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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長嫁給隱疾獵戶 第131章 租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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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租賃

做好雛形後,
再往下便是要搭好木板,紀舒願坐在一旁,瞧著丁鴻業與丁睿打磨木板,
項祝也時不時幫著。

紀舒願倒出一杯茶水,握著杯盞起身,
站定在椅子旁側不遠處,空中滿是木屑,還是彆靠太近為好。

木板鋸成合適的長短,
搭在骨架上,不多時便搭好,
丁鴻業用豬皮膠將木板固定好,
又用砂紙把木板上翹起的邊緣磨平。

整個躺椅打磨好後,項祝和丁睿將它搬到一旁,讓它散散味兒,隨後又繼續做嬰兒車。

嬰兒車比躺椅簡單些,
做完躺椅之後再去做嬰兒車,更是得心應手,紀舒願看著丁鴻業站在一旁,好似並未打算動手,
而是將做嬰兒車的事兒交由丁睿。

畢竟是親孫子,讓他來練手紀舒願也沒意見,
而且又不要銀子,
怎麼著都是他們賺了。

“怎麼站這兒了?不累嗎?”項祝洗了把臉,站定在紀舒願麵前,從他手中把茶盞搶過來。

“誒,夫君,這是我喝過的。”紀舒願看他一眼,
又瞧著被他拿走的茶盞。

項祝一口喝完,握著他的手走回亭子裡:“往日又不是沒親過,喝一口水怎麼了。”

他說的確實沒錯,可這會兒又不在家中,更不在屋裡,這樣被旁人瞧見的話屬實不好。

“他們沒瞧見,噓——”

項祝伸出手指擋在紀舒願唇邊,又湊到他臉頰親了一口,隨後朝他狡黠一笑:“瞧吧,根本沒人看見。”

“表嫂——”丁睿的喊聲從身後傳來,幸虧兩人是背對著他的,不然他就能瞧見紀舒願眼眸的慌張,以及耳尖的紅。

紀舒願推開項祝,起身走到丁睿身側:“何事?”

丁睿剛想詢問坐的位置要如何弄,還未開口詢問便察覺到一道炙熱的眸光,他轉過頭去瞧,與滿臉幽怨的項祝對了視線。

他瞬間噤了聲,試探性詢問:“表兄是有何事要說嗎?”

“沒有。”項祝麵無表情,說出的話卻冷漠得很,一時之間,丁睿還有些恐懼,還從未見過項祝這模樣,也看不出到底是氣憤還是旁的什麼。

“無妨,你表兄方纔喝茶水喝多了,這會兒有些醉了。”紀舒願往他身側走了走,向他解釋著要如何去搭木棍。

喝茶還能喝醉了?丁睿疑惑瞧過一眼,又被項祝瞪了一眼,他當即收回視線,好好聽著紀舒願向他解釋。

兩人討論著,丁鴻業也時不時出聲插一嘴,隻有項祝在一旁閒來無事,他拿過茶杯,倒了杯水遞到紀舒願唇邊,在他喝完之後沒端走,就待在他身側等著。

本說好的讓他在亭子裡歇著,最終變為項祝待著,紀舒願則坐在院子,跟丁家祖孫一同說著做工的事兒,他眸光隔一會兒往外望一眼,可紀舒願根本就沒看他。

直到天色漸暗,項祝才總算找出個由頭,他起身拍了拍衣裳,走到紀舒願麵前,手掌搭在他肩膀上:“天色不早了,要回去了,今兒外祖母說給你做了好菜。”

紀舒願應一聲,擡眸時才發覺已經申時了,他轉頭看項祝一眼,他看著臉色好似不太好。

他站起身,主動走到項祝身側,握住他的手,討好的朝他笑了笑。

項祝看他一眼,向丁鴻業道彆後走出院子,路上一聲沒吭,紀舒願斜睨他一眼,手指捏著他的指尖:“夫君在生氣。”

“我氣了嗎?你看錯了。”項祝沒看他,目光始終望著前方。

他這話一出,紀舒願便更加確定了,項祝就是在氣,瞧著他麵上的表情,難不成是因為他方纔有些忽視他的緣故?

