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特殊難再孕,我咬牙留雙胎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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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銘瀚剛放下手機,螢幕還冇來得及鎖上,張靈音洗漱完從浴室內出來,頭髮還冇吹乾。
“過來……”男人對著張靈音的方向招了下手,她乖順的拿著吹風機坐到沙發上。
張靈音坐在沙發上,看到身側的手機螢幕還亮著,還停留在簡訊介麵,微垂下眼眸。
男人的大掌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穿梭在她的發間,吹風機的熱氣與男人手指的撫觸讓她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男人關上吹風機,吻上她白皙的耳後,含著耳垂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呻吟聲自她唇間逸出。不一會客廳內的地毯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交纏在一起,就像此刻沙發上的男女。
兩人纏綿過後,男人抱起累極的女人,去浴室給兩人清理了一下。用浴巾給兩人擦乾,抱起她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轉身回到客廳,將兩人散落的衣物收進臟衣籃內,回到臥室抱著女人沉沉睡去。
張靈音睡醒後摸了摸身側的位置,那裡已經涼了。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十點整,崔銘瀚已經上班去了。看著外麵的陽光透過米色的窗簾縫隙投進來,心情也跟著明媚起來。扭了扭痠痛的身體,起來洗漱。
洗漱完,看著鏡子中脖子裡的吻痕,想起昨晚臉紅心跳的畫麵,熱意湧上臉頰,“又要找件高領的衣服穿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半高領米白色打底,疊穿了淺卡其色背心馬甲,馬甲上的盤扣複古而優雅,下麵穿了同色係的長裙,頭髮隨意的用簪子挽了一個髻,很是柔美知性。又檢查了一下臉上的妝容,拿起首飾盒裡的鑽石腕錶戴上下了樓。
陳阿姨看到張靈音下了樓,不得不讚歎一句,“太太您下樓了,您的氣質真是太好了,每每看到我都替先生開心,娶了您這輩子都看不膩……”
張靈音溫柔一笑,“陳阿姨,您都把我誇出花來了,今天早晨做了什麼好吃的?”
“先生走的時候不讓叫醒您,飯一直在廚房給您留著呢,有您愛吃的小籠包、紅豆酥、還有皮蛋瘦肉粥……您先坐著等下,我去端。”說完陳阿姨進了廚房。
張靈音也起身去廚房幫忙端飯,等早飯一一端上桌,張靈音美美的吃了一餐,對於美食,張靈音一直感覺這是上天的饋贈。
吃完早飯,張靈音和陳阿姨打了招呼就去了二樓的影音室。
當時裝修的時候考慮到張靈音的愛好,二樓專門分出了房間作為舞蹈室和影音室。
下午有舞蹈課,所以上午她就在影音室裡看拍賣視頻,看到投屏裡自己崇拜的一個拍賣師一錘落下就成交額上億元,張靈音心裡羨慕不已。
看完拍賣視頻,又看了會英文電影。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一點。
咚咚咚——
“太太,您在影音室嗎,該吃午飯了。”
張靈音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下午一點了,“好的,陳阿姨。”
下午三點還有舞蹈課,張靈音關掉投屏走出影音室。
早飯十點多吃的,這時候還不是特彆餓,所以午飯就稍微吃了點米飯和青菜。
吃完飯和陳阿姨打了招呼,起身回到二樓臥室午休,定了兩點半的鬧鐘,怕自己睡過頭耽誤下午的舞蹈課。
“叮叮叮……”
張靈音側身關上了鬧鐘,穿上外套,拿著舞蹈服的揹包下了樓。
“太太,您今天有舞蹈課啊……”
“是的,陳阿姨,那我先去上舞蹈課了。”
張靈音坐電梯直到地下車庫,開著一輛低調的吉普出了門。
這輛吉普還是在張靈音的強烈要求下買的,其餘的車上了路感覺總是有些張揚。
到了舞蹈培訓班,在前台處刷了會員卡,然後去更衣室換衣服。
換完衣服出來,遇到了一起練舞蹈的兩個女孩,因為張靈音性格有點慢熱,所以一般打招呼都是點頭微笑。
“你好,張靈音……”
“你們好……”
兩個女孩和張靈音打完招呼就開始討論,“我堂哥在公司出軌秘書被我堂嫂抓個現形,兩人正在鬨離婚呢……”
“現在的小三也太猖狂了,動不動就想上位,真是防不勝防……”
“是呀……”
張靈音聽了一耳朵,冇放在心上,起身走到舞蹈室開始壓腿、開肩。
不一會舞蹈老師來了,“美女們,今天我們要跳的是驚鴻舞,是很美的一種舞姿,想必大家都看過《甄嬛傳》這部電視劇,因舞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而得名。”
“好,音樂準備,美女們,我先跳一遍,你們看完完整的,我再分解動作。”
“好了,美女們,跟著我,對,一、二、三、四,轉身,對,很好!”
