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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長嫁給隱疾獵戶 第136章 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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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聘禮

丁紅梅知曉紀舒願外祖父的事兒,
他曾說起過,他知曉的除蟲水和種菜法子都是在外祖父家的古籍上瞧見的。

一聽到外祖父,丁紅梅便想起古籍。

她問道:“你瞧過的古籍裡有關有孕之事?”

紀舒願還沒想好怎麼圓,
丁紅梅這話相當於給了他提示,他聞言點頭:“確實如此,
說得去算一算纔好,即便算不出生產的日子,也能算出性彆來。”

有了孩子丁紅梅就已高興的不行,
但她的思想總歸是要傳宗接代的,還是期望能得個男子,
丁紅梅當即應了,
吃過飯後,她讓項長棟在家哄著孩子,帶著紀舒願和項巧兒一同去了集上。

怕紀舒願覺著累,三人並未走太快,
偶爾還停下歇會兒,走到集上後,他們沒往旁的地兒走,直接去了算命的攤子前。

“客人要算什麼?”

丁紅梅讓紀舒願坐在椅子上,
向這半仙說著:“您給瞧瞧咱家夫郎能不能生男子。”

這半仙眯著眼睛,手指捏著指尖亂動,
紀舒願盯著他的模樣,
麵上憋著笑,半仙的樣子他隻在劇裡見過,沒想到還真是這般動作。

“天機不可泄露,一切隻能聽天由命。”半仙這會兒睜開了眼,但看著他眼睛上的一層白膜,
紀舒願被嚇了一跳,難不成半仙都得是瞎子?

“這……”丁紅梅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多詢問,怕問出不該問的事兒來,她還是挺迷信的。

紀舒願可不信,都是誆騙人罷了,他剛想開口,便看到丁紅梅討好地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遞過去。

看不清半仙的眼神,但他唇角得逞的笑紀舒願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伸出手,從丁紅梅手中奪過銀兩:“娘,正如半仙所說,還是聽天由命為好,不用在意這些,男子總歸會生出來的。”

他朝身側站著的項巧兒使了個眼色,她立即明瞭,攙著丁紅梅的手臂將她拉到一旁去,從懷裡掏出紀舒願提前給他的十文錢,拍在半仙懷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既然天機不可泄露,便不需說了,仙長給我算算結親的日子罷。”

雖說半仙對這十文錢很不滿意,但總比沒有強,他垂下嘴角,抓過銅板揣進懷裡。

讓項巧兒把八字說出來,趁他算日子的時候,紀舒願將丁紅梅拉到一旁,向她說著:“娘彆亂想了,這銀子還是自個兒收著,既然半仙都說天機不可泄露,多問他也不會說的,難不成是個姐兒娘就不喜愛了嗎?”

“我沒這樣想。”丁紅梅擺擺手,能有孩子就高興了,怎會不喜愛姐兒呢,但還是想要孫子的。

紀舒願攬住丁紅梅的手臂:“娘,我覺著即便這孩子不是男子,下個孩子肯定是男子。”

“你還願意再生孩子?”丁紅梅顯然有些驚詫,紀舒願聽到她的問話,還有些疑惑,“娘為何這般說?”

他未懷孩子時最怕生孩子,可這會兒都已經快生了,紀舒願再怕也沒用了,而且害怕生子這事兒,他隻跟項祝說過。

“老大那回跟我講過,說等你生了這個孩子後,無論是哥兒男子還是姐兒,都不讓你再生了。”丁紅梅說。

果然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這事兒是項祝告知丁紅梅的,但這會兒他已經有些變了想法,若是這回生的不是男子,且丁紅梅真的想再要,且他又懷上的話,生便生吧。

“這事兒也不是想與不想的事兒,若是懷上了,也總不能不要。”紀舒願輕笑一聲,用方纔半仙的話搪塞她,“聽天由命便是。”

也是,這事兒也不是他們決定的,丁紅梅被他如此插科打諢,便不再多說了,轉身走到項巧兒身側,聽半仙說著定親日子的事兒。

半仙算定親的日子還可行,三人滿意地記著日子,並未直接回家,丁紅梅帶著紀舒願往街上走:“有何想吃的?”