“夫君?我方纔是想瞧瞧外祖父他們如何做的木工,這纔看得入迷了點,我不是故意不跟夫君講話的。”紀舒願抱住項祝的胳膊,邊晃邊朝他笑,“夫君彆氣了,不然明日夫君也不搭理我好了。”

項祝哪兒可能不搭理他,他絕對是知曉這事兒,才會如此說。

他冷嗬一聲:“這跟你不同我講話有何區彆?”

“夫君可以在我跟你講話時不理我,讓我也嘗嘗今日夫君的滋味。”紀舒願眼眸真誠的很,項祝被他逗的有些想笑,“罷了罷了,我才捨不得。”

他握緊紀舒願的手,看錶情比方纔好了不少,紀舒願也鬆了口氣,他伸手手指,戳戳項祝的臉頰:“既然夫君不氣了就笑一個嘛。”

項祝轉頭看他一眼,扯了扯唇角又瞬間繃直,雖然看上去有些不情願,但也是笑了,紀舒願也隨他一同笑著,握緊他的手繼續走。

外祖父家中正煮著飯,兩人還未抵達便瞧見煙囪冒著煙,他們步子加快了些。

今兒丁睿沒回來,二舅家的鋪子也有旁的事,吃飯席上並未有昨日那麼多人,紀舒願也稍微自在點。

他坐在項祝身側,幾乎不出聲,隻悶頭吃著吃食,不過也沒敢多夾菜,基本都是項祝給他夾什麼他吃什麼。

瞧見他低頭吃的模樣,項祝靈光一閃,將紀舒願往日不愛吃的花生和胡蘿卜夾到他碗裡。

紀舒願夾菜的動作頓住,擡眸瞧見項祝正眯著眼睛偷笑,他撇了撇嘴,夾起胡蘿卜放回項祝碗裡:“不吃。”

不吃便不吃罷,項祝夾起放進自己嘴裡:“想吃什麼自個兒夾,又不是外人。”

他這還是第一趟來外祖父家,不是外人也是陌生人,紀舒願有些不敢擡手去夾,他身子往項祝那邊湊,眸光落在前往的雞翅膀上:“我想吃那個雞翅膀,夫君給我夾。”

他聲音不高,但話音剛落,碗裡邊被夾了個雞翅,項祝轉頭,便瞧見大舅母正朝他笑著:“想吃告訴我,夠不著我幫你夾,項祝比你坐的還遠些,你夠不著的他也夠不著啊。”

紀舒願朝她道謝,乾笑兩聲繼續低頭吃著,空閒的左手輕掐著項祝的腿,轉頭瞪他一眼。

項祝沒動,目光往下瞥,坦然自若地繼續吃飯。

自從方纔紀舒願接過大舅母夾的菜之後,她便一直瞧著他,隻要他看一眼,那菜不過瞬間,便會被夾到自個兒碗裡,紀舒願瞧著堆成小山的碗,再也不敢擡頭亂瞧。

“能吃完嗎?吃不完給我。”項祝湊近他耳側,指指他手邊的碗。

紀舒願的確吃不下,他點點頭,把碗往側邊推了推,項祝直接拿過他的碗,大舅母瞧見他的動作,當即出聲:“誒,你搶他的做什麼?想吃你自個兒夾。”

聽大舅母這話,是誤會了,紀舒願擡眸便她擺擺手:“大舅母多想了,是我有些吃不下,夫君纔拿走幫我吃的,總不能浪費了。”

大舅母這才恍然大悟,外祖母也輕嗐一聲:“就是說呢,是你大舅母方纔夾了太多菜罷,下回可彆給他夾了,讓他自個兒吃。”

“知曉了娘。”大舅母笑著,“這不是方纔瞧願哥兒有些不敢夾菜,我這才給他夾的,我下回肯定不給他夾了。”

紀舒願有些不知如何應答,項祝端起碗,朝他們說著:“自然是由我來夾菜,這回怪我。”