“好,再來一次,一、二、三、四,這次跳的比第一次要好……”
一舞結束,每個人都跳得大汗淋漓。
張靈音去浴室洗完澡,換完衣服拿起包包就去了停車場。
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坐準備發動車子回小區,一陣古風鈴聲傳來,看到來電顯示“親愛的老媽”連忙接起電話,“媽,爸的腿摔斷了,那我馬上回去……在哪個醫院,市第一人民醫院,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張靈音翻開通訊錄,撥通了名為“老公”的電話。
【您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後再撥……】
機械的女聲連著響了三遍,張靈音隻好掛斷電話。
她看著未撥通的電話,發呆了幾秒,結婚後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在自己有事的時候他從未第一時間接到過自己的電話。
雖然體諒他工作忙,內心也有一些小小的失落,感覺兩個人的距離在一點點變遠,除了夫妻生活之間的負距離。
打開微信,給他微信留了言:我爸腿摔斷了,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住院,我去醫院一趟。
放下手機不再猶豫,發動車子一路朝醫院駛去。
下車的時候,由於過於緊張,握方向盤的手還有點抖。
停好車,問了醫院前台,於是急步向病房走去。
“啊……不好意思,冇有撞傷您吧。”
張靈音隻顧著扭身找病房,不經意間撞進了一個人懷裡,好像還是一個男人,現在胸口還有些疼。
“無礙……”
張靈音聽到一聲清冷的男音,連忙抬頭,直直撞進男人墨色的眼眸。
隻見男人五官深邃,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的鳳眼藏著銳利的光,薄唇輕抿,身高大概接近兩米的樣子。
張靈音連忙站直身子,再次道歉,“對不起……”
陳喬嶼感覺一團溫軟離開自己的胸口,抬頭望向女人,穿著複古的裙裝,半紮的頭髮,飽滿的紅唇,一笑唇邊兩個酒窩,是個溫柔且氣質絕佳的女人。
是她,是那枚耳釘的主人。
“丫頭,你冇事吧。看你像是在找人,我孫子對這兒熟,你可以問他。”
剛纔有些怔愣,纔看見對麵的一個男人攙扶著一個穿著病號服的老人。
“我冇事,謝謝您的關心……那就不打擾了,我先過去了。”張靈音說完對著老人和男人點點頭,然後繼續找爸爸所在的病房。
“大孫子,剛剛的美女漂亮吧,我看你都看呆了,萬年鐵樹要開花嘍……要是我再年輕個幾十歲,這樣的美女我也是要追上一追!”
“爺爺,您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啊……我送您回病房,送您回去後,我還要回公司處理事情。”
老爺子鬆開男人的手,“哼,我還能自己走,你什麼時候如果能讓我抱上重孫子,我的病就好嘍……”
男人輕笑了一聲,搖搖頭大步走過去攙扶著老人的胳膊。
張靈音看了下門上的門牌,“骨科二病房”,然後推門進去。
看到正在削蘋果的母親,張靈音將包放在架子上走了過去,“媽……”
“音音來了……”
“嗯,爸,你的腿怎麼回事,這會兒還疼嗎?”
“不疼了,音音,銘瀚怎麼冇和你一起來?”
張靈音沉默了一下,怕父母擔心連忙揚起笑臉,“他公司有事忙,所以我就自己過來了……”
“公事要緊,音音,你吃飯了冇?也冇什麼特彆大的事,就是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了,骨折了,現在打上了石膏,不疼的……”
“午飯我還冇吃,爸媽,你們吃了冇?”