紀舒願想吃的可多了,其中最想的便是那辣豆皮,他擡眸瞧丁紅梅一眼,伸手指指攤子上的辣豆皮,在丁紅梅出聲拒絕前,他轉了個方向,指尖指向那份不辣的豆皮。

“這個。”

剛想說不能吃辣的,一瞧見他指尖從辣的轉到不辣的那份時,丁紅梅擰起的眉頓時鬆開,她應聲,走到攤子前,向掌櫃的買了些不辣的豆皮,除此之外,又買了些旁的素菜。

項巧兒手裡還有兩文錢,兩人在這兒買吃食時,她便往旁側的糖鋪子走去。

等丁紅梅買完吃食後,項巧兒也買好糖走了回來,三人又去街邊的攤子上買了些青菜。

“過些日子不是要乞巧節了嘛,得做些巧餅和巧巧飯,你看看你想吃什麼菜。”丁紅梅向他說著。

家中也有些菜,不過得買點更好的,紀舒願沒什麼想吃的,便由著項巧兒跟丁紅梅一塊兒挑了。

逛了這麼久也逛夠了,三人便準備一同回家去,紀舒願拎著豆乾麵帶笑意轉身,下一秒笑容便呆滯了。

項祝單肩背著弓箭,另一隻手拿著空的布袋,正笑著朝他們走來。

紀舒願向項祝扯了扯唇角:“真是巧的很呢,夫君。”

“確實巧的很。”項祝從他手中接過豆乾,眸光往他身後瞧,項巧兒跟丁紅梅站在後麵,被他瞧的有些不敢亂動。

“夫君,我腳好痛,咱快回家吧。”眼看項祝的表情有些不對,紀舒願立即摟著他的胳膊,往他身上靠,幾乎整個身子都壓過去。

聽到紀舒願的話,項祝輕哼一聲:“這會兒覺著腳痛了?來之前就沒想到?”

“真沒想到,方纔還不痛的,一瞧見夫君就痛了。”紀舒願垂下頭,低聲說著。

項祝被他氣笑了:“你這意思是說,你的腳瞧見我就難受,你怎的不說是我嚇的。”

“唉,我真這樣覺著。”紀舒願睜大眼睛瞧他,下一秒頭便被輕輕拍了下,項祝把弓箭往上背了背,手臂撐著他的身子,“那就趕緊回家歇著。”

紀舒願直起身子,朝項祝點頭:“嗯,回家。”

眼看項祝轉過身,沒打算說她們,丁紅梅和項巧兒才鬆了口氣,不過紀舒願的累也不算是假的,一行人走走停停,抵達家中時已經到了午時。

紀舒願躺在躺椅上,拿過蒲扇給自個兒扇了扇風,項祝倒了杯茶水遞給他,在他喝水時拿過帕子把他額角上的汗漬擦去,瞥他一眼:“這回長記性了嗎?還去集上嗎?”

前陣子還沒這麼累,這會兒竟這麼難受了,紀舒願喝完茶水,撥出一口氣:“不去了,巧兒結親以前我肯定不去了。”

若是再跑兩趟,他這腿還真能再次腫起來,如此便又要喝消腫的湯藥,他可不想喝湯藥了。

項祝從他手中接過茶盞,又倒了杯茶水放在桌麵上,接過他手中的蒲扇幫他扇風:“今兒除了給巧兒算日子還做了什麼?”

“夫君不是都瞧見了嗎?就是去買了些吃食罷了。”紀舒願看他一眼,顯然在心虛。

“真不說?”項祝眯著眼睛,雖不知想做什麼,但他總不會對自個兒不利,紀舒願抿唇不吭聲,下一瞬項祝轉頭,高喊一聲,“項巧兒!”