他邊說邊搖頭,惹得幾人都笑著。

沐浴過後,紀舒願躺在床榻上,項祝坐在床沿俯身貼在他肚子上,這會兒娃娃正鬨騰著,翻來覆去還拳打腳踢。

“唉,真鬨騰,也不知曉要歇會兒。”紀舒願有些無奈,這會兒他已經對有孕這事兒習慣了,這種話隨口便能說出。

項祝直起身子,吹滅燭火後躺下,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口,另一隻手攬住他的腰:“鬨騰會兒也無妨,白日都老實這麼久了,夜間自然要讓娃娃多玩會兒,不然不得憋壞了。”

“我纔是要憋壞了。”紀舒願翻過身,趴在項祝胸口,怕壓到肚子,他手掌撐在紀舒願肩膀,嘴唇貼在他下巴上親一口。

項祝撐著他的腰,也怕他一個不小心壓到肚子:“當心著點,這不是在家中,明日便歸家了,等到家中後,咱再好好做其他事兒。”

“唉。”紀舒願歎出一口氣,翻身躺回原處,往牆壁那邊挪了挪,跟項祝隔著不小的空。

“做什麼?中間都能再躺下個娃娃了。”項祝笑著湊過去,被紀舒願用手肘撞了撞,他繼續貼上去,緊緊抱住紀舒願的手臂,“明日路過集市時,我們路過的鋪子能買些在屋裡玩兒的物件,一起去挑?”

在屋裡玩兒的,紀舒願立即有了興趣,他轉過頭來,在一片昏暗中出聲:“當真?”

“自然當真,我誆騙過你嗎?”項祝有些無奈。

項祝還真沒有誆騙過他,就是有時會隨口瞎說些話,不過也無妨,他也經常隨口瞎說,也知曉他所說的是否屬實。

“那就信夫君一回。”項祝轉過身來,抱住項祝的腰,臉頰貼在他肩膀上,闔上眼眸兩人一同睡著了。

翌日他們倆率先拜彆外祖父祖母以及大舅母,旁的人辰時還是未在,便由大舅母代為轉告了。

來時兩人並未帶東西,走的時候吃食倒是帶走了不少,有醃肉還有雞蛋之類的,說是給紀舒願補補身子。

項祝駕著馬車到二外祖父家中,他們並未打算直接走,而是等外祖父做完嬰兒車,且由馬夫將東西送到項家去。

“他與我們不同路,且劉叔不止一回去咱家了,咱倆結親時的椅子還是他送來的。”紀舒願當時不知曉,不過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車夫不跟他們一塊兒,那便不用想法子避開他去物件鋪子了。

兩人即將離開時,丁睿從屋裡走出來,向兩人送了件木雕,瞧著像是個兔子。

“這物件便給侄兒玩吧,閒來無事雕的,待娃娃出生後,我再做其他的。”丁睿說著,瞧著還有些捨不得兩人。

項祝擡手拍拍他的肩膀,握著紀舒願的手出了院子,兩人坐上馬車,率先駕車離去。

路過集市時,恰好到了吃飯的時辰,這邊兒也不是沒有小吃,雖說沒有成條縣品種繁多,不過味道也是不錯的,吃飽喝足後,兩人便踱步走向一側的鋪子。

紀舒願還是第一回進這種鋪子,儘管在現代,他都沒有去過成人用品店,更何況還是古時的鋪子,古人玩法繁雜,瞧得紀舒願還挺有興趣。

馬鞭、玉勢甚至還有鏈條之類的,紀舒願覺著有些過了,這些東西應當不是他們平民百姓玩兒的,他擡眸瞧一眼項祝,他麵色無常,悠然自得地掃過那些東西,最終隻買了玉勢以及一盒藥膏。

雖不知用來做什麼,但他知曉,這東西定不是普通的藥膏,不然的話,也不會賣到十文錢,都夠他吃頓肉的了。

“夫君當真是,銀兩用在刀刃上。”紀舒願說道,又向他詢問,“夫君,這藥膏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並不是潤膏,屬實有些令人疑惑,項祝聞言瞧他一眼,隨後賣了個關子:“待到夜間你便知曉了。”

