道:“爹我知曉的,此事說起來都怪我,才會讓娘聽到這些話。”

“此事怎能怪二姐,分明是沈家故意散佈出去的,再不濟也都是那些嚼舌根的人討人厭,二姐何必要往自個兒身上攬。”項巧兒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瞧著項妙兒,輕哼一聲坐在椅子上。

“可這事兒的確是因我而起。”項妙兒垂下頭,手指摳著指尖。

紀舒願握住她的手指攥進掌心:“又沒人怪你,娘氣憤也不是氣你,而是氣那些討人嫌的人,沒事兒,我去跟娘說說,你先坐下吃飯吧。”

“爹也先吃吧,我這就去跟娘說說去。”讓項妙兒坐下後,紀舒願轉頭看向項長棟,向他說完後轉身走進堂屋。

丁紅梅正坐在床沿,孩子被放在床上,望著床簾伸手抓,腳也沒閒著,來回蹬。

“娘,吃飯了。”紀舒願叫她一聲,丁紅梅雖有些氣憤,但總不能把氣撒在紀舒願身上,彆說他有孕在身,就算沒懷孩子,這事兒也與他無關。

丁紅梅擡起胳膊,將眼角的淚拭去:“你先去吃吧,我不餓。”

紀舒願沒應她的話,而是直接朝她走來,他站定在丁紅梅麵前,向她說著:“娘也彆氣了,誰不知村裡人總愛嚼舌根,和離之事若是不被人說纔不對呢,總歸不是咱們的錯,即便被說,也應該是沈家覺著丟人纔是。”

他說的對,這事兒本就不是妙兒的錯,而方纔丁紅梅卻將錯歸到項妙兒頭上了,這才會覺著有些氣憤。

仔細想想,應當沈家氣憤纔是,丁紅梅稍微好受了點。

“也不知是不是沈家說出來的,又或許是去官府時被旁人瞧見了?”丁紅梅有些疑惑。

“這會兒說這些也沒用,反正已經被知曉了。”紀舒願思索片刻,忽地想到,“娘,既然有人願意嚼舌根,那我們便讓他們好好嚼,村子裡的人可能不夠用,還是媒人更適合。”

紀舒願挑眉一笑,聽懂他話中的含義,丁紅梅頓時不再氣憤了,她眼眸一亮:“我這就去找媒人去。”

“這會兒先彆去。”紀舒願阻止她,正當丁紅梅以為他還有話要叮囑的時候,他伸手揉揉肚子,“您孫兒說他餓了。”

她反應過來,輕輕拍兩下他的手,將孩子抱起來:“好,先出去吃飯,明日再去。”

瞧見丁紅梅麵色如常,眾人都鬆了口氣,紀舒願坐在項祝身側,朝他揚了揚下巴。

項祝瞧見之後,立即湊過去誇讚他一番:“不愧是舒願,娘果然聽你的。”

“那是,不過不是聽我的,而是聽她孫兒的,我方纔說她孫兒餓了,她便隨我一同出來了。”

如此更顯得紀舒願機靈了,項祝輕笑一聲,給他夾了一筷子土豆,如方纔紀舒願所說那樣,番椒放的不多,不過是稍微有些辣味罷了。

許是思索著明日要如何跟媒人說,這頓飯丁紅梅吃得心不在焉,並未瞧見番椒,紀舒願趁機逃過一劫。

天色已暗,吃過飯後,紀舒願便先去沐浴,剛推開門,背脊便貼上一個溫熱的胸膛,不用轉身,紀舒願便知曉來人是誰。

“夫君,我要沐浴呢。”紀舒願把衣裳放在衣架上,一轉頭,便瞧見項祝正解著腰帶,“我知曉,咱倆一同沐浴豈不是更省時嗎。”