“誒!”項巧兒正在灶房放東西,聽到項祝的叫聲轉過頭來,看到他揚手,她便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院裡,“怎麼了大哥。”

“你們方纔先去算了日子?”項祝問。

“對啊。”項巧兒點頭,隨後又搖頭,“也不是,先算了侄兒的性彆,隨後纔算了我結親的好日子。”

項祝轉頭,恰好看到紀舒願正朝項巧兒擠眉弄眼,顯然她沒瞧見。

在他轉過頭時,紀舒願頓時收了表情,雖說是有些晚了,他抿唇不吭聲,與項祝對視著。

項祝朝他笑了笑,沒轉頭繼續問項巧兒:“半仙如何說。”

項巧兒將那半仙所說的話全部講過一遍,紀舒願眼瞧著項祝歎了口氣,邊搖頭邊說著:“這怎的能算,得生出來才知,幸虧你擋住了孃的動作。”

“不止呢,娘說想要男侄兒,但大哥不捨得讓大嫂再生,大嫂還說無妨,若是有了便生……”項巧兒嘴快的很,即便紀舒願快速坐起身,都沒擋住她講話。

還在歎氣的項祝頓時喜笑顏開,他把紀舒願拉下來坐著:“巧兒所說當真?”

“自然是假的。”她那會兒分明在跟半仙講結親日子的事兒,怎的還有空閒偷聽他跟丁紅梅講話,他覺著那時他的聲音已經夠小了,他轉頭看向項巧兒。

瞧見他這眸光,項巧兒頓時知曉她方纔莫不是說錯話了,她乾笑一聲,說了聲去燒火便回了灶房,留下兩人在院裡。

“你當真願意再生?”項祝坐在她身側,這會兒麵上算是笑意,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紀舒願睨他一眼:“假的,我不願意,當初我就同夫君講過了,生子很是痛,一回就行了,我纔不願再來一回。”

“可你分明說有了便生。”

“隻是聽天由命罷了,我沒說我願意,而且懷不懷得上也不一定,這一個孩子不也是喝了好多湯藥才懷上的嗎?”紀舒願覺著都是湯藥的功勞,若沒了湯藥,就憑項祝肯定難懷上。

項祝隻是中看不中用,也不是,是中看中用但東西不行,紀舒願默默點頭,隨後便聽到項祝哼笑一聲:“你這是覺著有這孩子沒我的功勞?都是湯藥的功?”

“我可沒這樣說,是夫君說的。”紀舒願移開眸光,唇角的笑暴露了他的想法,項祝輕嗬一聲,捋了捋袖口,“好,那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事在人為。”

惱羞成怒了。

反正紀舒願這會兒也不怕,項祝不敢將他怎樣,待他生下孩子後,項祝應當就會找他算賬了,想想往日他算賬的法子,紀舒願還有些想笑。

“能蒙著眼睛嗎?”紀舒願湊近項祝耳根,向他說著。

“能,我讓你一整夜都瞧不見我。”項祝咬牙切齒說著,隨後卻聽著紀舒願笑出聲,“夫君,我說的是你,你蒙著雙眸。”

“你沒得選,到時候就好好躺著。”項祝拍拍他的後腰,又捏捏他的臉。

到時候,他就不用顧忌肚子,豈不是想做什麼便做了,紀舒願笑著瞧他,眸光將他上下打量一番。

找媒人的事兒一直都是男子家找,乞巧節前,媒人便來了項家,丁紅梅將算好的日子告知媒人,兩家商議過後,便將結親的日子定在了乞巧節之後,但禮金和聘禮是要在乞巧節前送來的。

途中紀舒願想去讓外祖父再做一個躺椅,上回去集上累得老實了,這回他便沒爭著去,讓項祝獨自去了趟成條縣,待下聘禮前兩日,躺椅才做好送了過來。

“二外祖父那兒的生意如何?”自打上回回來後,紀舒願還未詢問過生意,在項祝去成條縣前,他已經叮囑過讓他去瞧瞧。

“挺好的,據說售賣的人家多著呢,巧兒的躺椅還是他們將一人的往後推了,這纔有空做。”項祝說著,從懷裡掏出些銀子,“外祖父說了,這是這陣子的分成,待到中秋時再算一回賬。”

他瞧著銀兩便知曉,這躺椅售賣的不錯,紀舒願收回銀子揣進懷裡。

待下聘禮那日,村裡一半的人都圍在門口,都是來看熱鬨的,更有甚者已經知曉周敬是舉人,非要討個喜糖吃。

幸虧項巧兒那日買了些,這才將她們打發走,媒人講過一些事兒後,又將一本話本遞給項巧兒,握住她的手輕輕拍著:“這東西得好好瞧瞧。”