歸家時,怕紀舒願再在車裡睡著,項祝便在前方放了個墊子,紀舒願就坐在墊子上,稍微軟乎點,等將他送回家中,項祝再次駕車回了集上,把馬車還給徐嗔後走回家。

紀舒願抵達家時,嬰兒車與躺椅都已送過來,項巧兒躺在椅子上,麵上喜色根本掩飾不住。

“大嫂,你那紙張上畫的當真能做出來,瞧這手藝,定是二外祖父親手做的吧,不似表兄那般粗糙,這打磨的也很是好。”項巧兒來回晃著,玩兒的不亦樂乎。

丁紅梅也將孩子放在嬰兒車裡,他坐著邊伸手邊蹬腿,瞧著貌似對這很是喜愛,丁紅梅也笑著,這物件確實有些好用,往後若是她乾活時,便直接將孩子放進去,這樣就不會耽誤她了,也不用一直抱著累胳膊。

她也誇讚了紀舒願一番,聽到她們的話,紀舒願也很是高興,躺椅不僅往日能躺,若是有下回要去地裡睡的事兒,便不用帶茅草了,直接把躺椅搬過去就是。

而且也不用挨著地麵,夜間睡著時也沒這麼冷。

紀舒願與兩人說過後,先行回了屋,他從懷裡取出藥膏和玉勢,把東西放在床榻上,他擰開藥膏,聞了下,並未有異香,應當不是什麼香料之類的。

他伸出手指,剛碰到便覺著有些不對,他順勢將藥膏塗在手背上,隨後他便知曉了這藥膏的用處。

沒成想溫熱蠟油的原身竟是藥膏,而且項祝竟然知曉這東西的存在,紀舒願想想還真有些興奮,他把手背上的藥膏擦去,低頭瞧一眼。

手背上微微泛著紅,隻微微有些刺痛,若是抹在其他地兒的話,豈不是……刺激!

他越想越想笑,藥膏擰好後放在被褥底下,紀舒願裝作若無其事地出了門,跟項巧兒和丁紅梅一塊兒看著躺椅和嬰兒車。

沒多久,項祝便送完馬車歸來,丁紅梅煮好晚飯,吃過後紀舒願拿過衣裳先去了沐浴屋,這回項祝沒跟著擠進來,紀舒願覺著他應當是去瞧白日買的藥膏去了。

他輕笑一聲,哼著曲調沐浴過後,穿好衣裳走出屋子,剛出門便瞧見項祝正坐在院裡,正跟丁紅梅和項長棟說著不知什麼話。

他並未打算聽,而是想先回屋,誰知剛擡步,便被丁紅梅叫住,他轉了個彎,擡步走到三人麵前。

“娘叫我?”

“我們覺著能建個棚子用來種菜,你這回的菜種的不錯,售賣出去也賺了不少銀子,若是搭建銀兩不夠用的話,我跟你爹我們能再掏出來點,你不用擔憂。”原來是丁紅梅想讓他搭建鋪子,雖說能行是能行,可若是種太多的話,萬一徐嗔不收太多,就賣不完了。

“這事兒你不用擔憂,交由你娘來。”項長棟大手一揮,便告知他這句話。紀舒願還沒品出其中含義來,便聽到丁紅梅出聲,“你這幾日瞧見你大舅母了吧。”

“瞧見了。”紀舒願還是不明白,項祝頓時悟了,“誒,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他說著,轉頭向紀舒願解釋道:“大舅母孃家在成條縣有家大酒樓,比徐掌櫃的鮮食齋可大的多,每日售賣的吃食自然也更多,所需的食材肯定也不少。”

若是這事兒真能行的話,那往後種出的菜便不愁售賣了,紀舒願這還哪兒有拒絕建棚子的由頭。

他點頭應了:“那過幾日便找咱旁邊地的人說說,問問他們是否能把地租賃給咱們。”

這事兒算是商議好了,丁紅梅朝紀舒願擺擺手:“先回屋躺著去吧,剛沐浴過,可彆惹上風寒了。”