“費時還差不多。”紀舒願想將他推搡出去,可他已經脫完衣裳,未等他反應過來,項祝已經走到他麵前,將他衣裳脫掉之後,抱著他放進浴桶中,隨後跨步走進。

項祝後背抵在浴桶上,手掌扶著紀舒願的腰,目光將他身子掃過一遍。

微燙的水將他身上泡得泛紅,紀舒願手掌撐在浴桶邊沿,眼眸濕潤地瞧著項祝:“今兒沐浴的水好熱……”

聽著這話,項祝不由得笑出聲來,哪兒是水熱的事兒,分明是其他緣由,他動了動腰,紀舒願頓時鬆了手指,圈住他的脖頸,額頭抵在他肩膀。

“當心……”紀舒願想說孩子,還未說完便被項祝打斷,“我知曉,你彆亂動就好,餘下的便交由我來。”

紀舒願掀起眼皮,霧氣熏得他頭暈眼花,他沒聽清項祝的話,眼神一直盯著他翕動的唇,想親。

最後還是親了,就是頭腦更暈了。

紀舒願趴在項祝肩膀上,等著他給自己擦身子、穿衣裳,望著近在咫尺的脖頸,他靈光一閃,湊過去咬一口,這下咬得可比嘬的疼,項祝倒吸一口冷氣,但並未阻止他:“這回肯定咬出印子,我都覺著疼了。”

聽到項祝這話,紀舒願鬆口,身子後撤瞧一眼,果真是有了痕跡,比嘬的印子重多了。

“疼嗎?”紀舒願側頭看項祝一眼,眼底分明滿是笑意,項祝無奈搖搖頭,把他的衣裳拿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伸手先穿上衣裳。”

紀舒願站直身子,伸手穿好衣裳後,眸光始終往他脖頸上瞧,他方纔確實沒鬆勁兒,一想到明日他脖子上會有痕跡,紀舒願心情很是愉悅,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下一秒就被項祝拉住:“步子歪歪扭扭的,瞧仔細點路。”

紀舒願應一聲,回到屋裡後躺在床榻上,待項祝躺下時,他不由得又趴在他胸膛瞧一眼,方纔的痕跡還未消去,虎牙刺破肌膚,他牙口瞧著還挺整齊。

“破皮了嗎?”項祝方纔擦拭身子時,察覺到有些刺痛,便猜測有些破皮了,他側過去,好讓紀舒願仔細瞧過一眼。

本來還不知曉,聽到項祝的話後,紀舒願便仔細瞧一遍,確實能看出,確實破了皮,他心虛地擡眸,衝著項祝乾笑一聲:“夫君,我方纔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留個痕跡,便稍稍用了些力,誰知夫君皮竟如此薄,如此便破了皮,疼嗎?我給夫君吹吹。”

他說著,還真對著他脖頸吹。

原本隻是想逗一下紀舒願,即便被咬破皮也不痛,項祝隻是想讓他心疼他一下,可當微涼的氣吹過來時,他頓時一怔,沉沉歎出一口氣。

“彆吹了。”項祝拍拍紀舒願的後背,讓他躺好。

紀舒願顯然也察覺到些什麼,他目光下移,憋住笑繼續吹:“夫君還真是火氣旺。”

瞧見他眼底的狡黠,項祝無奈歎息,側過身伸直手臂,將他整個人圈在懷裡,紀舒願脊背貼著他的胸膛,他不喜歡這姿勢,尤其是能感受到尾椎的觸感。

“夫君,麵對麵抱好不好?”紀舒願跟項祝打著商量。

“不好,好好歇息,明兒不是還得跟娘一塊兒去找媒人嗎?”

誰被杵著能睡得著,紀舒願手掌摸到身後,扭過頭朝項祝笑著:“憋著對身子不好。”

這可是紀舒願自個兒說的,項祝本想讓他歇息的,他非得如此,項祝便遂了他的意。

肩膀一沉,紀舒願頓時覺著不對,他本想做些手工,可這會兒項祝的模樣,好像不止如此,他剛要伸腿,腳踝就被項祝按住,緊接著大腿側邊一痛。

紀舒願耳根發燙,彆開臉望著側邊飄蕩的床簾。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