項巧兒羞赧點頭,不多時媒人也離開了,紀舒願站在院裡,瞧著放在院裡的箱子,雖然有些好奇,但他也知曉這會兒不能瞎拆。

“拆開瞧瞧,看有沒有吃食,可彆放壞了。”這天兒確實熱得很,若是箱子裡有吃食的話,還真說不準會被熱壞,丁紅梅這話說的對。

項巧兒點頭走過去,把係在箱子上的繩子解開,裡麵果真有吃食,還是集上那家城西糕點鋪裡的糕點,好吃是好吃,就是價錢有些貴。

幸虧周敬並未多送,許是買來給項巧兒嘗鮮的,她笑著從箱子裡拿出糕點,放在桌麵上,又解開其他箱子上的繩索。

其他箱子裡都是些能存放的,譬如臘肉乾果生肉之類的,項巧兒便沒再動,她坐在椅子上時,丁紅梅把方纔的禮金遞給她:“這是你的禮金,我跟你爹也不要你的,你自個兒拿著就是,不過你得記著,彆亂用,若是……若是往後有事兒,這銀兩有大用處。”

丁紅梅也不是故意這般想,而是妙兒的事兒讓她有些陰影,她得好好叮囑一番項巧兒才能放心。

“我記著了娘。”項巧兒點頭,朝紀舒願伸手,讓他坐下來一同吃糕點,紀舒願不太愛吃,但項巧兒的模樣很是高興,他便吃了兩口。

既然不讓去集上,紀舒願每日便隻能來地裡逛逛,地裡的菜長勢不錯,打遠處便能瞧見一片鬱鬱青青的模樣。

這一茬在這一塊地種了茄子番椒黃瓜,待它們成熟後便售賣給鮮食齋,另一塊地則種了菽,紀舒願打算待它成熟後,便能夠用來做成豆腐,或許還能做豆漿,到時他就做鹵豆腐,跟那家鹵菜攤子搶生意。

“該澆水了。”項祝手裡捏著一塊土,捏碎後向紀舒願說著,他回過神來,走到項祝身側,從他手中接過土,隨即點頭,“確實如此,夫君當真是種地好手,學得挺快。”

“我學得多快你都不放心我。”項祝鬆開手,蹲下後瞧著地裡的草,伸手把草拔掉,紀舒願瞧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想笑,項祝也學會鬨脾氣了,這事兒講的是他前幾日又跟著他去了那些農戶地裡。

他輕嗐一聲:“我那不是怕累著你嗎?”

“你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去瞧瞧,順便指使我罷了。”項祝把拔掉的草丟在一旁,擡眸瞥他一眼,“你分明能不過去的,還非要過去一趟,多此一舉。”

“好好好,我保證往後便不去了,不對,是在生下孩子前我便不再去了,這樣好了吧。”紀舒願不是不放心項祝,而是怕地裡有事兒他沒注意,菜有事兒的話,銀子豈不是就拿不到手了。

紀舒願的話項祝這會兒已經不信了,他冷哼一聲:“你的話誰還信呐。”

地裡也沒多少草,項祝隻是閒著才薅的,眼瞧他低著頭乾活的模樣,紀舒願向他伸出手指:“這回是真的,若是我再去的話──”

往常後麵這句是狠話,項祝聞言擡眸瞧著紀舒願,在等他開口。

瞧著他期待的眼眸,紀舒願沉沉撥出一口氣:“那就在孩子生下前不讓我吃辣。”

“那我便再信你一次。”項祝挑眉一笑,繼續薅著草,往日還擔憂著他會不會偷吃辣,這回聽到他這話,項祝放心多了。

項祝不再繃緊唇角,紀舒願也蹲下來,走到另一道溝壑拔草,今兒來的本意並不是拔草,而且瞧瞧地,半晌後,項祝把紀舒願拉起來,兩人一同去了另一塊地。

這一塊地種了菽,瞧著比那塊地的菜長得差了些,還長了些小蟲子,紀舒願瞧過之後,跟項祝一同回了家,在他的指揮下,項祝搗碎了大蒜和番椒,做了些除蟲水。

明日不僅要給菜澆水,還得給菽灑除蟲水,怎麼想都挺累得慌。

“先給菽灑除蟲水,菜的話就先等兩日,待乞巧節過完後再說。”乞巧節家中也忙著,且項妙兒還不在家中,恰好乞巧節後她休假,家裡也沒旁的事兒了,那時候再一塊兒去地裡,家裡人多,不多時便能澆完水。