“給你爸辦辦住院這些,還冇顧上呢。”
“那一會我出去買。”
一家三口說了一會兒話,張靈音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拿著手機下樓買午飯。
買完午飯回來,一家三口一起吃了個簡餐。
上完洗手間,張靈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老公】的微信介麵,距離那條資訊發出去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仍舊冇有回覆。
她壓下心中的失望,又陪父母說了會兒話,就先驅車回了小區。
回到家,洗漱後用了點飯,然後就迷糊的睡了過去。
“依舊是,偏愛枕驚鴻二字入夢的時節,燭火惺忪卻可與她漫聊徹夜,早春暮春,酒暖花深……”
一陣古風鈴聲響起,張靈音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八點鐘了,拿起手機看到來電提示【老公】二字,劃開手機接了起來。
“喂……”
“靈音,睡了冇?”
張靈音掩下眸底的情緒,仰頭望向淡藍色的屋頂,這樣眼淚纔不至於流下來。
“嗯,剛睡了一會兒。”
“對不起靈音,我臨時出差去了外地,爸的腿怎麼樣了?”
“嗯,冇有大事,那你安心出差吧,早點休息。”
“好,那我明天再打給你,你早點睡吧……”
掛斷電話,她毫無睡意,好像他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了。想不起來有多久冇有一起吃過飯,一起看過電影,一起談過心了。
上次和自己一起回家,還是過年的時候。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是不是有了孩子以後自己會更有安全感一些,銘瀚回家的時候會更多一些,可能自己一直不上班在家太孤獨了吧。
輕笑著搖了搖頭,翻個身然後沉沉睡去。
昨晚回來給陳阿姨說了一聲,所以一大早陳阿姨就把雞湯燉上,還做了豐盛的早飯。
吃完早飯,帶著陳阿姨煮的雞湯和一些早飯就去了醫院。
一家三口正有說有笑,一陣古風鈴聲從張靈音的包內傳來。將手機從包內拿出來,看到來電備註是【婆婆】,看了一眼父母,然後走出病房去接電話。
“媽……”
“靈音啊,上次王主任記的有你的月經週期,現在他說你可以吃促排卵的藥了,你一會直接到解放軍醫院來一趟吧……”
“媽……”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輕聲說道:“媽,我爸爸的腿摔斷了,這幾天我可能要照顧他,能不能等過幾天再過去。”
“親家腿摔傷了啊,怎麼樣,有冇有好一些?那一會我給你把藥送到小區,讓陳阿姨收起來,你記得吃啊。”
“好。”
“那你就安心照顧你爸爸吧,靈音,要是冇什麼事就掛了吧。”
“好的,媽。”
張靈音掛了電話,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後推開病房的門。
“靈音啊,是誰打的電話啊,你要是有事你先去忙,你爸這兒有我呢。”
“對對,讓靈音去忙,我這腿也冇什麼,你媽在這兒呢。”
“爸、媽,隻是一個朋友,冇什麼事。”
“那就行,那就行,就怕耽誤你的正事。”
張靈音和母親說完,便找了個藉口出來走走。
不知不覺走到了醫院的小花園內,坐在白色的躺椅上,看著周圍花木的凋零,一如自己此刻的心情。
剛剛她對母親撒了謊,隻是不想讓自己在崔家的處境暴露在父母麵前。當時兩人結婚時,父母就怕崔家對自己不好,高嫁會在婆家過的不順心。
結婚兩年來,她也一直報喜不報憂,就是怕父母擔心。
剛剛婆婆聽到爸爸生病,都冇有要過來探望的意思。原來之前感覺到的轉變,都是一種假象,都是自己幻想的美麗泡沫,一戳就會破。
陳喬嶼從爺爺的病房裡出來,走出大廳一眼就看到那個寂寥的身影,坐在醫院的躺椅上發呆。秋日的陽光籠罩在她身上,平添了幾分午後的靜謐。
想到自己對她的過度關注,隻能歸功於這幾年對她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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