她說完又推搡著項祝去沐浴,不久後,院裡才恢複平靜,紀舒願闔上屋門,率先走到衣櫃前,拿了旁的物件和潤膏,又去往床榻前脫了鞋襪,抖開被褥後,把裡麵的藥膏拿出來。

趁項祝不在,紀舒願先自個兒提前做足了準備,這回的玉勢與上回並不相同,麵上凹凸不平,用著更是磨人。

紀舒願曲起腿,側身躺著,抱著被褥不再吭聲,難受得眼眶濕潤,耳根發紅,門被推開,項祝從外麵走進來,闔上門走到床沿,膝蓋跪在床沿,還未上去便瞧見散落在床鋪上的物件。

他怔愣一瞬,隨後輕笑一聲,手掌壓在紀舒願耳側床榻上,另一隻手摸到玉勢,他眼眸的笑更深,掰過紀舒願的臉,瞧著他滿含淚水的眼眶親了親。

“把自個兒玩難受了?怎麼這麼沒骨氣,還不知道等我會兒再下手。”項祝有些無奈,瞧著他這模樣又有些不好說重話。

紀舒願把藥膏遞給他:“我在等夫君回來……”

他主動把藥膏遞過來,看來已經知曉是什麼東西了,項祝握住他的手親了親:“不怕嗎?”

又不疼,紀舒願怎會怕。

他搖搖頭,便瞧見項祝擰開藥膏,勾起一坨,從鎖骨抹到再往下的位置……

故意的,項祝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因為他前一頁說過的那句話,一晚時辰,他用了一半的藥膏,相當於十文錢一下子便用了五文,不過紀舒願這會兒真沒空與他爭執這五文錢。

他睡得沉得很。

翌日醒來時,紀舒願覺著除了沒被藥膏塗到的地方,其他地方都難受的緊,他覺著可能是藥膏的事兒,一定是沒擦拭乾淨,即便剛到卯時,紀舒願也匆匆爬起來,燒水、倒水沐浴更衣。

雖說燒水的活兒被搶了,倒水的活兒也被幫忙,沐浴更衣也由項祝主動替他解開衣衫,不過剛醒來沐浴不太好,紀舒願隻泡了會兒,便穿好衣裳回去屋裡,整理好之後纔再次走出來。

雖說沐浴過後確實比方纔更舒適些,可身上被塗抹過的地兒就像剛清醒,稍微有些癢。

不過紀舒願知曉,那哪兒是癢,分明是被蹂躪過的痕跡,他坐在院裡,時不時晃兩下身子,不碰到衣衫才會更好些。

“扭什麼呢。”項祝還有臉說,聽到他的話,紀舒願擡眸瞪他一眼,“你做了什麼你難不成不記得?”

項祝當然記得,可應當沒這麼嚴重纔是,他醒來時特意瞧過的。

“我記得,不過還在疼嗎?不如我去買些藥回來,畢竟還有第二回呢,藥膏還沒用完。”項祝坐到他身側,向他說著。

一聽到藥膏,紀舒願就有些怕了。

他乾笑兩聲,向項祝擺擺手:“下一回再用,待我生下娃娃後,我一定奪回一口氣,堅持的時辰再多幾秒鐘。”

“當真嗎?但我還是得買些藥膏,等我狩獵回來後,便買回來些菜籽,不過是不是得先找到地纔是。”項祝思索半晌,向他說著,“你等我回來,我帶你去找村長,讓他來找人最好。”

“而且他好似還想讓你帶那些農戶種菜,你不如直接告知他,說若是租賃好那幾塊地的話,就能帶著他們一同種菜,到時候我就去教他們,你跟爹孃他們一塊兒在大棚種菜。”

項祝這話算是說到他心坎上了,紀舒願也是這樣想的,待他上山打獵時,紀舒願便跟丁紅梅一塊兒去了村長家,說清來意後,村長也應了聲。

村長本意是讓農戶能更賺銀子,這回紀舒願說能給他們分成,他們不用做旁的其他事,頓時有人跳了出來。

“我,我願意將地租賃給項家。”一人出聲,旁人很是接著他的話開口。

“我願意!我也願意──”

紀舒願跟丁紅梅對視一眼,雖說許多人都願意被租賃,可也不是都能選的,他挑的幾塊地必須與自家地連著,這樣才更好鋤地種菜施肥,搭大棚時也能直接插上竹條,再蓋上布,用土塊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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