翌日,除蟲水泡好後,紀舒願先去灑了會兒,確實有些受不住,這才坐回木樁上,看顧著正坐在嬰兒車上的孩子。

他看著孩子,丁紅梅便騰出了空,四人一同動作也不慢,沒到申時便將除蟲水灑完,灑除蟲水便相當於澆了地,紀舒願走過去用木棍戳了戳,瞧見地被澆濕透後,這才放心。

雖說乞巧節是有些忙碌,但紀舒願還是讓項祝去告知農戶們,說地裡該澆水了,他們願意澆水的便去澆,太忙碌的話隔幾日再澆也無妨。

聽了他的話後,大多數農戶都去澆了水,隻有小部分人還在家備著乞巧節的吃食,項家也是如此。

紀舒願坐在一旁,瞧著丁紅梅像包包子一般包進一些餡料,隨後將口封住,拿過擀麵杖將它擀成餅狀。

他有些驚詫,在他記憶中,這東西叫餡餅兒,裡麵是臘肉粉絲雞蛋餡的,應當挺好吃。

“如何?”丁紅梅把餅放在一旁,看向紀舒願,“願哥兒學會了嗎?”

紀舒願點頭:“學會了。”

瞧著他滿臉平靜,丁紅梅忍不住笑出聲來,方纔還未開始做巧餅時她瞧見了,紀舒願眼中顯然很高興,這會兒倒沒了期待。

“失望了?就是普通炸的餅罷了,放在乞巧節才稱為巧餅,旁的時辰也能吃,你若是往日想吃我也能做。”丁紅梅向他解釋著。

項祝早就同他講過,巧餅和巧巧飯不過是個說辭罷了,他早該知曉的,但有餡餅兒吃也挺不錯:“那巧巧飯呢,娘是如何做的。”

“家中買了些稻米,夠咱家人吃一頓的。”丁紅梅說。

幸虧不是乞巧節煮的飯便稱為巧巧飯,自打來到這兒已經快一年,這還是紀舒願第一回吃稻米,光是想想他就有些餓了。

“那……夫君炒個菜?”紀舒願本想說自個兒炒菜的,還未出聲,便瞧見項祝的眸光,他當即轉了話語,項祝聽聞點了頭,“好,想吃什麼菜?”

“紅燒肉!”紀舒願朝項祝笑著,將紅燒肉的做法向他說過一遍,他還未做過紅燒肉這道菜,但之前瞧見過紀舒願做,他當時從頭到尾都在,也記得一些。

巧餅全部包完後,丁紅梅便去了灶房,把豬油盆裡的油都倒出來,將巧餅放進油鍋裡炸。

提前泡好的稻米倒進鍋裡,加上適量的水後再倒點油,蓋上鍋蓋煮著,途中不時翻過幾遍後,繼續燜煮。

巧餅炸好之後,丁紅梅先拿出來讓紀舒願嘗嘗,他用筷子夾起一個,吹了好一會兒才咬了一口,跟買來的餡餅兒味道相差無幾,他眯著眼睛朝丁紅梅笑:“好吃。”

“好吃就好。”丁紅梅滿意了,轉身回到灶房,鍋裡的稻米還未蒸好,她繼續去蒸。

項祝坐在一旁,本打算也拿個嘗嘗,還未碰到便聽到丁紅梅叫他一聲,讓他去用炸餅餘下的油做紅燒肉。

他歎了口氣,把手收回,紀舒願轉頭瞧著他笑,還未出聲便見項祝低下頭,一口把餡餅兒咬了個大缺口,即使被燙的哈著氣,也不願吐掉,彎著眼眸跨步往灶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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